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云倾城不敢置信的尖叫了一声,爹爹不是不喜欢大姐姐了吗?为何还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了。

云文渊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因君蔺澜的关系他是再不敢让云沫璃待在祠堂了,可是心口还是火烧火燎的疼啊,云沫璃本就不服他的管教,如此有了仰仗想来会更加的无法无天了。云文渊的这份憋屈自是没法跟别人说的,偏云倾城还一副他偏心的模样,云文渊只觉得心头的火气更加的旺盛了,怒吼道:“连你也要反我不成,给我滚回你的院子去,谁让你来这里的。”

云文渊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阴沉沉的盯着云沫璃离去的背影,云倾城哪里会明白云文渊心中的痛,只跺了跺脚,掩面哭着离开了。

另外一边,云沫璃和陈娇娘出了祠堂,陈娇娘到底是个女人心思细腻,虽然云文渊来到祠堂呵斥了云倾城也让云沫璃出了祠堂,可是她真心感受不到云文渊作为一个父亲的慈爱,那阴沉的目光简直恨不得将云沫璃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陈娇娘的心里生出了几分心疼,她同夏裳的接触其实并不多,会留在那个山庄更多的是因为孟东歌,他们一行人当中,军师和严老自是不用说了,那是待夏裳如小辈一般,便是她再大胆,平常也不敢去招惹这两尊大佛,徐行之是个闷声不吭的,但是却是真心将夏裳当成将军在尊重,她对夏裳的了解更多的是从孟东歌的口中得知的。

她本身不是一个心怀壮志的女人,如可可以她只喜欢享受生活,所以孟东歌口中那个大义凌然,那个能将万千士兵放在心中的女人她更多的是佩服,只到底也只能想象而已,她的这份佩服打了折扣。

与夏裳不同,云沫璃才是她真真切切接触到的,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能抗住了军师和严老的双重威压,到后头收服忠勇伯府的那群老兵,制定训练计划,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云沫璃为人处事,才会对她佩服,她是打从心底的欣赏小璃儿,所以才会愿意跟在她身边的,可是如今她却是心疼这样的小璃儿。

夏裳或许是能够名留青史的一代名将,可是她挑男人的眼光实在是不怎么样,云文渊这样的男人根本就当不起父亲一职。

“小璃儿,你说这云文渊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了,我还以为他怎么也得等你低头了才会松口呢。”陈娇娘问道。

“这个时候他本应该还早朝会上的,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应该是很不甘心,所以应该是被逼的吧。”至于被谁所逼,便是云沫璃不指明,陈娇娘心中也有数的。

云沫璃昨晚上会乖乖来祠堂便是料定了她的祠堂之行不会太久,要知道君蔺澜可是大邺情报界头子,别人或许不会知道云相府的情况,他一定不会不知道的。

“小璃儿,我看这君大人就不错,人长的美不说,这心里头也关心你,还舍不得你吃苦,你就不考虑考虑?”陈娇娘用一个女人的眼光评价君蔺澜,这样一个人物若是错过了那就太可惜了。

云沫璃的脸上闪过一丝讶然,她本是一个性子强悍的人,喜欢掌控,包括自己的命运,哪怕如今她生活的这个时代对于女子诸多苛刻她也没想过委屈自己,恣意的活着才是痛快。

君蔺澜给她的感觉便是危险莫测,所以从一开始她便没想过同他深交,那样一个人并不是她可以掌控的,只有的时候命运喜欢捉弄人,他们几次三番的接触交往,原本以为不会相交的平行线竟越行越近了。

陈娇娘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多说什么,她虽然不知道云沫璃在介怀什么,但是她也相信云沫璃是个聪明人,有些男人该把握的时候就该好好把握。

两人一路无话的回了荔苑。

新年的第一个大朝会,云文渊身为丞相并未出席,而乾帝也没有多说什么,宫道之上很多人都看到云相被君蔺澜那个煞星叫上了马车,虽然马车里的谈话无从得知,但这也不妨碍有心人对于君蔺澜和云文渊关系的猜测。

有人说魅部掌握了云文渊了不得的罪证,君蔺澜这是个故意戏耍云文渊呢。

也有人猜测这是乾帝的意思,毕竟大邺唯一能够差动君蔺澜的也就只有乾帝一人了。

众说纷纭之际,君蔺澜却是被乾帝召进了寝宫。

“阿澜就没有什么要对舅舅说的?”乾帝身边只留了贴身侍从,面对的又是自己性子最清冷的外甥也就不摆出帝皇的威严了。

君蔺澜在宫道上拦下了云文渊,以至于云文渊这大邺的丞相错过了新年的第一个大朝会的消息早已经传进了乾帝的耳朵里,乾帝这心里便跟个猫抓似的心痒难耐啊,这不一下了朝会便将君蔺澜给传召了。

云文渊一介寒门能坐上大邺丞相的位置,除了乾帝的有心提拔,他本身亦是一个八面玲珑,知情识趣的人,以他的情商要说得罪君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不咱们英明神武的乾帝也是八卦了一把。

面对乾帝的兴致勃勃,君蔺澜却是一贯的清冷,眼神明明白白的写着,我就不告诉你几个字。

君蔺澜这样的态度在乾帝眼里便是傲娇害羞的表现,乾帝唇角噙了笑,柔和了那一身的威严气势,“是不是因为云家姑娘的关系啊?”

君蔺澜不说但这并不妨碍乾帝自己猜测,昨个儿元宵灯会,阿澜还和云家姑娘在滕王楼赏灯吃饭呢,他们家阿澜什么时候对一个姑娘这么上心过了,一直都在内心深处担心外甥性向的乾帝忍不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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