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祀做为公主的幼子,生来就是无法无天的性格,向来是谁让小爷不痛快,我就让你们全家不痛快。

忧伤?那是什么东东,能吃吗?

蛋疼?谁敢让他蛋疼,他让人蛋碎。

本以为是彻底绝缘,没想到是同时上门,叶景祀是既忧伤又蛋疼,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让他整个人都小清鲜起来。年轻生的又美貌,临近年下穿一身大红,烛光之下坐着,脸上即甜蜜又纠结,还带着一丝丝的忧伤,瞬间把最红的名角都压下去了。

杜俊是惜花之人,不管男花女花他都爱,但此时看着叶景祀,只有想掐死他的冲动。强行满腔怒火压下去,黑着脸道:“你这么晚过来就为这件事?!!”

叶景祀叹息着点点头,神情几分飘乎,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忧郁笼罩着全身,让他注意不到其他,包括床上的果女和杜俊黑着的脸,只是道:“俊哥,你知道吗,我花了那么长时间她终于肯对我笑。就在我来这里之前,她正泡茶给我喝。我看着她就觉得情难自禁,就想去抱她,结果你知道吗,她竟然拿滚茶泼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怎么没烫死你啊!!”杜俊气的直打哆嗦,对叶景祀道:“你脱了衣服躺炕上,快点脱,脱完我就跟你说是怎么回事。”

叶景祀狐疑的看向杜俊,虽然状态不太对劲,但智商并没有降低,道:“你想干嘛!!”

“哥给你破身,早就跟你说过,处男要不得。处男要要去谈情,活该被人当猴耍。我们是好兄弟,我帮你这个忙,破了处就好了。”杜俊忍无可忍的吼着。

饶是叶景祀状态外也晓得杜俊生气了,连忙起身拱手道:“好哥哥,别生气,改天我请你。我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吗,这个时间宫门也关了,我也找不着孟昭。你看我大冬天的跑过来,如此真诚的心,你就帮帮我。”

杜俊怒火消了几分,却是没好气的道:“那你得也看看场合,我正在睡觉啊。”着中强调“睡”字在这里是动词。

“你哪天不睡呢。”叶景祀对此并不当回事,挥挥手道:“等我走了,你继续睡就是了。”

杜俊听得是真心无语了,看着叶景祀气愤的道:“最讨厌处男,啥都不懂。”

叶景祀也不管杜俊吐槽,现在只求杜俊这个情场高手指点迷津,继续道:“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喝茶跟欢好的差别有多大啊!!”杜俊声音忍不住高了起来,又道:“就是我也没有本事把每个喝过茶的全部拉到床上。弟弟,人家没那个意思,你自己想太多了,拿茶泼你是正常的,没泼你脸上就是厚道了。”

叶景祀顿时哑然,头也不禁低了下去。

杜俊看他这样不禁道:“过了年你就十五岁整,虚岁都十六岁了,正该冲动的时候,你有想法是正常的。你就听我的,收两个丫头到房里,先把活干了,技术练好了,那小尼姑你想谈情也好,调情也好,怎么都跑不出你的心掌心。”

小尼姑跟叶景祀喝茶就是没有勾引的意思,也架不住叶景祀自己会想歪。实在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正该有冲动的时候,想睡漂亮女子是本能。

依着杜俊的意思,天下间也不是只有一个女子,强上是太丢脸了。完全可以找别人,相信公主府一定会准备房里人,先把火消了再说其他。谈情是种消遣乐趣,闲来无事谈谈也不错,但要因此被女子拿捏住,那就是本末倒置。

叶景祀立即摇头,嫌弃的道:“我又不是你,平头正脸的都不放过。这个一定不行,我要睡也就只睡她,其他人都不行。”

杜俊气的双手抱胸,道:“既然嫌哥不好,那你何必来问我。”

叶景祀无限纠结的道:“我这不是没主意吗,仇给她报了,家产也还给她了,要正名就是一句话的事。这几个月我是想方设法讨她欢心,她看起来也是挺高兴的,为什么就……”

要是静楚拒绝的很彻底,像开始那样上吊自杀,他也不会这样蛋疼。现在静楚对他好多了,两个人也能很正常的交流,也能有说有笑的。但就是那个距离……似近非近,似远非远,他觉得好像拉近了,转眼静楚又跑远了。

“那是人家情商太高逗你玩呢。”杜俊看叶景祀急成这样倒是笑了起来,一个绝色的小尼姑能在庵堂里呆这么久,该有些保全自己的手段。想了想又道:“这种大户人家出身的姑娘,最在意的就是名份,跟你无媒苟合的可能性不大,半推半就都不可能。要么呢你就先纳了她,给了她名份婚书,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叶景祀叹气,道:“阿昭早就跟我这么说了,只是她不愿意,说自己出身名门绝不为妾,二房都不行,我正为这个发愁呢。”

二房都不行,必须是正室。若是强娶,她情愿自尽,这绝不是玩笑话。就算是玩笑话,叶景祀也不会拿静楚的命去赌这个。最初是气愤静楚不识抬举,现在真心无可奈何了。

“这样啊……她如此执着与正室,是不是外头有什么盼头?”杜俊问着,正室与二房差太多,大户出身的小姐有这个傲气是必然的。但傻子都晓得叶景祀不可能娶她当正室,还如此不近不远的拖着叶景祀以求保全自己,应该是外头有盼头,觉得有人能救她出去,正经迎娶她进门,这才会用拖的。

叶景祀马上道:“她原本订过亲的,那书生也挺痴心,还为她发奋读书。”

像陈渊那种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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