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玉坠,到底那个很像是师傅的神秘人为何将这玉坠丢到自己的面前?他有些犹豫,弯腰将玉坠子捡拾起来,却发现自己现在连弯腰都有些困难,必须不能耽搁了,否则自己是不是能够离开这里都成问题!

当他拿着血魂玉再次环顾四周的时候,简直有种做梦的感觉,周围血红的曼珠沙华已经不见,却见一座座宫殿林立,所有的殿堂都以墨黑色为主体,和漆黑的天空在不经意间已经相得益章,这样没有任何生机的黑色,好像更加渲染了死亡,“不,我一定不会死!”唐溪哲自言自语一声,虽然声音极轻,却又那么笃定!充满了对命运不低头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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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西陵玥站在那片白色丝绢的下方,就这样静静地伫立,看着丝绢在自己眼前缱绻成不同的形状,看着唐幽幽的面庞在自己眼前不断地滑过,心中除了担心还是担心,不知何时,冥天洛才会通知自己去救幽儿,又担心冥天洛会不会到最后不忍心背叛他的大哥,而放弃幽儿?

越是紧张,越是担心!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冥界,一探究竟。

“报告魔尊,冥王冥破天求见!”一个生得极美的女奴进了来通报,看见西陵玥竟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片手绢下方,交叠在一起的手一紧!魔尊到底怎么了?她这半日进来这里三次,每次都看见魔尊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甚至是一个动作都没有改变过,甚至有点怀疑他已经成了一尊雕塑!

抬起双眸,看见丝卷上唐幽幽的笑靥,她的心猛地一抽,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魔尊自从在这空中放飞第一方手绢的时候,他的心已经紧紧缠绕在这个女人身上,而自己始终是他身边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丫鬟,一直都是,从来不会得到魔尊多余的一眼。

她的心里真的很好奇,魔尊这么多年来,不曾对哪个女人动心,为何竟会对这个女人爱得这般深切,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看这丝卷上的她,定是个极美的人吧?

终究,冥破天因为她的这句话,僵硬了半天的身子总算是有了反应,微微将目光挪到她的身上,她总是这么不争气,每次只要魔尊一看自己,心跳便会加快一拍,就连脸部,也滚烫起来!已经那么多年了,一点儿没有改变。

或许西陵玥根本不在意自己不关心的人,所以,她的反应他好像也从未在意过,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很快又收了回来了,再次定格在唐幽幽的面孔之上,心中嘀咕,冥破天为何会来这里?莫非是来兴师问罪?可是自己除了救了幽儿,并未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他来这里于理不合啊?莫非是他裹在幽儿身上的那件白袍惹出的事端?哼,不管怎么样,他西陵玥不会怕了他!若是他来问罪,只能说明他不相信幽儿,便更加不能成为幽儿的丈夫!现在他来了,那大家便将话说开了,正好也可以拖住冥破天,让冥天洛有充分的时间将幽儿救出来,想到这里,他径自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碧倩,请冥王进来吧,斟最好的,好生款待!”

碧倩想了想,终是犹豫道,“可是...魔尊,冥王好像有些急促,只怕并无心思用茶。”

西陵玥嘴角勾了勾,当然没兴趣!怀疑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何来的兴致喝茶?可是,他越是没兴趣,那便更要请他用茶!

“你只管将他请来,斟好茶即可,其他事情你无须操心!”西陵玥作为魔界至尊,说话自然有些盛气凌人的感觉,这样一句他原本没有带任何感qíng_sè彩的话,在碧倩听来,却有些觉得魔尊这是在训斥自己,委屈地垂下眼眸,喏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冥破天便被碧倩给领了进来,不,也不算是被领进来,因为他一直就冲在碧倩的前面。

“哟,冥王你这般风风火火,莫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好让我好好准备一番也好盛情款待啊!”西陵玥悠哉悠哉地摆弄着一旁的紫葵花,语气很是漫不经心。

冥破天的余光看见天空飘浮丝绢,竟发现上面全然都是一张张熟悉到心坎里的面庞,陡然想起方和幽儿结婚时,他曾经用内力烧过一方丝绢,那丝绢上的的幽儿也是那么唯美,那么令人心动,原来,那方丝绢竟是出自西陵玥之手!这个男人爱幽儿爱得到底有多深?只怕这些丝绢,也不能表达他心中的爱意!

若是幽儿真的到他身边,那自己真的就没有任何回旋之地了吧?心中顿时仿佛被这些柔软的丝绢堵着嗓子眼一般,喘不过气来!

“幽儿...死了。”冥破天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自己的口中挤出这几个字,自惭形秽的自责令他觉得自己就是善哉坐着的西陵玥面前,也矮了一截。

“咳咳咳...”一脸闲淡的西陵玥猛地连咳嗽三声,正好端茶进来的碧倩看见西陵玥连声咳嗽,赶忙赶到他的身边,为他拍打背部,虽然没有说什么情侣之间会说关的心话语,但是她心疼的眼神无不表现出她浓浓的在意。

“没事,我只是偶感风寒,喝杯水润润嗓子便可。”西陵玥似乎并无冥破天想象中的关切和紧张,他语气平和地对碧倩说着,还悠哉悠哉地端起茶水,自己品茗起来。其实他方才的的确确被冥破天一句话吓着了,可是仔细想想,不可能!幽儿有冥天洛保护,冥天洛那家伙的实力自己自然是见过,幽儿根本不可能出事!更何况,就算幽儿出事了,他现在来这里做什么?报丧?忏悔?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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