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千楚看着苏子鸢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跑了出来大口的喘着气,伸手摸了摸自己脸,又开始发烫了!想她以前何曾这么窘迫到脸红啊!朋友们都说她脸比城墙厚。现在是怎么回事,遇上殷千楚之后就总是脸红。

回到前殿,苏子鸢坐下来倒了几杯茶给自己压压惊;却不知是怎么,脑袋里总是浮现出殷千楚刚才那一副诱人的画面,她忽然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下面,嗯,还好,还好没流鼻血,不然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过了没多久,殷千楚便一袭白衣走了进来,发尾还微微有些湿润;见到他的那一刻,苏子鸢脑中又浮现出了那露着半身的画面,于是再次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下面。

殷千楚轻笑着走到苏子鸢旁边坐下,也倒了一杯茶,问道:“找我什么事?”

“切,没事就不能找你啊!”苏子鸢挑挑眉。

“不是你说你有事找我吗?”殷千楚也挑挑眉。

她愣了一下,问道:“你还真是霸道啊,把皇宫当你家啊,居然把那么大个房间改成了一个温泉池!”

殷千楚微微蹙眉,一本正经的说:“木桶太小,我用不惯。”

苏子鸢正喝了一口茶,差点没给喷出来。这时什么破理由,洗个澡还嫌弃木桶太小,活生生的把一个房间搞成了一个泳池,怕是待遇比皇帝的那个还要好!

不过随即想了想,殷千楚有洁癖,又有这么严重的强迫症,该不会是chù_nǚ座的吧!

“你生辰在几月啊?”苏子鸢忍不住问道。

“九月。怎么?还早着呢,你就想给本庄主准备大礼了?”殷千楚笑的一脸邪魅。

苏子鸢恍然大悟,原来真是chù_nǚ座,这么龟毛!

当然,她心中的各种yy都不可能让殷千楚知道。

“美呢吧你。”

“行了,说正事吧时辰也不早了。”殷千楚不耐烦道。

于是苏子鸢也认真起来,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殷千楚,但是并没有提那个冥公公的真实姓名。

“我就说,那冯姑姑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或许她对皇后的所作所为执念太深,一心想为娘报仇,若是因为这个原因,或许我可以理解她。”

“也罢,这是你的家事,你要怎么做都随你。”殷千楚忽然温和的笑着。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呢!”苏子鸢忽然问道。

“你说。”殷千楚漫不经心的回答。

“你们山庄为什么要叫北冥山庄?你和你爹都姓殷,和北冥有毛线关系啊?”

“你觉得北冥山庄叫殷山庄好听吗?”殷千楚淡淡问道。

苏子鸢一脸黑线,差点没喷死他,她瞪了殷千楚一眼“问你正经的呢!”

殷千楚挑挑眉说“好吧,为什么叫北冥山庄呢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还没出生就是这个名字!不过据我所知,我爹当年有一位师父,好像是姓北冥!”

“你爹的师父?叫北冥什么?”苏子鸢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位师父好像我出生没多久就不在人世了,所以对他印象并不深,叫北冥什么我还真不记得了!下次回山庄问问我爹吧。”

“那好吧!再过不久就是选秀之日,到时候我们趁乱将冯姑姑送出去,我们便一起回庄吧!”

殷千楚点了点头,他也想抽空带苏子鸢回一趟山庄,因为苏子鸢体内的异样,她因为这个会莫名其妙的四肢发软,全身冰冷,动弹不得。已经有发作过好几次了,尽快回山庄问问老爷子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很快便到了选秀之日,苏子鸢早就做足了准备。

事先,她早就去皇上那里说明自己要出宫去玩几天,顺便回苏府探望父亲,也说明了殷千楚会一同前去,所以便用不着带随行侍卫。

而皇上对于宫中议论纷纷的公主和殷庄主的事也是有所耳闻,所以对他们两人的关系也是心知肚明,虽说苏子鸢如今身为南夏公主,和未婚异性男子走的太近难免会落人口舌,但那人却是北冥山庄庄主;他却是想管也管不了!

也就只能由着他们俩去了,这次公主说是出宫探望父亲,难免也有些跟殷庄主出宫游玩的意思,所以也只是嘱咐了几句注意安全,便答应了。

刚好出宫之日便在选秀之日,殷千楚和苏子鸢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宫外姹紫嫣红的壮观队伍从远处走向宫门。

苏子鸢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一顶顶大红色的花轿缓缓抬向皇宫,喃喃道:“三十二顶轿子,又是三十二个姑娘啊……”

殷千楚不经意的看了苏子鸢一眼,挑挑眉笑道:“怎么?动了恻隐之心?”

她目光没有离开那长长的队伍,开口说道:“你说她们为什么那么想入宫为妃?你看那些围观的百姓,无不夸赞这家女儿好命、那家女儿有福气。我就不明白了,何为好命?福从何来?一入宫门深似海,进来可就很难再出去了。”

他微眯着眼眸,对于她的话他没有丝毫惊讶,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惊讶会有女子说出这样的话,可只从遇见苏子鸢之后,什么稀有的事情都成了家常便饭。

他邪魅的一笑,魅声开口:“女儿心思我不懂,我只知道她们这三十二人当中有一半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有一半是为了皇上。”

“皇上?”苏子鸢挑挑眉戏谑道“进了这宫门恐怕这一生都见不到皇上一面吧!”

她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就连如今独占后宫的皇后也穷其一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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