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顾长欢把多寿召到书房,要他秘密汇报绿袖的事情。悫鹉琻浪

之间多寿从里衣的夹层里抽出一张纸,双手奉给顾长欢,“王爷,事情都办妥了,这是卖身契。”

顾长欢接过来,确定是官妓的卖身契后,勾唇邪笑,“做得好,府衙那边都打点好了吗?”

“王爷放心,衡阳那边都交代好了,确保无纰漏。”

“好,记住,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小的明白。”

顾长欢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他,“没事了,下去吧。”

“谢王爷!”

多寿离开后,顾长欢拿着手中的卖身契,两眼瞄着书房的四面墙,寻思着把东西臧在哪儿,才不会被人发现。

把书房扫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视线落在最上层的书架上,搬来凳子,把长衫下摆挽起塞到腰带里,踩上凳子,取下自认为最不常看的一本书,把卖身契夹在里面后把书放回原位。

“应该可以了。”把衣摆放下,双手擦掌自言自语。

把凳子放回去,在书房又处理了些事情,调整好心情后,他才踏出书房。以前也做过虚心事,可从来不像这次,让他七上八下,心中惴惴不安。

回到茗香院后,夏玲玲还没回来,问了她的去处后便又出去寻人。

“顾大哥!”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到顾长欢,心咯噔一下几乎就要蹦嗓子出,“有事?”以前不觉得日子难熬,可自从这花容公主来到王府后,他可是天天数着日子过,度日如年,说的就是此刻的情况。

花容公主道:“没,正好在这里碰上,和顾大哥打个招呼。”

“公主早点休息,在下还有事,失陪了。”说着,转身就走,见他脚步匆忙,花容公主若有所思。

之前和夏玲玲分开后,花容公主在院里闲逛,并不确定夏玲玲是否已回到院落,“他刚才从院里出去的?”

“是的,公主。”

“他神色不对,好像有什么事。”月光明亮,她清晰的看到他的神情,有点怪怪的,“走,过去看看。”

顾长欢找到她在人工湖岸边的护栏旁坐着,低头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呆,柔柔的月光打在脸上,勾勒出精致的五官。月光下的她,美得不可思议,犹如下凡的月光仙子,让他再也移不开视线。

他挥退丫鬟,屏佐吸,悄无声息的走近,从后面抱住她,附在耳边呢喃,“我的仙子,你可不要丢下我踏月而去。”

夏玲玲想的出身,没察觉到他的接近,在他抱过来时反射性的挥手出击,但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好的味道后,她的拳头落在他肩上,不轻不重,挠痒痒似的。

“我又不是嫦娥,那有飞天的本事。”

“怎么没有,就在刚才,我以为你要羽化升仙呢。”埋首在她的秀发里,吸取她身体的馨香,真好闻,怎么都闻不够。浅浅的细吻落下,在颈项上落下一个个湿湿的吻痕。

她抬手推开他,一松手,他又靠过来,“长欢,夜色很好,陪我坐会儿。”

手从她领口伸进去,轻轻的抚摸她性感的锁骨,双唇贴在后颈,模糊的嗓音中带着无限哀怨道:“会有三天不见面,现在我就已经开始想你,玲玲,怎么办?”

他成功的撩拨起她的责,她往后靠在他怀里,双臂抬起环住他的颈项把他往下拉,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只有三天,很快的,倒时你去接我,可好?”

“玲玲,你都不想我吗?”

“今日没空,从明天开始想,如何?”说着,她手上又用力,把他拉向自己,堵住他抱怨不停的嘴巴。

顾长欢躲开,让她扑了空,“为什么要答应?是在惩罚我没告诉娘,我们现在不想要孩子吗?”

提到这个在两人之间多次出现的问题,夏玲玲拉下小脸,“我是不高兴,但绝没有惩罚你的意思。我想,关于孩子这点,我们只是没达成共识。”他以为她不清楚吗?他一直拖着不说,每次欢爱后总是找同样的理由--我忘了,一时没忍住,一次两次她还相信,但次数多了,她也就完全明白过来。

他苦笑,她还真是什么都知道,自己在她跟前似乎就是透明的,“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怪我?”

“刚开始的确怪你,可现在看来,生孩子这种事,还真得靠缘分。”她低头看自己的泄,一直都没消息,连她想要发生意外都没有。

顾长欢笑了,和她的手交叉相握,“你相信缘分?”

她摇头,之后又点头,“不知道,就是某些时候,觉得这两个字和奇妙,可以解释一切合理或者不合理的东西。”

他顿了顿,认同的点头,“恩,说的很在理。”就像他们,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却能谱写出一段情缘。

夜风吹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就如同她的心情,不复平静。

往日她的气息都很清浅,今日略粗重,靠在他怀里也不安静,总是在不住的看这里看那里,不停的捏着他的手指头,轻一下重一下的,偶尔还会长长的叹息,“你今天有点烦躁。”

“恩,静不下来,想做点什么,又不知做什么。”她手扶着额头,亦不满自己目前的状况,“你知道吗?就在不久前,我和长乐还有花容公主发生了言语上的冲突,我平时不这样的,可今天就是控制不住。

“是因为我们要分开三天的事吗?”

夏玲玲摇头,“不知道。”沉默片刻后,又道:“或许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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