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怡,收起眼泪吧。眼泪能解决什么,再哭下去我要瞧不起你了。

丫丫骂着内心中的另一个自己。控制一耸一耸的肩膀,用水冲洗黏黏的身体,冲洗掉他的味道。心很痛,无以言说的痛。在这个别人围桌团圆的除夕之夜,自己却孤身一人身处异乡承受着屈辱。

恋人,亲人,也许命中注定一无所有吧。叹息着仰头吞咽涌起的泪,也许死亡才是终极,这个可怕的念头居然闪入脑海。懦弱的人才会选择自杀,此刻的自己真的很懦弱。这个特别的日子放大了悲伤的情绪,想念从前有妈妈的除夕,看着晚会,包着饺子,其乐融融,不到一年,物是人非。

敲门声响起,丫丫只当没有听见。

推门而入的上官辰收起了恐慌,无理的说:“出来,穿衣服。”

丫丫闭着眼任由水的温暖有力度的包裹着肌肤,不去管他的呼喝。闭眼淋浴会有种失去方向感的晕眩,不想看他。

手腕被抓住,水龙头已经关上。拉扯中丫丫滑倒在地上,很狼狈,脚好像被扭到。甩开他的大手自己硬,挺着出了浴室。没有穿衣服,没有擦干身体,就那样钻入被子了,蒙上头。脚踝处的痛很强烈,但比不上心里滴血的疼。不知道为什么具体的人和事男生,就是那种哽咽心酸无法压抑,有种想要嚎啕大哭的**,却委屈憋闷得要爆炸。

被子掀开,衣物被他扔过来。

“穿上,跟我出去,别让我说下一遍。”

他怒火燃烧的眼吓唬不到丫丫,但她乖乖的起床穿衣服,出去也许可以逃开,彻底的远离。

脚踝处钻心的疼,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刚出了酒店就感觉头发冻得硬邦邦。钻进他安排的车子忍不住打了冷颤。

除夕夜,月亮也放假了。没关系,城市的灯火亮如白昼,如果是夏至的时候来这个城市,也许能看到梦幻的北极光和白夜,小时候和东方雨经常会在画纸上描绘那美景。

车子停在了空旷的广场,他拉着自己下车,丫丫木然跟随,脚很痛却倔强的如常行走站立。站定才发现后面跟了好几个车子,许多黑衣男子紧随,广场放置了许多烟花。

“哼”丫丫不知道这轻轻的不屑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

璀璨的烟花很美,可是也要看是和谁欣赏。烟花虽美,心却冰凉。

今夜的上官辰散发的不是商人的气息,而是强大的王者气场,杀气腾腾。丫丫觉得分外陌生,这个男人是自己从不曾认识的,危险的气息混杂着烟花的味道。

绚烂极致后,满地碎屑。

“回去”拉她上车。

这场观看焰火的举动透着诡异,没有人赞美惊叹焰火的美丽,除了绽放的爆炸声,听不到人的声音。丫丫沉默,脚因站立这么久更疼了,头发冰冷的传递寒意。

车子没有返回丫丫住的酒店,前路未知却不那么害怕了。

车子疯狂的速度让胃里翻涌,挺直腰身似乎能好受些,就是不肯张口请求让速度慢些。街道上车辆很少,行人更少,爆竹声时而响起,绚烂的花朵不时映衬孤独的夜空。

车子终于停下了,再这个速度继续下去丫丫一定会喷吐在车里。抵达的仍是酒店,只不过换个房间换张床而已,身边围着一些面无表情的煞神。上官辰拉着她的手,大步走着,根本没有看出丫丫脚部的不适。房间只有一张大床,直打冷颤的丫丫拿吹风机坐沙发上吹头发,机械的任凭热风拂面,眼神空洞发呆,好像是想心事,实际是脑子一片空白。

很冷,很痛。上官辰靠着床头眼神阴郁的看着她,吹头发怎么也这么好看,像个白白的瓷娃娃,秀发被风吹起,鼓荡在脸侧,真的很美。她不看他,吹干了头发,脱掉外套大衣,没有换睡衣就挪到了床的另侧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感觉到被子上他压着的分量,瘦弱的自己不需要多大的空间,陷入软软的被子里。泪又不争气的顺眼角滑落,闭上眼忍着隐秘部位的疼和脚踝的痛,很难入睡。

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为什么就和他纠缠不清了。

夜,分外寂寞。

上官辰等她睡着了,洗漱后也钻入了被子里,开着壁灯,柔和的光线晕染着房间,他的脸部刚硬的线条也柔和多了,对她的气对自己的无奈此刻全部卸去,单手支着头,另外的胳膊环着丫丫。她紧蹙着眉,原来梦里的她也是这样的不开心,和自己在一起她就没开心的笑过。手指抚上她的眉头,轻轻帮她抚平紧皱的眉。吹弹可破的雪肌诱使他不由自主的吻了几下。

门口居然传来嘈杂声,有人大力的踹门。上官辰的第一个反应是迅速抱着丫丫滚落到地毯上,闯进来两个男子,手里拿着很长的大刀,像抗日剧里的武士刀。上官辰手挥出,那两人冲进来正在熟悉光线和环境,一人已经中了上官的飞刀,捂着腹部弯下腰去。

另一人看准了上官辰的位置,冲了过来,距离太近,飞刀来不及,近身肉搏。想夺取那长达一米左右的大刀,可没什么优势。被子里的丫丫已经醒了,也看清了眼前的形势,上官辰倒是护着她周全,闯进的人还没有发现被子里的丫丫,正挥刀狠狠的砍向上官辰的身体,他只好抓着枕头抵挡,一刀看中,满屋飞舞羽毛。如果不是着厮杀的场景,白色的羽毛真是浪漫呢!上官辰招架显得狼狈,没有武器,没有空间,还有护着身下的丫丫。

这个时候心底唯一的念头居然是不能让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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