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国宴结束也所剩时间不多,剩下的时间便是各自吃吃喝喝,闲聊家常。

太后今日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早早的便以身体抱恙为由离开了,同时也带走了凉嫣然,说是要找个人照看她,然后又觉得凉嫣然就不错!

其实谁都知道,太后此举明显是想为凉嫣然解困,那么高傲的女子经历了今日的一系列打击肯定觉得尴尬而难受。所以便找借口将凉嫣然带离这宴会,不过从中也可以看得出,太后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是有心偏袒凉嫣然的!

若说是单纯的太后喜欢凉嫣然,那却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说凉嫣然的性子会惹人喜欢,光是她那东凉公主的身份,身为南夏的太后就根本不可能与她交心!

然而太后的目的那就可待研究了!

苏子鸢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对一切都有决断。

太后走时,皇上和皇后的神色都微微有些变化,然而这一切都在苏子鸢的眼里,或许是因为心中有对娘亲的疙瘩,所以格外的注意与她娘亲相关的这些人。

苏子鸢突然发现,坐在旁边的殷千楚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

然而却并没有人管他。

这时皇帝忽然问起了苏子鸢“苏姑娘,朕听说你医术高超,民间百姓都在夸赞你说你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

苏子鸢轻笑着回答“皇上,这实在是言过其实了,子鸢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诶,有什么好谦虚的!不过朕奇怪的是,你爹好像并不会医术,那你这医术是从何处学来的呢?”

她眼眸忽闪,划过一道精光。难道夏凌轩是在怀疑什么,所以想要调查她吗?

“回皇上的话,臣女的医术是家母自幼传授,只因那时年少不解其中奥义,家母去世之后又苦心学习多年,才有今日的医术。”

皇帝听苏子鸢提到她娘亲的时候,眼眸也微微闪了闪,怔了一下。“原来是这样,想必苏大人的三夫人也定是风华绝代的奇女子吧!”他微微有些感慨。

苏子鸢听出他这话中包含着深深的异样情感,心中不禁感到好笑,他这是在怀念在感叹什么?未必他还对娘亲有内疚有遗憾?真是可笑!他若是好好对娘亲,娘亲又如何能落得个红颜早逝的命运!

皇后也感觉到皇帝的不对劲,便赶紧扯开了话题。

“苏姑娘,既然你医术那么好,不如为本宫瞧瞧?”

苏子鸢其实也早已看出皇后的脸色并不好,并且讲话之时会呼吸加快,这明显就是体虚,但又并没有表面上的一些病态;所以她猜想,应该是有隐疾未根除,而反复发作,影响身体。

“皇后娘娘看起来并无什么大碍,况且皇宫之中的御医应当比臣女的医术强的多才对!”她有意谦虚拒绝,是想套套皇后的话。

果不其然,皇后垂下头,有些为难的不知怎么开口。

这时皇上开口说道“是这样,皇后在几年前受奸人陷害,患了病,虽然已经痊愈,但还是留下了隐疾,这些年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不如苏姑娘就暂且住在宫中,为皇后调理调理如何?”

苏子鸢听到皇上主动开口让她留在宫中,心中忽然冒出另一个想法,这时她没有再拒绝,一口便答应下来了!

只要能留在宫中,那么她一定可以找到些关于她娘亲那段被掩盖的历史的蛛丝马迹!

“既然如此,那臣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此时,听见此话的殷千楚忽然睁开了双眼,看了看苏子鸢,知道她心中所想,对于她娘亲的事情,她倒是急切了些!而他有些发愁的是,此时住进宫里,凉嫣然还没有离开,恐怕会对苏子鸢不利。

“皇上,我也好久没来南夏了,听说宫中又引进了些新玩意,这次趁着国宴想在宫中小住几日,不知可行?”

皇帝微微吃惊,好久没来南夏?据他所知,他在南夏已经待了好几个月了吧!不过既然他已提出,他也不好拒绝。

“自然可以,殷庄主肯来我南夏赴宴是我南夏的荣幸!自当好好款待你这贵客。”皇上有意的打趣道。

“哈哈,皇上客气了!”

……

几番客套,又是一些繁文缛节,南夏的国会现在倒是正式宣布结束了!

因此刻已经深夜,像赤流景、凉嫣然这样住的比较远的就直接在宫中留宿,而那些想在宫中留宿的人也顺利留在宫中,文武百官和其他宾客便全数出宫打道回府!

一大波人群走向宫门,一路上都在谈论今日的国宴,想起苏三小姐和殷庄主两人的完美配合至今意犹未尽。

带着这样的议论出宫,便相当于将今日国宴上的消息如数的带出了宫,夏阳城虽此刻已经深夜,但大街小巷都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每条街相隔不远便有巡逻的皇城士兵,为了今日国会而加强夏阳城的治安,严密防守。

所以街上的人们都会在皇宫出来的那些大臣们口中听到宫中国宴上的消息。

一时间,苏子鸢的事迹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次,却是当真的惊艳了天下!

皇城不远处的房顶上,蓝衣男子随意的躺在屋顶上,身边黑衣俊俏男子也随意的坐在房檐上。

陆北望手中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的正香,与俊逸不凡的身姿完全格格不入。他手枕在头下嚼着嘴里的冰糖葫芦,腿翘了起来格外的悠闲。

“诶,我说的没错吧!苏子鸢那丫头果然夺了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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