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穆鸢便是直接松开了手,将那灵魂放到了青天白日之下,日光温暖之处。
纯洁的灵魂永远不会被阳光点燃,那抹灵魂就这么渐行渐远,直到没了痕迹。
穆鸢又瞧了阵子,直到远远的看着雪盏带着几个人前来方才敛去了笑容,尽然是一幅淡漠模样,转身坐回到了红木圈椅上。
而后雪盏便是让几个粗使宫人托着脸色苍白身上素净的秋言进门,将秋言放下后,穆鸢抬了抬手,那几个粗使宫人忙不迭的离开了,而雪盏则是站在远处,合了门后方才道:“公主,可算是我去了,若是赛金姐姐或者珠云姐姐,只怕是要吓晕了呢。”
穆鸢看了她一眼,颇有些不解,直觉感觉到了不好,便是微微蹙起眉尖道:“此话怎讲?”
雪盏眨眨眼睛,也不多说,直接伸了手去,广袖在秋言身上微微一扫,撤掉了使上去的障眼法术,隐约能看到狐狸尾巴微微摆动,银白而蓬松。而后雪盏就跳到了一旁,似乎颇为不愿意多接触一般。
而后,原本面色苍白的秋言嘴角慢慢有了血液,而她身上干净整的衣裳也被鲜血染出了鲜红颜色,那胸口有一个被利刃戳出来的孔洞。血已经停止的流淌而出,但是也就证明了女人早早的就没了呼吸,身上本来素净的衣裳也被血染出了大片大片的花朵,浓重的血液的腥甜味道登时充满了房间。
最骇人的,便是一双手,就这么掉了下来,落在地上,玉手纤纤,却早就没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