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把解药给大夫,让董贵醒过来,再让人进言给靖安侯,不需要冲喜,把婚事给搅合了。”

“是。”

“先安排董贵醒,再安排二夫人跟她弟弟的事。”

“是。”

沈砚一直跟黑翼说着话,直到身后屋子里传来了动静,他这才闭了言语,挥手让黑翼离开。

黑翼速度行礼离开。

沈砚开了门走了进去,又反手关上。

白初已经沐浴完上了榻,坐在那里擦头发,沈砚几步上前接了白初手上的布巾就开始帮她擦头发。

因为受伤不能沐浴,白初有好几天没有沐浴了,今日这一沐浴只觉得浑身舒坦。

“明天我想去一趟王家,把东西给他们,另外把铺子也交给她们,以后萍儿成家也总要有个帮衬,我这几日把药材的配方都写好了,萍儿从前跟着我也识药草,以后她按着简单症状卖卖药包就行。再告个别,毕竟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回来。”

“你觉得合适就行,不过你别明儿过去,今日忙碌了一日不累吗?明日歇歇,后日再过去,我明日也有点事,刚刚好后日陪你一起去,总归也不急在这一日两日。”

急倒也不是真的急,“好吧,那我就后日过去。对了,我刚刚听你跟黑翼说话,你们说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二夫人。”

这个二夫人她太敏感了,谁叫那个女人骂她了,谈不上多生气,但总是不爽。

提到二夫人,一直在布网,沈砚倒是没跟白初提这事,现在收网了也差不多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作威作福多年的女人现在失势了,府里那几个女子趁机报了报仇,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个理白初懂,见过太多太多了,“怎么她了?揍她?”

“嗯。”

这声轻应让白初想到了几个女人扭打在一起的场面,那个场面真的是不怎么美好。

“你说她失势是她爹和她弟弟都失势了?你怎么弄的?”之前从靖安侯府出来,沈砚跟她说过了这事,好几日过去她都没放在心上了。

“她弟弟经商,仗着姐姐和父亲没少做坑人的事,要瓦解容易极了,商场上随便挖个坑就把他埋了,再断了给他擦屁股的势,立刻就树倒猢狲散。她爹就更容易了,官场上就没几个手脚干净的,更没几个没有野心的,多少人盯着他这个位置呢,随便撕个缺口,立刻就会有人蜂拥而上将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所以说她栽在沈砚手里冤吗?那是一点都不冤。

“吓到了?”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我栽你手里一点都不冤。”

“……”这话该当是夸奖还是贬损呢?

“天色不早了,你也去沐浴吧,明儿个还要出去办事,头发披着吹会儿就差不多了。”

沈砚摸了摸白初大半干的头发也没再坚持替她擦,“好,我去沐浴。”

说着,沈砚拿着手中潮湿的干布巾就往耳房去了。

白初拢了拢大半干的头发躺了下去,任由头发散落床榻上。

许是白日里真的累了,躺在那躺着躺着就迷迷糊糊的了,直到感觉到脖子上痒痒的,这才半梦半醒地睁开眸子,“洗完了?”

“嗯,头发都擦干了。”

白初抬手抓着沈砚散落在她身上的墨发摸了摸,“把灯灭了,睡觉吧。”

说着,白初又闭上了眼睛。

“好。”好字刚落,屋内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白初迷迷糊糊刚要睡觉,只觉得衣带被扯了,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被那温热给触碰着。

“沈砚。”白初抬手轻推了一下。

沈砚停止亲吻轻靠在白初的耳侧,“阿初,你腰可是好了?”

“当然,不然我哪里能沐浴。”

“阿初是不是也该喂喂我了?我可是饿了好些天。”

“什么?”

白初没得到答案,回应她的热烈而炙热的吻,以风起云涌之势夺取了她的呼吸。

“沈砚,我要睡觉。”这是白初能自由呼吸时说的第一句话。

而回应她的则是顺着她脖颈一路向下的吻。

“沈砚,你说让我休息的。”

“阿初休息便是。”

“你这样我怎么休息?”

“我哪样?”

“沈砚……”

“嗯?”

“沈……嗯……”

“乖,叫阿砚。”

“不要。”

许久之后

“沈砚……”

“叫阿砚,阿初乖。”

“不……要……”

“嗯?”

“阿砚……”这一声带着哭意。

“乖。”

再然后满是低吟……

……

虽说是给董贵定了冲喜婚嫁,但是靖安侯依旧没放弃轮番请江州城里的大夫来给董贵治疗。

冲喜什么的不过就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比起那个靖安侯觉得大夫更靠谱一些。

“醒了醒了,世子醒了。”

董贵的多日昏迷,让靖安侯心力交瘁,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喜悦声,他一下子都没能反应过来。

“侯爷侯爷,世子醒了,世子醒了……”

在下人又几声喜悦的叫唤声中,靖安侯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下人的胳膊,“世子醒了?”

“是的,侯爷,世子醒了。”

肯定的回答终于让靖安侯从那懵愣中清醒,下一刻直接甩开下人就朝着董贵在的屋子跑去。

没错,是跑的,过门槛的时候被绊了一个大大的踉跄,差点摔倒。

靖安侯却是顾不上


状态提示:520乖叫阿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