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打得,罗云茜都从床上坐起来,诧异地往门口看。

看文字叙述,周嘉锐爹不疼,娘不爱是一回事,可当面看着,就看周振,不问原由的打,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罗云茜有点儿不高兴,但人家教育自己儿子,她也不好说什么,皱着眉问警察: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我知道了,是不是要弄弄清楚,那个时候,周嘉锐为什么会出现在哪儿?”

一个警察点头:“基本事实,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还差你的口供就能结案了。”

罗云茜点头,说:“我们吃完晚饭时,时间就已经不早,说好了要送我回家,结果才到停车场,又说孙影纹有通告。

我最近在跟周嘉诚闹分手,周嘉诚不肯答应,我就觉得十分奇怪,感觉事情不大对。可我又没谁可求的……”

罗彦哲和郑美凤两,一听罗云茜说这话,愧疚之心就更盛了。

罗云茜眸光真挚地继续说:

“我上了贼船了,他们又不放我下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就只能求周嘉锐了,好在周嘉锐够朋友,要不然……你们应该也看着了。”

行车记录将后续的事,也全都录了下来,便就是没有画面,也还有声音。

没出门的吴丽珍说:“听听这是什么话?说出去谁信?你跟周嘉锐什么关系,既然发现不对,为什么不给别人打电话?”

罗云茜理所当然地笑说:“朋友啊,还能什么关系?我跟周嘉锐认识,可没通过周嘉诚,谁不知道,他俩个不和?”

吴丽珍被噎得瞪眼睛,阴阳怪气地说:

“哟,你们可真好,深更半夜为你跑到郊外去,那为你找人,逼着我们嘉诚退婚,也自然不在话下了?还好朋友,谁信啊?指不定什么关系呢。”

这话,郑美凤可就不爱听了,横眼瞅吴丽珍,就要说话。

罗云茜拉住她妈,微摇了摇头,瞅着吴丽珍就笑说:

“可不是呢,好朋友,就是这么可靠。这再说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跟周嘉锐的关系,照着您儿子跟孙影纹俩个的好,可不差得还远着呢?”

说到这儿,罗云茜微顿了下,笑眯眯地轻说:

“周夫人可能忘了?要不要我再放下视频,给周夫人加深下印象?你儿子在未婚妻与好朋友之间,可是毫不犹豫,就选了好朋友呢。”

吴丽珍被怼得哑口无言:“你……”

罗云茜轻笑问:“我怎么了?可是哪句话说错了?既然未婚妻比不过好朋友,我干嘛还要继续与他的婚约?都当好朋友得了。”

说得太过好有道理了!郑美凤就想下逐客令,还没等她开口,就听罗云茜转过头,就问周振:

“说起来,我倒是也想问周伯父一件事!”

因周振打了周嘉锐,惹得罗彦哲拿话挤兑周振,正忙着跟罗彦哲解释的周振,抬头说:“什么事?”

罗云茜语气不太好地说:“我就想知道,伯父因何打周嘉锐?”

……还不是因为,周嘉锐跟周嘉诚过不去?可这个,周振如何能说?

罗云茜有些来了精神,瞅了眼周嘉锐,微翘了下唇角说:

“按理说,伯父教育儿子,我本不应该置喙,可今天的事情,直接关系到我,就由不得我出声了。这么说吧,伯父打周嘉锐,是觉得周嘉诚骗婚对?”

吴丽珍不干了,说:“谁骗婚了?当初也是你同意了的。”

罗云茜点头:“是,可周嘉诚也指天发誓,他跟孙影纹只是朋友。”

吴丽珍说:“他们就是朋友。”

罗云茜就笑出声来,说:“两次于关键时刻,都丢下未婚妻,只救朋友,这好朋友还真好!刚周夫人不还质疑,我跟周嘉锐关系呢?”

吴丽珍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罗云茜抬眼,眸光灼灼地瞅着周振又问:“周伯父还没回答我呢。”

周振就觉得被一口气,堵到心口上,但见房内的人,全都瞅着他,又由不得他不回。终咬牙说:

“我打他,不是因为晚上的事,是因他素行不良。”

罗云茜可不信,就又问:“既然他素行不良,那周伯父干嘛,非在病房打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伯父那巴掌,是想打我呢。”

周振刚跟罗彦哲,解释的,也是打人问题,也只得又说了一遍:“你们都误会了。”

罗云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歪头一笑:“伯父还没说,周嘉诚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呢?”

周振先还前还觉得,做为商界大佬,多少年没受过气,结果就又被人逼问,对上看过来的目光,周振只能咬牙说:

“他这么做,的确不对。我会尽力地补偿云茜的。”

罗云茜摇头说:

“补偿我不想要,我就还想知道,危险中,带着好朋友跑也就算了,危险中给我打电话,将我推向深渊,伯父就觉得对呗?”

周振一听罗云茜提这个,怒火中烧地指着周嘉锐说:“还不都是这个孽子干的好事?”

罗云茜心理,有些同情周嘉锐,这是他爸,却能偏心到这种地步。

有句话说得好,苍蝇不盯无缝的鸡蛋!

周嘉诚骗婚在前,无论后来的事件,是不是周嘉锐安排的,周嘉诚在危险的时候,能将未婚妻往火坑里推,足以证明他人品恶劣。

警察都看不下去了,大概是怕出现什么人伦惨案,帮着周嘉锐解释说:

“我们不知道你们说得,之前的事是什么,但这次的事,我们基本已经查清,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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