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和大长公主亲自送叶二太太和叶家姑娘们出门,前头叶景怡和叶景霰也同路走了,亏得叶景祀没来,不然闹的更大发。叶景怡打发人往叶家传了话,先把大夫请好,一应要用到的东西也提前准备上。

三日之后骆二太太带着骆五过来探病兼道歉,结果连叶菱的面都没见到,叶老太太也没见她们,只让叶二太太接见。骆二太太是满心的诚意,还说家中恶奴己经全部发落,若是还不过瘾,可以交到叶家处置。

“理国公府姑娘的命真不是命,落水经风这么九死一生的事,骆二太太轻轻松松发落几个下人出来就完事,骆二太太真不觉得欺人太甚了吗。”叶二太太嘲讽说着,又道:“今天听到骆二太太说话,我才明白骆五姑娘为何会如此有恃无恐。”

骆二太太顿时紧张起来,刚想开口辩解,骆五姑娘却是忍不住道:“是她自己跌倒的,关我什么事,叶家也别欺人太甚!!”

“再欺人太甚也不如骆家霸气,好好的姑娘去骆家做客,能被下人推进池塘里落水经风,这样的天气跟直接用刀子捅人有什么分别,骆五姑娘还能口口声声说跟自家没关系。好啊,既然没有关系,那二位又何必过来,就请回去,有事我们进宫说。”叶二太太冷笑说着,看向骆二太太和骆五姑娘,阴森的道:“若是叶家姑娘如此丢了性命,这官司就是打到天边去,也必定要骆家偿命!!”

骆五听得害怕起来,骆二太太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了,哀求道:“骆叶两家是姻亲,亲家何必如何……”

“姻亲?叶家姑娘被骆家人推下水,众人皆知,一个去做客的姑娘都被如此对待,叶家如何还敢把女儿嫁过去。”叶二太太冷笑说着,停了一下又道:“骆家都把叶家踩到脚底下了,还说姻亲,想想真是好笑的很。我还要去看我那可怜的侄女,就不陪了两位了,送客!”

管事媳妇上前送客,骆二太太满心的言语也说不出来,她真没想到叶家会要誓死追究。母女俩坐车回去,骆五担忧起来,紧紧抓住骆二太太道:“娘,叶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过是个寄居的小姐,还真当回事闹了起来。”

她敢公然让身边丫头下手推叶菱,也是想叶菱并不是理国公府的正经小姐,旁支也好,嫡系也好,都不是正牌的。自己这个修国公府的正牌小姐,就是让丫头推她了,她也不能怎么样,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动手。

“你啊,都是我太纵着你,把你娇纵成这样,惹出了大祸,这可要如何是好。”骆二太太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旁支也好,近亲也好,叶二太太带着来了,那就是叶家姑娘。人家姑娘活蹦乱跳的来了,结果在骆家出了事,叶家肯定要追究责任。尤其是叶二太太左一个脸面,右一个脸面,叶家是不打算善罢干休。

母女俩回到庆和公主府,先去见过庆和大长公主,骆二太太吱吱唔唔的把叶二太太的话说了。庆和大长公主叹口气,道:“把小五的东西收拾了,送她到庵堂去,住上几年再回来。”

骆五惊呆了,连骆二太太眼睛都瞪大了,要说把骆五关到庵堂反省一阵子还算是情理之中。但反省几年的话,骆五正值该议亲的年龄,耽搁了花期,那可要如何是好。

“祖母,我是您亲孙女,怎么能……”骆五当即跪了下来,哭泣说着。

“你要不是我亲孙女,我早打死你了!!”庆和大长公主厉声骂着,道:“你自己说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天天被人指着骂是丑女,小性善妒,作践下人。在外头唇枪舌箭不饶人就算了,现在还敢去害人性命,那可是国公府的小姐,你都敢下手,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此事闹得京城皆知,叶家执意要骆家一个交代,若是还留你在家里,别说修国公府,就是我只怕也受尽指责。”

骆五痛哭着道:“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把她推到水里的,是叶家得理不饶人,是她们……”

“啪”的一声,庆和大长公主一个耳光甩到骆五脸上,指着她骂道:“叶家不饶人?人家愿意拿嫡女嫁庶子,请封世子时还来道喜,家里男女该来的都来了,礼数没有丝毫亏欠。你倒是能耐的很,要害死人家姑娘,还要人家藏着掖着不追究。现在的叶家有那么好惹吗,能任人谋杀自家姑娘而不做声吗?我就这么告诉你,叶家姑娘若是好了便罢,她若是有个好歹来,这辈子就呆在尼姑庵里赎罪吧。你还想嫁人?哪家敢要如此恶毒的儿媳妇!!”

骆五姑娘捂着脸傻在那里了,骆二太太也跪下来求饶道:“婆婆,小五知错了,她真的知错了,她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会严加管教,定不会再犯这样的大错。”

庆和大长公主冷漠如冰,道:“把五姑娘东西收拾了,马上送到庵堂去。也不要怪我心狠,平常事情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觉得既然有这样的家世背景,也没必要太约束你们。哪里想到你们娘俩能蠢笨至此,大庭广众之下对小姐下手,此事若是不给叶家一个交待,以后修国公府到哪里都说不起话。也希望你们娘俩能长个记性,天下间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做的,别说你们,就是我,也没那么随意。”

骆二太太却突然想起来,喊着道:“我记得当天我过去时,三爷也在旁边,这种时候他怎么会在?难道是他把叶菱救起来的?”

爷们突然出现在姑娘堆里,明显有问题。要是骆三爷把叶菱从水里救出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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