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阔台也不在理会霍都,对着法王道:“郭靖此人,当年西征时屡出奇计,带兵如神,不想他离开了襄阳还是攻克不下。”
“哎。”
法王叹息一声,“丘处机虽没有什么带兵本事,但满嘴的民族大义,在鼓舞士气方面倒是很有一套,我军久攻不下,宋军还有那些中原武士,在他的鼓舞下士气高昂,很难攻克。”
窝阔台点点头:“长春真人慷慨豪迈,就连父皇对他都是赞不绝口,我和他也豪饮过,颇有能耐,唯有慢慢图之。”
法王问道:“大汗对此事有什么看法?还有族中各个部落,朝中大臣都是什么态度?”
窝阔台喝了口酒,微微一笑,“父皇打了一辈子的老仗,当然明白战事之机,至于其他部落……人心齐泰。”
法王松了口气,就怕因为战事不怠,窝阔台一系的支持者人心浮动。
两人商议军机政要,对一旁的霍都也不避讳,说了近两个时辰,才分开各自离去。
散场时,窝阔台对着霍都道:“阔出,你也好久没和你的兄弟见面了,晚上开家宴,咱们聚聚。”
又对着法王道:“国师,我叫上耶律丞相还有速不台,你们三个也来。”
法王双掌合十,肃然点头。
能被窝阔台邀请参加家宴的人,必然被视为了心腹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