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遣人去找也是一样的。”

魏祈章自然不想如意知道他私下里跟谢妈妈说话。

但今日,如意叫来了这么多人,分明是要做什么。

他只看了眼谢妈妈,终是道:“既如此,那谢妈妈先去替陈小姐办事吧,至于我要说的话,你记着就是。”

谢妈妈赶忙应下后起身退下了。

陈言袖看着她步履间分明带着慌张的模样,再看了眼没有任何破绽的魏祈章,客气的笑了笑,便告辞了。

为何她总觉得这个魏祈章有问题?

走了两步,对门迎面而来的男人霎时拉住了她的目光,那日初次见他时的桃花纷纷,让她根本忘不掉。

“萧王殿……”

“对不起对不起,让让……”

陈言袖话未说完,一道红色身影便横冲直撞了过来,陈言袖作为武将的反应可谓迅速,面色微寒,侧身就抓着他的胳膊往回一扯。

姜宴也不是吃素的,见有人敢袭击他,顺势往回一动,便与她交起手来。

唯独此事宴会中心的魏如意,被武宁侯拉着站在众人面前宣布:“小女如意,实乃福分浅薄,配不上国师大人,从今日起,小女与国师大人的婚事,就此作废!”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一片哗然,这到底是皇上赐婚,对象又是国师,他竟然敢单方面宣布赐婚无效?

陈老太爷当即黑了脸:“武宁侯,你是要害死如意不成!”作为女儿家,不管是不是他爹宣布的,如此退婚,都会被人认为猖狂不守妇道,往后去,谁还拿她当好人家的女儿,谁还敢娶她?

武宁侯只死死抓着魏如意的胳膊,朝陈老太爷笑道:“您言重了,实在是皇上厚爱,本侯也是别无它法了。如意福分浅薄,国师大人却是皇上爱将,本侯哪里敢让如意去毁了国师大人?”

陈老太爷看他巧舌如簧,气得要上前去动手,好歹被陈定给拦住了。

陈定一面拉着陈老太爷,一面冷冷盯着武宁侯:“如意自己愿意嫁,国师大人也愿意娶,武宁侯这样做,岂非多此一举?”

“陈将军此言差矣,婚事讲究父母之命,本侯乃是如意生父,她的婚事便是本侯来做主。”武宁侯看着场下站在的陈定,虽然还是有些畏惧这个曾经的大舅子,但他今儿不论如何,也要把话说清楚,逼着楼衍去找皇上把这婚事给退了。

陈定看他如此不顾魏如意死活,只朝魏如意看过去,却见她站在一侧,一句话也没说,目光好似随意的望着前方。

见她这样,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过魏如意远远的看到站在廊上面带焦急的汝南王和云丞相,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汝南王和云丞相没发现她的目光,只看了眼这里的热闹,才低声道:“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云康膝下就只有云冕这一个独子,平日最是疼宠,可礼部方侍郎又是你我的人,如今方侍郎那儿子方健竟然对云冕做出那等qín_shòu不如的事,一点儿挽回的余地也没有,你说能怎么办?”

汝南王起初还不知道方健竟然干出这等事来,等他说完,只暗骂个声蠢货,才看着云丞相道:“那方侍郎的女儿很快就要嫁入瑞王府做瑞王妃了,方侍郎往后只怕也会跟着瑞王和刘才人一派,与其如此,倒不如现在就舍了他,让他去做替死鬼,消了云尚书的怒气就是。”

云丞相何尝不想这样,瑞王是个残废,就是给他权势都扶不起来,方侍郎若是投靠了他,对自己来说就基本没用,可现在问题已经不仅仅是牺牲一个方侍郎就能解决的了。

“问题是,云冕醒来后,说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陈家的女儿陈言袖害的,而且……”云丞相迟疑起来,汝南王面色一沉:“有什么话还不能说的,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现在能帮你我的,只有你我自己!”

云丞相重重的叹了口气,才恨铁不成刚道:“那云冕还说,是昊儿唆使他去接近陈言袖的。”

“怎么又把云昊扯了进来?”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昊儿自己也说不清楚,他说当初是气不过武宁侯当着陈家人的面休妻,所以想要小小的报复一下陈家人,哪里就想到竟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现在云尚书把这件事全算在了昊儿身上。”云丞相说完,朝不远处看了眼,礼部尚书云康跟夫人正坐在一角,脸色都是沉沉的,似乎十分的不开心。

汝南王听着,只恨不得掐死云昊才好。

“他办事一向干净,如今居然惹出这样的麻烦来。”汝南王说完,看到云尚书忽然朝他们这儿看了过来,眼底带了些许的冷意和警告。

汝南王眼睛微微眯起,只看着云丞相:“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我……这……”云丞相咬咬牙,面对汝南王咄咄逼人的眼神,这才不得不将真正的原因给吐了出来:“王爷可还记得,十年前,皇上曾在南巡时,宠信过一个有夫之妇?”

汝南王面色一暗:“这你还敢说?”

“可问题就出在这儿,当年皇上让我去善后,结果没想到……”

云丞相一张老脸也生出几分羞愧来,看汝南王那越发皱起的眉头,这才为难道:“我也不想的,可那妇人真是天生的狐媚子,我这才一时糊涂,将她带回了府,只跟皇上说她已经死了。可谁知,这两日她男人不知听到了什么风声,找到了京城来,而且消息竟传到了云尚书的耳朵里。云尚书因为昊儿和方健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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