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国公府的日子好着呢,以就是哥儿中了举肯定以后肯也要亲友提拔,若是离了这里,断了亲戚,关系疏远了,那才真傻呢。”

展太太听得点点头,道:“就是为了飞哥儿,我也不能离开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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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凉爽,酒席就摆在后花园里,叶老太太也过去捧场。本来叶茜都打算去赴宴的,叶老太太体贴的派人传话说要不想去也可以不用去。这是叶老太太怕她与展太太见面尴尬,展飞没中举之前,两家退亲旁人也就是说几句,现在展飞又中了举,说词多少又有些不同,许多人说叶家应该继续婚事,实在是展飞太难得了。

叶茜无所谓这些闲话,但叶老太太特意传话了,她就懒得过去,叶荞也非常义气的陪着叶茜。她是真恶心展太太,一会到席上看到展太太的嘴脸,弄不好要吐出来。

姐妹俩一起吃了中午饭,天气凉爽,也没有睡午的心情,知道后花园的宴席还没散,姐妹俩就一起闲话针线。九月底叶菱就要出嫁了,姐妹一场添妆是添不起,好歹送些东西表达一下心意。

叶荞满脸气不顺,道:“想到展太太那个得意样我就心烦,展飞怎么偏偏这时候中了举。”要是再晚三年多好,风头都过去了,现在是刚退亲不久,展飞就中举,多少人都说叶家没造化。

“展大爷人挺好的,何必迁怒与他。”叶茜笑着说,只希望展飞能吸取教训,管束展太太,至少在婚姻大事上,绝对不能听展太太的。

“他倒是挺好,可惜摊上那样一个娘,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叶荞言语中充满了同情,连带着展飞中举的气也消了。又看看叶茜道:“昨天爹爹把你叫回去,肯定是说亲事了吧,你心里可有什么主意?”

“爹爹也没提,只怕我心里过不去,安慰我了我几句。刚刚退了一门亲事,马上就要急着再找下家,未免太着急了,总是要缓一缓的。”叶茜不急不慢的说着,又道:“成亲早了也未必是好事,十五岁再议亲也不迟,爹爹也同意了。”

“也是,何必急匆匆嫁出去受苦,能受用一天是一天。”叶荞说着,突然想了起来,偏头看看叶茜道:“说来也奇怪,这都大半年了,怎么没见过孟大爷啊?”

宫中侍卫七天一个休沐日,虽然不会次次都来国公府请安,但以前一两个月总是能撞上一次,或者听婆子丫头们说他来了。现在大半年没消息,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叶茜心里早就开始担心,嘴上却是若无其事的,着:“谁知道呢,没听人说过。”

叶荞偏头看着叶茜的,突然小声道:“其实孟大爷不错的哟……”

“姻缘之事真是缘分,该你的总是你的,不该你的也不用乱想。”叶茜说着,看着手里针线活计,不禁道:“菱姐姐那样潇洒,满心想挑个可意的,结果最后要嫁王爷。”

“你又岔开话题,我只要提到孟大爷你总是这样。”叶荞说着,不过叶茜这话说的也对,姻缘之事真看缘分。别说叶菱这种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谁能想到展太太能残成这样呢。

本来跟展飞的亲事谈的多好,展飞还亲自上门说了,仍然挡不住展太太上门来闹,最后退亲。心中感慨,叶荞又小声道:“王妃殉葬的事,嫡妃必须殉吗?”

“这要看王爷的意思,不过菱姐姐的话……也看看国公府的前程。”叶茜小声说着,不管是皇帝后宫还是王爷的后院,要不要殉葬都要看男人的意思。很多皇帝都是临终前留下遗诏,上头指名了谁可以不询,或者满足哪些条件的可以不殉,不在其列的就必须殉。

万启皇帝属于死的突然,临终之时没有留下话,宋太后才可以像永昌皇帝说情,把有子有女,进宫年数长的保住了。要是万启皇帝有遗诏留下来,永昌皇帝再是新皇帝,也不可能上位头一件事先忤逆他老爹。

王府的后院也是一样,王爷临死前说一句,我死了大家一起死,那就必须殉葬。要遇上个心善的,我死了你们要好好活着,那算是皆大欢喜。当然也有意外,万一遇上个脑残皇帝,听说自家儿子或者兄弟死了,正头王爷没发话,他直接下旨,你们这些妻妾一起去死吧,一样还得殉。

叶菱比一般平民出身的姑娘强得多,娘家是皇商马马虎虎,有个不太亲的堂兄是国公爷。要是凤曜死之前,叶家的爵位仍然还在,并没有破败之相。叶景怡也愿意为叶菱出头,过去跟礼亲王府说一声,或者外命妇进宫时向皇后或者太后求情,倒是可以格外通融。

这种事在后宫也是前例,大楚的后宫偶尔也有高门大户的姑娘进去。皇帝写殉葬旨意的时候,也会特意写上,因为某妃出身高门可以不在殉葬之列。

总之一句话,活也好,死也罢,全部都是由人不由己。

“唉,菱姐姐太不容易了。”叶荞感慨,又想到穆元娘已经先叶菱一步进门,虽然是侧妃,却是占了先机,道:“也不知道那穆元娘是什么样的脾气禀性,想想……她也是……”

皇帝亲自指婚,倒霉两个字是万万不能出口。

“就是嫁给王爷,是明媒正娶的正妃,娘家人也该能去看看。”叶茜说着,看看叶荞道:“现在天气凉爽了,看哪天老太太高兴你求求她,让我们去看看菱姐姐,出嫁之前要是能见上一面就好了。”

娘家姑娘去看待嫁的姐妹,礼亲王府不会不允。叶老太太年龄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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