门开了,王仲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并不知道刚才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两位老师,早上好呀。1(1)”他笑着向两个人打着招呼。
“早上好。”陈见雪应声答道——她虽然经常和王仲明作对,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那样,不然那岂不成了疯子?.
抬头扫了王仲明一眼,金钰莹没有回应,又把头垂了下去。
“,呃,她怎么了?”很奇怪,金钰莹平时对人都很有礼貌,不要说同一办公室的同事,就算碰到半熟脸的路人打招呼,她也会非常客气地回应,王仲明感觉到气氛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儿,于是小声向陈见雪问道。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进屋,就看见她在打扫房间,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掉上眼泪了。”陈见雪也压低声音小声答道。
“,是不是你又欺负人家了?”无缘无故的踔倜髟趺椿嵝牛怀疑地盯着陈见雪,他以为这种可能性会更高一些。
“冤枉啊!天地良心,我和莹莹什么关系,就算打闹开玩笑,也不敢把她招哭了呀。”陈见雪连声喊冤,虽然前科累累,但这一次她的确是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指天划地,赌咒发誓,陈见雪为了证明自已的清白可说是不惜血本,见此情景,王仲明这才把对她的怀疑解除。
“你没问她怎么回事儿?”王仲明问道。
“当然问啦。问题是她什么也不说,问急了她就烦了,我也没辙呀。你去试试,说不定管用。”陈见雪自认无能,向王仲明说道。
连陈见雪都不说?看来事情真的很严重。
王仲明把包放在桌上,自已来到金钰莹桌前,金钰莹听声音知道他过来了,也不搭理,还是低着头假装看,但哪里又看的进去半个字?
“金老师?”弯下腰。侧转身,王仲明想看到金钰莹的脸,以确定她现在的情绪。但他刚把腰弯下去,金钰莹就把椅子一转换了个方向,让王仲明的意图落了个空。
扭头去看陈见雪,后者耸耸肩。摊摊手,表示情况就是这样,自已也无能为力。
无奈之下,王仲明只有绕过桌子来到另一边,没想到刚过去。金钰莹又把椅子转了回去,还是给他一个后脑勺。
“呃,金老师,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吗?”对方全然不配合,王仲明也是无可奈何。
“哼。”金钰莹轻哼一声,瞟了王仲明一眼,又把头扭到一边,心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什么意思?真的是生自已的气?不对呀,昨天通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就变了脸?王仲明更加糊涂。
“呵,真的很抱歉,昨天晚上和人谈事儿,没能赶回来。让你白忙了半天,是我的错。我道歉。”——不管是不是自已的错,先主动承认总没有坏处。王仲明非常诚恳地说道。
“什么?搞了半天,原来是你给招的呀y,我这爆脾气,亏你刚才还好意思怀疑我?!”金钰莹那还没怎么着,陈见雪倒先炸了锅,一方面为自已刚才的无端受冤气愤,另一方面也是为好友的伤心而打抱不平。
“哎,你倒是听我说完呀,我赶不回来,那也是因为正经事儿耽误的,你这样不分清红皂白的发噪音,小心我向你爷爷告状!”王仲明威胁道——自已现在哄金钰莹高兴,陈见雪在旁边煽风点火算怎么回事儿?负薪救火,薪不绝,火不灭,不把陈见雪先唬住,金钰莹这边很难好的了。
“噫.我好怕哟!”陈见雪做了个鬼脸叫道——她的确是很怕她的爷爷,不过那是在面对面的时候,现在陈淞生又不在这儿,她有什么好怕的?
“你呀,我可告诉你,昨天我刚替你爷爷解决了一个难题,他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嘿嘿,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王仲明故做阴险地冷笑道。
“什么难题?”陈见雪为人好奇心最强,听王仲明说的很有底气,气儿也没了,立刻凑过来急着问道。
昨天解决的难题?该不会和昨晚半夜未归有关?——金钰莹心中一动,虽然还是不去理人,但耳朵却竖了起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昨天下午,我去拜防廖井丹的父亲,谈到了京城棋社联赛缺少资金的问题,他已经答应考虑这个问题,并且吩咐他的侄子,也就是廖志伟这几天进行处理,怎么样,这个消息够不够让你爷爷高兴的?”王仲明笑道。
“真的?”陈见雪的眼睛一下儿亮了起来,她是陈淞生的孙女儿,比别人有更多的时间和陈淞生在一起,别人只是白天工作时候看到陈淞生怎么忙碌,她是连晚上下班休息时间也能看到,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更知道自已的爷爷怎么为京城棋社联赛的事情费心费力,只是她能力有限,除了搞搞鬼,耍耍宝逗老头子笑笑,暂时舒缓一下儿压力以外,别的事儿也帮不上忙,此时听说王仲明把自已爷爷最感头疼的事儿解决了,那还不是乐得快要蹦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没事儿我骗你干嘛。说起来这件事儿还得多亏了廖井丹,要不是她在中间牵线搭桥,向她爸爸介绍京城棋社联赛的事儿,她爸爸也不会想到要见我。”王仲明笑道。
“是吗?呵,我就知道井丹姐是个好人。对了,她爸爸是银海集团的董事长,亿万富翁,长的什么样子,穿的什么,戴的什么?脾气怎么样,说话和不和气?”听王仲明说的有鼻子有眼,陈见雪确定这件事儿是真的,八卦劲头上来,一个劲儿地追问其中的细节,想要知道真正的富豪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