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王说这只眼睛看不到了,姑娘信吗?”

彼岸瞥了一眼凌奕,正好撞进了凌奕的双眸中,那里是正在回眸的自己,而那里只有自己。

彼岸忽然就红了脸,还有有面纱遮着,能够有所遮盖,转身彼岸拿出了放在食盒里的一个小小的白玉瓶。

“这是美颜膏,能够淡化伤疤。”

这次凌奕接了过来,脸上的疤痕终究是太过于碍眼,凌奕可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回去之后被朝廷上的那些人暗中指指点点。

“大恩不言谢,但是有一事姑娘也许想知道,流白已经接手武林山庄了。”

这个消息是今日午时的时候暗卫送过来的,凌奕之前说过的漠北武林山庄的消息都会告知彼岸,他未曾食言。

“王爷打算何时动身去向流白道喜。”

这个消息是在意料之内的,根据之前凌奕所说的武林山庄的情况,这个庄主之位花落谁家早就是定局了。

而这次武林山庄换了新庄主,那么武林大会也就指日可待了。

这是江湖规矩,新任的武林山庄的庄主都会主持武林大会,这一次的重任就在流白的身上。

上一届的武林大会是十五年前的,不知道十五年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人去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

“心意到了就好,何必亲自前去,再说了这个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也传不出来,而且本王现在可是一个别人口中的死人,所以姑娘还是担心皇宫里传出来的圣旨才是正事。”

凌奕虽“足不出户”,但是江湖上的,朝廷上的消息都是知道的,更何况那个从皇宫里传出来的圣旨要招见的可是一个在江湖上风头正盛的人。

至于凌奕的生死未卜已经让所有人怀疑,这个赫赫有名的安远王爷是不是真的死了,不过凌奕却是一点也不急。

“人不在京都,假装不知就好了。”

彼岸看了凌奕一眼,然后说着。自己暂时还不能离开京都,刘夫人的赌坊生意才刚开张,红柳苑也在烟州开了一个分号,这都还需要四处打点一下。

再者弄不清这次太后是何意思,所以彼岸也不会傻到自投罗网,皇宫还是不要进进出出的好。

“烟州到京都就一日的路程,等明日姑娘就不能假装了。”

彼岸在烟州的消息本来就不是秘密,所以朝廷的圣旨已经在来烟州的路上了。

凌奕说的是事实。

“那就巧了,我今日已经离了京都在去岭西昆山的路上了。”

彼岸盖上了食盒的盖子,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着。

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好五阁主和蓝衣就在烟州不远处,所以彼岸便造成了自己去和五阁主见面的假象,而结果就是自己离了烟州,现在正在去岭西的路上。

“那可真是辛苦传圣旨的太监要不远千里去一趟昆山了,本王最近还得知了一个消息,也许会对姑娘有用,母后的宫中住进去了一个新进宫的嬷嬷,但看起来似乎是个旧人。”

凌奕终究是皇宫里的人,很多彼岸无法得知的消息,凌奕都能轻易知道。

而凌奕也知道这个新进宫的嬷嬷一定不是那么简单,只怕会与此次彼岸进宫一事有关,但不知道到底那人究竟是谁。

不过自己不知道不代表彼岸不知道。

“太后的旧人,看来是一个江湖人了。”

太后进宫前本就是一个江湖人,所以她认识的多半都是江湖人,为何一个江湖人会以一个嬷嬷的身份进宫,看来里面确实是有很多的事情。

这倒真的是一个难得的消息,彼岸想着这事离开了一枝梅,而凌奕摸着手中的白玉瓶子闭上了眼睛。

回到花婆婆的院子里的时候彼岸唤来了十八秀,很快十八秀中的六人就动身离开了烟州。

离开的十六人是去查看那个嬷嬷的底细的。

转眼又过去了十多天,距离彼岸离开京都已经整整一个月了,百姓们的秋收正在紧张忙碌的进行,这个来势汹汹的旱灾也算是真的过去了。

只是派出去的那六人无功而返了,那个嬷嬷留下的信息都是假的,根本就无从查起。

而一路追过去的圣旨也从昆山回来了,太后亲自出宫去见了二阁主留下了话,这一次彼岸不得不现身了。

而太后派人来接的马车明日一早就能到了,现在有的是有一夜的时间。

好的是烟州的产业都安定了下来,不用说秀珠的一枝梅本就是极好的,之后秀月接管了红柳苑分号的运营,而刘夫人的赌坊也步入了正轨。

不过在彼岸的心中最重要的一事就是凌奕的伤已经大好了,而这一次凌奕要和彼岸一同回京都,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凌奕免不了要乔装打扮一番。

而这份差事最后就落在了彼岸的手中,彼岸趁着夜色拿着饭食和乔装打扮的东西离开了花婆婆的院子,不料这一出去就碰到了守株待兔的秋枫。

秋枫此行是独自一人,如往常一样,是通过面具认出了他。

这一刻彼岸手中的食盒分外的显眼。

“夜色出行,可是有要事?”

秋枫走进了几步,而彼岸分明就听出了这几个字中的自信与了然。

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算不上是要事,但是非做不可。”

知道手中的食盒隐藏不了了,所以彼岸索性放弃了。

“好一个非做不可,不过看在你不日就要进宫的份上,大哥我也不与你打哑谜了,凌奕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这才是秋枫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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