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平静的安少,眸中划过狡黠的光:“母亲不会是……想偷懒吧?”

“不……不是,我不是想偷懒,我……”梁泊急的有些语无伦次,她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及时开口说话的这个形为,因为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开口说话。

安少扫了一眼大少、二少。

大少轻咳了一声,脸色一肃,端起手边的果汁喝着。

二少无视安少的警告,单手撑着脸颊,笑眯眯的看着无措的梁泊:“妈,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可以说话的?”

大少虽未出声,却竖起耳朵听着,扬着一双眼看着。

梁泊黑白分明的眼眸有些闪烁,支支吾吾,很是心虚:“呃……其实也不久。”大概是一个月前。

安少端起手边的酒,波澜不惊。

大少眼角瞥了一眼安少,面对安少时不复以前那样畏惧,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个从前令他们敬畏却不能靠近的父亲,嗯,有母亲的存在,父亲也不再可怕。

惭惭地,他有了家的感觉,虽然父亲对他们这是很冷血和淡然,却比从前好太多。

这几个月来与父亲的相处,比前五年他们与父亲的见面次数还要来的多百倍。

二少则是抽起手边的餐巾拭了拭嘴角,声音有些冷:“我也想回岛上看望看望祖父母大人,”那个老妖婆的帐,也是该要算算了。

梁泊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表达的意思就这样被无视掉了。

“那个,其实我想说……”

“你碗里的饭菜还没吃完,你不是一向主张不宜铺张浪费?”二少恰到好处的打断了梁泊欲出口的话。

相比较大少恭敬有礼又刻板的态度,二少对梁泊则是少了一丝刻板,多了一丝大少永远也学不来的亲昵和熟捻。

梁泊低下头看着碗里的饭菜,再看着桌上还剩下的美食,无声默了默,她是不主张铺张浪费,可是她碗里的小半碗和这桌上的一大桌相比,她其实真算不上浪费吧?

默默的把碗里的半碗饭菜吞进了肚子里,梁泊才抬头,刚张嘴:“可是……”她不想去接触安家的那些人,她怕自己做不好,而且……嫁给他,她还没想好。

这些话她想说出口,却在接触到安少深黑的眸子时,不知怎的就说不出口。

安少搁下手里的酒,弯腰把她从轮椅上抱起走向房间,梁泊双手挽着他的颈脖子,静聆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半阖下眼帘,心里轻轻叹息。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大少眼底划过狡黠的光芒:“果真不凡。”

二少挑眼:“果真不凡?”

大少轻笑着重新坐下来,捧着手里的果汁慢吞吞的喝着:“温柔乡,英雄冢,父亲征服世界,母亲只要征服父亲也就意味着征服了世界。”

二少一呆,看着大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他头上突然长出的两只角一样。

“你应该去照照镜子,就会知道你此刻的样子有多不协调。”大少眼梢一挑,斜睨着盯着自己像看怪物一样的二少,那双漆黑的眼,细杨的眉,竟然与梁泊七分相似,却是狡诈和邪气。

二少硬生生打了个冷颤,然后阴沉沉的盯着他:“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用张脸做这样猥琐下流的动作,我就揍扁你。”他简直是在亵渎她。

大少无视他的威胁,捧着果汁慢慢的喝着,小脸却肃穆了下来:“父亲对抗族祖族提早了整整十年。”

二少脸色一沉:“你怕了?”

大少搁下果汁,盯着满桌的菜肴,良久,才幽幽轻叹:“有点。”纵使他逼着自己做到优秀,却仍旧还只是达到了良好,他怕……让自己最崇敬的父亲失望。

二少沉默,而后冷冷一笑:“怕什么,不是还有我。”谁不服,他就杀到他服。

大少盯着二少,神情有些复杂,怕什么,不是还有我……这句话是这个对他一向有敌意的弟弟对他说的。

“看什么?”二少皱眉,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大少唇边却悄悄的扬起一抹浅笑:“没什么,弟弟。”

二少一僵:“别叫我弟弟。”

大少笑的难掩得意:“可你就是我弟弟,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事实。”

“放屁,当初要不是……”二少半途收了声,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大少单手撑脸:“当初要不是什么?”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懒得理你。”二少豁地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二少有些僵硬的背影,大少轻笑,喃喃自语:“有一个弟弟其实也不赖。”

……

窗外,雪花簌簌,冰天雪地,寒冷凛冽。

窗内,温暖如春,绿意盎然,沁凉舒适。

低沉悦耳的钢琴声伴随着淙淙流水声流淌在室内,却打扰不到床上的人。

气派宏伟的主卧室内,华丽的大床上,柔和的灯光萦绕在半倚在靠枕上看书的女子身上,荧荧光晕落在她粉嫩蓝毛绒帽子上,衬的脸上白皙皮肤近乎于透明,拿放大镜都挑不出半点瑕疵。

娇俏的脸庞,半阖着的眼帘轻轻扫动着,嫩白的纤指随着眼睫的扫动而时不时的翻动着腿上的书。

粉蓝色的毛线帽,粉蓝色的丝质睡衣,再加上随意搭盖在她腰间的粉蓝色丝被。

这个房间内,因为绿色盆栽和这一抹娇嫩的粉蓝而让人不禁以为这是一个被娇宠着的女孩房间。

坐在床头的女子这些日子浸泡在人世间最奢侈华贵里,整个人都从骨子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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