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某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扔进被子。

那个,王爷大人,您想要扔萝卜,好歹也好要把我的脑袋露在外边不是?我,咳咳……咳咳……快要憋死了。

王爷大人端了茶水慢慢品尝,床上看都没看一眼。装可怜?内功深厚的人会被区区被子憋死?

某个女人一动不动的脑袋插在被子里面,露了半只水汪汪的眼睛在外边,对着进来送茶的刘虎,不停的眨呀眨,好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

刘虎看了看悠闲喝茶的王爷,又看了看床上的小狗,刚要开口。突然脑中闪过他进来送茶,孙豹的千叮咛万嘱咐的说,送完茶就赶紧出来,视一切为无物。他纳闷刚要问,谁知孙豹没好气的说,你要是不听你就不用想要干儿子了!

刘虎想孙豹确实厉害,打蛇打七寸,就拿干儿子来吓唬他,也不想想,梓桐姑娘万一憋死了,他不就更没儿子了么。

但是,刘虎深知孙豹对主子的了解胜过自己,在某些时候一定要听孙豹蜀黍的话。这是梓桐姑娘教的……他使了个眼色,悄无声息的关上门,出去了。

梓桐:“……”

梓桐读懂了那眼神的意思,姑娘您不是让我听孙豹的么,孙豹让我不要管闲事,我听他的就是听您的,我出去了您自求多福吧!

梓桐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一颗圆滚滚的东西飞来,恰巧打在她脸部的被子上,被子被掀起一块。

梓桐瞬间觉得,哎呀呀,能够呼吸到一口新鲜的空气是这世界行最最幸福的事情了!死王爷的臭被子可真真憋死她了。

额,好吧,带有阳光的清新问道。

但听那人一声浅浅的“嗯”声音不大,带着好听的磁性。

梓桐恶狠狠的想嗯你妹!

突觉又一圆滚滚的东西劈头砸来,那东西仿佛有生命,被子答的一声盖上了……

梓桐:……

在某个女人快到极限时,听某王爷悠悠道:“蒲公英茶色泽清新,口感甘甜,确实与众不同”,“这葡萄肉质鲜美,味道甘甜,加之美人剥皮送入口中,更是人间极品享受。”

某女人的极限值立即提升了几个档位,大约可能还是能忍受点的。

突觉被子上一人压了上来,梓桐脑中顿时轰然一声。

他他他居然把她压了?!她她她这么多年未曾被人压过,居然被人轻而易举压了?奶奶滴,姑娘我身边美男如云,未曾有人如此明目张胆来……咳咳……压我,你这不知哪旮旯冒出来的王爷公然压我?

被子突然从脑袋上撤去……额,似乎正在两人之间慢慢撤去,某个女人越来越清晰的感到那健硕的身躯不重不轻的覆在她身上,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恰到好处的坚韧曲线,似一抹青山于烈阳之下壁立千仞在关键处恰到好处的收束。力度与韧性完美结合,而他自身那种烈日般的气息,如秋日之阳映照于碧绿湖水之上,微微一动便是粼粼波光,绚丽耀眼。

梓桐突然不动了,从那日初见的黑衣笔直中毒男子,到如今位高权重的王爷,自从一见面便是牵牵扯扯,纠缠不休,她的脑海中也时不时显示一些零碎的画面,她终于明白,潜伏于洛京,十年等待的人,已经来到。

十年等待,我依然不知为何。

头上突然温软落下一吻,如清风化雨,沾湿初春最早一支嫩芽。

梓桐僵了僵。

感受到身下女子的变化,楚炎轻叹一声,手指拂过她乌黑的发,慢慢将瀑布一般的发丝拢起放在枕边,轻轻道,“梓桐”。

“嗯”,伴随着这一声轻轻的似乎换似叹息的一声,她突然就疏松了下来,轻轻带着鼻音的回答。

身上的男子身体突然有些僵硬,他又不动了。气息有些微微不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几丝乌发微微波动,便有些痒。

她轻轻的笑,引来他更多的僵硬。

良久,他似乎终于缓过来,手指突然捏住她的柔软的耳垂,不轻不重拈住,揉了揉,感觉身下那人颤了颤,他终于满意,拇指翘起,轻轻抚摸她的眉眼,微微粗粝的茧子带着微微的力度,那般的干燥热度抚摸到哪里就是温暖的熨帖,抚平那些孤单寂寞嘲讽,抚平那些艰辛磨难,抚平那些迷茫彷徨,孤寂之后便是圆满,磨难之后便是丰满,等待之后便是温暖。

突然眼角就有了泪痕,湿湿如这一段心情。

他的唇突然覆过来,唇角轻轻蹭过,那般珍重,如同放在心底的一段珍惜,如今终于遇到那个人,轻轻抚摸碰触,无需言语。

听她道:“楚炎”

“恩?”

“我们认识?”

“恩。”

“何时认识?”

“很久之前……”

“多久?”

“永久。”

梓桐:“……”奶奶的偷龙转凤,答非所谓。

她又想问,突然柔软温暖压上来,堵住她想要问的话,她脑袋又轰然一炸。

未及多想,他已经撬开她的唇齿,抢占先机,攻城略地,带着温柔与力度,带着他特有的刚烈气息,占据她的地界。她便条件反射的躲,他却不容许,围绕追赶抚慰,春风拂过春草,带起一地的绿色。又是春燕划过湖面,春雷乍现,水面涟漪不断,波光璀璨点点。那光拂过,想要撕裂一切,重新塑造。

在她窒息之前,他终于放开,随即而来的是更多的窒息感。

她突然暴怒,奶奶的!楚炎你个混蛋,又拿被子憋我!

五指成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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