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万公公不放弃,就叫许弋和禾苗去吧!

万公公点头微笑道:“杂家是伺候太后的,太后薨逝的时候,杂家本来和太后一起去的,便也该伺候到底了。”

“可是啊,仁慈的皇帝,念在杂家为了救他的命,就是让杂家苟活到今日。”

“只是那一年杂家喝了一杯毒酒,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晚上还是会痛得睡不着觉,幸亏陛下赐杂家在太后娘娘故居里养活一年。”

“这里冬暖夏凉,好长时间不容易复发,老奴啊,感谢皇上的恩惠。”

禾苗和许弋听了这番言辞,才知道原来当年万光保住了性命,还有一种隐情,他和皇帝竟有这么大的恩情。

这万光还真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他一进门就把这番话说出来,无意中让禾苗和许弋退堂鼓,且心存忌讳。

禾苗看着万光倒是看见了,他当年在后宫纵横,巧口活到最后才潇洒。

禾苗听了万光的话,便笑道:“万公公说的是,陛下是个念旧之人,自然很厚待他。”

“禾苗今天到这里来,却有一件事要问万公公,若是万公公知道了,还请他不要吝啬。“

“陛下对禾苗说过,在后宫生活要多想万公公多学。“

万公公看了看禾苗,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显得非常亲切和温和。

禾苗却也是点点头,便开口说道:“万公公,出入宫中多年,为皇室操劳,但也是受了不少的恩惠,交了许多朋友,不知万公公可否记得有一个徒弟叫徐闵,曾在四库书局供职?”

禾苗直截了当地问道,万公公也是面色平静,稍稍想了一下便说道:“哎呦,那小子却惹了什么事?大人不妨坐下来,我们边吃边说,陛下啊,这对杂家真不错,还特意配了一份每日替杂家做药膳的厨子,好让老奴的日子好些。”

禾苗和许弋对视了一眼,就拒绝地说:“公公不必客气,我们二人仍有公务在身,今日不便久留,问了几个问题后就走了,不敢打扰公公用餐休息。”

万公把汤匙磕在碗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禾苗微微皱起了眉头。

许弋也有些奇怪地望着万公公。

万公公十分歉意地说:“老了,没办法,没办法,没办法,没办法,没办法,人家既然不愿陪我一起吃早餐,那就退一步说,没办法!”

禾苗没有说什么,一双明媚的眸子,却是看着看着,只是不看万公公,而是把他放在一边。

万公公擦了擦嘴角,伸出手来,对前面的两个座位说:“两位大人既然问了,自然也就明白了,那徐闵就跟在那杂家后面好几天了。”

只是这杂货铺的人并不少,现在都在各宫里当差使,年纪大了可就分不清了

禾苗看了一眼旁边的摆设,便挑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件,看了许久,那万光一味地和他们打太极拳,装作可怜,禾苗早知道这万光可不是章公公,绝对不好对付。

假如他真的是幕后黑手,那么这件事就会成为一个大案子,因为要抓的人,绝对不少。

禾苗走到一边,看了看那放在檀木桌上的七宝琉璃华尊,看了看上面精致的图案,转过身来问:“万公公这华尊真美,是当年太后留下的吗?殿下常常和禾苗念叨,当年在太后宫里玩乐,说是打碎了一尊青玉华尊,可是太后却罚了他许久呢!”

禾苗听了万公公的解释,却是不去反驳,有许弋和他强辩了几句后,又带着几分柔情地开口了,那感觉就像是来这里观光一番,看一看太后的收藏。

而且万公公先是十分紧张地应付着许弋的问话,一路都是神经紧绷,却是到了最后还是看着许弋略微泄气,他知道自己胜利在握,他万光纵横后宫一生,却是怎么会被两个女孩儿那么轻易地说动。

正当他得意之时,禾苗却是对那琉璃华尊很感兴趣,望着她的眼睛,以及她所说的话,便慢慢使万公公的神经松弛下来,又想起了,那一年的那些温馨时光。

但又非常温和地笑着说:“云大人不愧是陛下身边的人,陛下如此与云大人交心,想来也是很器重的。”

许弋看着禾苗和万光这样说话,心里有点着急,她怎么突然改变了话题,让她一个人很尴尬不说,而且她觉得万光油盐不进很难缠。

许弋早已萌生了退意,照她的意思便是该立即回去向陛下求旨,把他带回慎刑司严刑拷问,岂不金铁骨也会无话可说。

许弋虽如此想,但见禾苗和万光都很愉快地谈论着陛下往日的日子,却也不动声色。

“万公公这么说便是举禾苗了,禾苗不过是个九品女官,不过和陛下朝夕相对的时间多了些,所以陛下又多说了几句,禾苗也不过是记起了而已。

禾苗客气了,万公公便笑着抬手摆了摆手,一脸严肃地说:“不是,不是,不是啊,我们陛下,不常和人如此亲近,定是非常喜欢云大人,才会和你这样说话的。”

禾苗不动声色,万公公的手指却是抚摸着那琉璃华尊,笑道:“陛下当年打碎的那个青玉华尊,原来是娘娘最心爱的东西,也是先皇赐予的宝物,一向金碧辉煌,只有陛下,到宫中来玩闹,撞到桌角,却是把青玉华尊打翻在地。”

“娘娘是气急败坏,只是那青玉华尊也是不能回去的,陛下的仁孝,就是去先皇处求这个琉璃华尊给娘娘。“

“这个华尊却是留到现在,虽然不是特别的宝贝,可是对于太后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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