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许倾落发现面对着这个孩子,自己一时间居然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你知道了?”

她没有想过九皇子会一直被蒙在骨子中,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她一开始的打算便不想要牵扯到九皇子,就像是上一次她就发现娴贵妃的异样,却隐瞒了九皇子。

“其实我一直有感觉的,而且我很高兴,她不是我真的母妃,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告诉自己,我不是真的那么惹人厌,不是真的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厌弃至极,可以告诉自己,也许我真正的母妃是喜欢我的也说不定呢......”

她此刻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是上前两步。伸手,将男孩儿小小的身子,揽入了自己的怀中:“殿下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孩子,你的母亲,一定很爱你很爱你,怀胎十月,她一定是怀着最美好的企盼盼望着九儿出生的。”

少女的嗓音仿佛是一曲最悠缓动听的曲调一般,娓娓动听,在耳边不断盘旋。

“许姑姑,有你在,真好。”

胸口的衣襟处有点儿淡淡的湿润,许倾落没有抬起男孩的脑袋,此刻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沉默却温暖的怀抱。

“许姑姑,你做我娘好吗?”

良久,许倾落怀中突然传出九皇子闷闷的声音,带着点儿沙哑。

许倾落张了张嘴下意识要拒绝,她还没成婚呢。

“我在这诺大的皇宫中,没有一个人在意我。”

男孩那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哭腔了。

许倾落慢慢的拍抚着男孩儿的背部:“我不是你娘,但是我在意你,你是个好孩子,很惹人喜欢的好孩子。”

许倾落就这么从天牢中被放了出来,不止县君的封号回来了,皇帝还赏赐下了一箱子金银珠宝一箱子绫罗绸缎。

至于她涉嫌弑君的事情,皇帝也明旨昭告,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与许倾落无关,是另外有人想要对付娴贵妃却意外牵扯到了她,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则是对许倾落的补偿。

许府那边不说是喜出望外,将军府这边的气氛也跟着轻松了许多。

将军府真正的主人还是琅晟,不管琅母心思如何,许倾落在天牢中的这两日间,琅晟的脾气暴躁的厉害。

将军府的下人从来没有觉得日子这么难过的。

琅晟站在将军府的门口望着许倾落被许良和许母一起迎进许府大门。唇边勾起了一抹放心的笑。

“这个时候你不过去表现表现,小心你未来的岳父岳母对你更看不惯。”

南宫墨瞅着琅晟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你这么多微笑欣慰柔软什么的对着大门有个毛用,该你表现的时候就应该果断上,他可是看出来许良和许母对将军府现在的不以为意。

“伯父伯母这两日担心的厉害,好容易等到落儿平安,他们一家人有不少话要说,我这个时候过去打扰什么,我和落儿之间还有未来无数的岁月慢慢的相处。”

南宫墨听着琅晟的话语,哎呀轻喊了一声:“师兄你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说话这么好听了,也怪不得那么个大美人就对你情有独钟呢,真是看不出来,哎,当年的莫离也是......”

莫离两个字让琅晟冷了容颜。

南宫墨自知说错了话,捂住了唇:“我错了,你就当做我方才放了个屁。”

明知道莫离是琅晟的禁忌,他还说出来,也是大意了。

琅晟面上的冰寒慢慢消失,眼睛望着许府大门:“算了。有些事情其实也是我自己该忘记了。”

现在想起莫离,早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那些纠结,有的只是恍如隔世的淡然。

南宫墨笑了:“师兄能够想清楚,我也安心了。”

莫离那个女人,实在不是一个值得人真心相待的女子。

南宫墨的笑容中有些冷意。

许府中,许良和许母拉着许倾落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你这个孩子,怎么就是这么多灾多难的,你说这都是第几次了,这京城我们不呆了,琅家的亲事我们也不结了,落儿。我们回去五洲城,就在那里,有许家的药房在,我们一家饿不死!”

将军府一墙之隔,琅母的那些个表现,许良和许母看在眼中,不是不心寒的,你不说为许倾落担心奔波,我们求去那边居然闭门不见,如何有这般的未来亲家。

连带着对琅晟也有了些不满。

不是非要琅晟能够救出许倾落,起码不要在关键的时候与琅母一般避而不见。

许倾落看着许良面上毫不掩饰的怒火,还有许母眼中的气愤,忍不住伸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压低了声音:“爹,你误会阿晟了,你以为为什么我这么快就从天牢中出来了,表面上不出现,不关心,不代表暗地里真的不关系不在意。”

“落儿,你的意思是......”

许良眼睛一亮,他实在是不想要承认自己一直欣赏的后辈却在关键时候无能退缩。

“阿晟是世上最值得我倾心相付的人,这一次,多亏了他,倒是女儿一直惹出些麻烦,给他带来多少危险。”

夜间琅晟过来,两个人互相诉了几句衷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平平安安的,便觉得比什么都好,便觉得满心喜悦。

“娴贵妃是假扮的,她应该是三皇子的人,只是没有想到三皇子居然那么早就在陛下的身边安插了这么一个重要的棋子,若不是三皇子当年太过猖獗,私自铸造钱币。恐怕现如今这天下还不知道是哪个的天下。”

许倾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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