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凌奕也趁着狄族人自顾不暇的时候离开了,凌奕的脚步很轻快,他是在追前面的彼岸,彼岸为了不被人发现,走的都是僻静的小路,而凌奕也因此追的毫不顾忌,彼岸早就发现了身后的凌奕。凌奕追的不急不躁,彼岸快他便快,彼岸慢,他便慢,中间的距离永远都不会变,彼岸忽然停下了脚步,落到了旁边的一个院落里,凌奕也紧接着走了进来。

“王爷可是有事?”彼岸坐在院落里的石凳上问着,这院落虽然看着破旧,可是打扫的很是干净。

“无事。”凌奕坐在了彼岸对面的石凳上,似乎并不打算相问。

“今日的事情,王爷难道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彼岸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是茶已凉,所以彼岸只是在手里捏着,迟迟没有喝下去。

“姑娘若是不想说,本王问也是白问,姑娘若是想说,本王不问姑娘也会说。”凌奕的语气太过于肯定,彼岸不禁多看了一眼凌奕,但是并不开口说话。

之后两人之间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彼岸不说,凌奕不问。直到后来身侧出现了别人,而凌奕手疾眼快已经先彼岸一步将来人控制住。

“王爷手下留情。”彼岸终于是憋不住了,因为凌奕的手已经掐住了来人的脖颈,来人的性命她必须护住,她不确信下一刻凌奕会做出什么事情,相比于凌奕的笃信,彼岸倒是有点小心翼翼,来人是她计划中重要的棋子,七皇子的生母,玉兰妃。

“姑娘说的话本王岂敢不从。”果真下一秒凌奕就将玉兰妃放开,凌奕本就没有用力,所以玉兰妃并未有什么不适,只是受惊了而已,但是面色依旧如常,也是,都是皇族人,心中若是没有三分城府,面上若是没有三分假意,也难活下去。

玉兰妃也是一个美人儿,只是她的美不同于合欢的张扬跋扈,而是那种内抿沉稳的美丽,已为人母,更为那种美添了一分独特的韵味,还有那双美丽的蓝色的眸子,那是狄族人独特的眸子,高深莫测却又曲径通幽。

“见过王爷。”玉兰妃轻微请礼,庄重高雅。

“玉兰妃多礼了,本王愧不敢当。”凌奕也是回礼。

“本王原以为姑娘不愿意告诉本王,现在看来是在等故人啊!”这话是对彼岸说的。

“今日朝堂之上还要多谢王爷相助。”彼岸也是一礼。

“谢就不用了,本王不是要助姑娘的计划,而是被姑娘牵着鼻子走,不过本王佩服姑娘的计划,但还是希望姑娘能给本王一个足够信服的理由,让本王能够弃了胜算较大的三皇子而助七皇子一臂之力。”凌奕继续坐了下来,也是倒了一杯茶,但是茶已经凉了,凌奕嫌弃的把茶泼在了地上。

“王爷也知道凉茶不好,那么同样,七皇子今日在朝廷上的举动王爷也是亲眼所见,三皇子自作主张,私自为王爷设位,将百官的目光引到王爷的身上,这是其一,其二,今日才是一胜,三皇子就开始自傲,目中无人,这种人日后成不了大事,其三,今日才只是一个武将的试探,他就如此沉不住气的暴露,还做出那么拙略的手段逃离,这种人辅佐他上位,日后也不会有什么作为,只会糟蹋了我的苦心谋划,三皇子就如同方才被泼出去的凉茶,已无价值可言。”今日的事情彼岸看得到的,凌奕怎么会看得到。

“姑娘说的是不假,可是三皇子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么一天,他一定会拼死护住得来不易的王位,本王也会暗中助他一臂之力,他虽是凉茶,可是也是茶,姑娘可不要忘了,本王已经与三皇子已经订好了协议,本王有何理由不助他。”

“七皇子虽然年幼,但是同为天家人,王爷也应该知道现在看似年幼的七皇子究竟能做些什么?但是无论他能做些什么,他终究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外无权臣相助,内无良将相护,这个时候一旦有人相助,他比全心依附,日后也是最容易把控,而三皇子之前答应王爷的要求,七皇子同样可以满足。”彼岸也是坐着,单手抚摸着茶碗上的花纹,而玉兰妃就安静的坐在彼岸身边的位置上,不言语,那便是默认彼岸所言。

“那么姑娘知道三皇子究竟答应了本王什么吗?”凌奕笑着问道。

“十年之内不侵犯天朝领土,继续对天朝称臣,日后丰收之时,天朝的救济粮会连本带利如数奉还。”这是彼岸之前告诉三皇子的。

“不,那是三皇子答应凌云的,还有我凌奕的,姑娘可知道?”彼岸一听,继续说道。

“他日王爷若是举兵反之,狄族的军队任器调用。”这个也是彼岸告知三皇子的。

“我知道姑娘是聪明人,如果知道三皇子回答应本王的不止这些事情,姑娘一定会阻止的,毕竟三皇子可是答应本王,若是登基成功,会将狄族一半的军权调动交到我的手里,这一点,七皇子可会答应本王?”

“三皇子答应王爷的事情彼岸做不到,军权是国之根本,三皇子目光短浅,只顾着眼前的利益,这种人既然能将军权交出去,那么有朝一日身临险境时将王位交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者哪一日被奸人挑衅,然后背信弃义,再次攻占岭西土地也是可能的,万事总要防患于未然,王爷自问,三皇子可是真的值得相助,而七皇子年幼,朝中毫无根基,就算是站稳脚跟也需要十年之久,而这十年,王爷大可以放心狄族一地的安危,还可以安插自己的亲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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