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在小贩的喝止声中拿过手绢,问道:“手绢的主人呢?她去了哪里?”

小贩上下打量他,努力猜着两人的关系,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你是谁啊?”

“我是她的家人,我在找她,她的手绢怎么在这里,她人呢?”顾长欢着急的问,看小贩的眼神多了几分怀疑,想着是不是他偷的或是强的,她是不是遇上了坏人之类的。睍莼璩晓

小贩明了的点头,解释道:“那姑娘刚在这里吃粥,她精神不大好,用手帕擦过筷子后就落在桌上忘了拿。”

顾长欢从袖袋里掏了掏,抽出一张银票,也不看数目就塞到小贩手里,“她朝那个方向走了?”

小贩朝街道那头一指,“朝那儿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

“多谢。”谢过小贩,顾长欢紧步朝她走的方向走过去,她刚走没多久,脚程慢,应该不会走远。

可也就走了没几步,他就见到迎面而来的多福,多福这边没见到人,顾长欢眼眸一敛,站在街中央往多福来的方向瞧去。

多福道:“小的没见到王妃,这两边也没小巷,要是有人的话,小的一定能碰上!”

顾长欢一言不发,只是往前面瞧,街道两边有很多铺子,首饰铺、饭馆、药铺或者客栈,她刚吃过东西,应该不会去饭馆,所以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就沿街山的客栈问,他猜的没错,在问第二家时就有了消息。

知道她人在哪里,顾长欢总算松口气,还好,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让多福送信回王府,他则踩着楼梯去客房找人。

不知是心情原因,还是真的不适应客栈的床,夏玲玲躺下去浑身不自在,她从床里侧滚道床沿,又滚回去从这头换到那头,又从那头换回来可不管怎么换位置,她就是浑身不自在。

她干脆也不睡了,翻身下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这里没有临街,推窗只能看到一排排的屋脊,和青白交织的瓦片。

其实,她是个很胆小的人,经不起丁点背叛,严重缺乏安全感,所以她总是缩做一团背靠着墙睡觉,来到这个世界上,找不到像蓝佑天那样的人,所以她不打算敞开心,可是他却非要强硬的闯入,完全不顾她的拒绝,现在好了,她接受了,可却又出现这样的事情。

也许,她不该这么敏感,线条应该粗一点,尽力往好的方面想,尽量去相信他。

刚在路上碰到多福,他是在找她吗?是不是他宿醉醒来,发现她不见了,所以就派人出来了?想她也是挺冲动,招呼也没打就出门,就是他不着急,对她好的老王妃知道她不见了,也是会很担心的。\

回去吧,胆子大一点找他质问,如果还爱,如果能解释清楚,如果什么都没发生,她就原谅他这一次。

顾长欢来到门外,手指屈起要敲门,在快要碰到的时候,犹豫了片刻,出门时下了决心,如果遇上就当两人有缘分,没有遇上就质问萧紫阳的事,可事实是他没有遇上,是不是就要提他藏在心中的疙瘩。

可是真的要说吗?如果说出来,她是什么样的反应,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两人接下来要怎么办,会不会还要一直走下去?

还是,什么都不要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

顾长欢犹豫了很久,最后一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带着坚定的眼神敲门。

夏玲玲正要把窗户关上,准备回王府,听到声音朝门的方向看过去,“谁啊?”

“咳咳,是我!”一张嘴,胸腔里一股气顶上来,他又咳嗽起来。

顾长欢?他怎么找来了,听声音不似平常有底气,还带着咳嗽声,是感冒了吗?夏玲玲稍稍整理心情,走过去把门打开,他就站在门外,夏玲玲侧身让他进来。

顾长欢想为昨晚去花楼喝酒的事道歉,可一出口却是责备的话,“你你怎么,咳咳,出来也不说一声。”他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不停咳嗽着,“娘知找不到你,担心的团团转,咳咳”

夏玲玲要给他倒水润嗓子,可一开口就把她啊热不高兴了,她不交代出来还是不对,可起因是他啊,也不解释道歉,就就么责备她!

放下手上的茶杯,夏玲玲默不作声的走到窗前,靠窗棂站着啊,瞧着收入眼底的风景。

顾长欢有察觉到她的动作,明白又把她惹生气了,暗叹一声,把音量降低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凶你。”

她还是不肯声,面无表情的直视远方,神思看似飘远,但顾长欢知道她在听他讲话。

往床边挪了几步,在离她有半米远的地方站住, 解释道:“对不起,我不该去花楼喝酒。”当时他心情烦闷,正好走到花楼前,想着消遣郁闷的心情,就去喝酒听曲儿,说实话,他也是有点私心的,故意犯忌讳就是看她会不会生气,果然她生气了,说明还是有点在乎他的,因此他心里也稍稍舒服。

她扭头瞥他一眼,带着轻蔑冷哼一声,然后继续看窗外。

顾长欢知道她不满意自己的答案,想解释嗓子直发痒,他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脸色异样的潮红,精神不济,嗓子干哑还咳嗽,看上去昨晚受凉病的不轻,可他还没解释清楚心情为什么不好,为什么不去酒肆反而去花楼,为什么不给她说,非要去买醉,所以在没说清楚之前,她绝不搭理他,不给他好脸色看。

不过,看他病的精神不济,夏玲玲狠不下心来让他在这里耗着,看也不看他的从他身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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