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走的是轻灵路线,一个是刚猛路数,打起来竟是难分上下。
一晃间,几十个回合过去。
樊一翁打的火起,自己一身雄劲,可对方不与自己硬拼,只是躲避刺击。
这时他也没了谦让对方的心思,什么两件兵器欺负一件兵器,全抛在了脑后。
也忘了霍都交代他的话,大吼一声,“小心了,我要用胡子了!”
下巴一仰,那直垂到地的胡子径直缠住了鱼竿中间的腰身部位。
樊一翁瞧的清楚,无论对方抖出几个杆头,可杆子中间的杆腰,只有一个。
他这一下,就是打蛇打中了七寸。
原本有十几个上下左右的晃动不停的杆头,顿时只剩下了一个,呆呆的停在那里。
他猛一伸手,抓住了鱼竿的同时,另一手一杖抡下。
褚万里可不敢徒手去接这上百斤的钢杖,急忙后退。
可鱼竿被对方拉住,几次用力也抢夺不回,只得弃了兵器,险险避开这一杖。
却不料对方论动着上百斤的钢杖,竟然能发能收,只见钢杖猛然停下,停在了自己胸口处,随即一顿,便觉自己的胸口好似被打了一锤,眼睛一黑,差点闭气晕倒。
后退着酿跄几步,干咳了几声,才感到一丝顺畅。
他知道,对方这是手下留情,若不然,便可以一杖将自己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