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夫妻吃惊的捂住嘴角。
厉堂曜眼皮子一跳。
大厅内，众人匪夷所思的望着慕清欢，三秒钟后，甚至有人开始鼓掌。
“我们圣美的产品质量，你们绝对可以放心……”轻笑了一下，慕清欢直接走到窗口，当众人的面抛下手机，而那手机竟还是完好无损！
“天呐……”赵夫人惊呼不已。
消除了技术上的顾虑，赵先生再也没有理由质疑圣美，“厉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厉堂曜轻松的吐出口气，再侧头看去，只见慕清欢尴尬的拎着跟鞋残破的高跟鞋。
“你的秘书，胆子很大啊。”眼角浮着笑纹，赵先生的目光从厉堂曜移至慕清欢。
厉堂曜虽然没听懂这句方言，不过能猜得到，说的是慕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