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元弘心呯呯的乱跳,胸口像被千斤巨石压住了一样,他用力的喘了两口粗气。

“滚开!”叶孤元弘用力一推,张翠萍惊呼一声摔倒在地。

叶孤元弘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扯过床幔擦了擦额头,抬腿就走了出去。

张翠萍慢慢的爬了起来,屁-股差点摔裂了。她一只手揉着屁-股,一只手揉着前胸。

这个男人太难侍候了,好歹人家也是官家小姐,他就这么不珍惜,没轻没重的也不管哪儿就这么用力推,你不疼是吧?

荣锦推门就见张翠萍领口微散,两只手一前一后捂着男人最喜欢捂的地方,身子微躬,腿也微躯。

这是什么情况?是太子爷太剧烈了么?荣锦瞟一眼床上,被子乱乱的。

太子很少可以说几乎不睡午觉的,难道真的是?

荣锦不知道的是太子爷一-夜没睡,吃过早饭才睡下,他根本不是睡午觉。

太子下江南这么久,一直在两江总督府住着。好不容易来江宁知府家借住一回,江宁知府贴心的把女儿送了过去,太子一高兴就一-夜没睡,真的没睡。

张翠萍见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当然很慌张,但她很快镇定了下来,这里毕竟是她家。“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要干什么?”

荣锦没有理会她,他走过去拎起被子,床上很干净没有欢好的痕迹。

他闻了一下被子,连太子爷的味道都很淡,如果不是荣锦对太子的琼花味太熟悉了,别人都闻不出来。

荣锦冲张翠萍冷笑一声:“太子爷是穿着外衣睡的,你怎么弄这么狼狈?”

荣锦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她勾-引太子未果,惹太子爷生气了。这种戏码自到江南就一直在上演,如果是在京城不知道出多少条人命了。

太子爷在江南放不开手脚,惯的这些不知死的姑娘们前赴后继的往上冲。

“你是谁?”张翠萍俏脸飞红,这种事被人看穿还说穿,哪个姑娘脸上挂得住?

“荣锦。”荣锦坐在床上看着张翠萍,小模样还真是长的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江宁知府亲生的女儿,不会是买来的吧?

“你出去!”张翠萍不知道荣锦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会知道太子爷的隐卫叫荣锦,荣锦这两个字放出去就能代表太子爷的态度。

“你留我我也不会留下的,看你长的不错,提醒你一句,别招惹太子,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客气了。”

荣锦比叶孤元弘走的还快,说没就没了,就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幻觉。

第二天三王府果然迎来了太子妃殿下的车马大轿,三、五、六、七、九几位殿下全都在府门口恭候着。

苏若水没想到他们摆这么大的阵势欢迎她,又不知道她什么时辰会到,竟然在府外等着。

“臣弟恭迎皇嫂。”

“辛苦了。”苏若水笑着走进三王府,就像回娘家那么自然。

自从成亲以后没有大事苏若水连一次苏府都没回去过,到别人家里做客也只有九王府那一次。

叶孤元历的精气神很足,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病症。老六和老九对望一眼,都耸耸肩。没办法,这看上去就像他俩撒谎把皇嫂逛过来的似的。

今天要做的菜,该处理的部分昨天都处理好了,三王府的管家安排人带着轻云、蔽月把食材带到厨房去。

在正厅坐了一会儿,叶孤元历邀请苏若水去书房看看,苏若水也不是奔观赏三王府来的,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就跟着到书房坐了一会儿。

蕊香给大家上茶,苏若水忽然想起了倚松,在正厅没见到他很正常,书房怎么也不见他呢?他可是叶孤元历的贴身侍僮。

“倚松做什么去了?”苏若水闻了闻茶香,没喝又轻轻放下了。

“我让他回家了。”

回家?倚松哪有家?他是从小被卖进王府的奴才,一辈子都没机会脱奴籍,生死都是王府的人,他怎么能回家呢?

“什么意思?”

“我销了他的奴籍,放他自由了。”

“为什么?”

叶孤元历其实也舍不得放倚松走,而且倚松太小又没有一技傍身,若不是给了他些钱,只怕他难免又要卖身为奴。不过六弟说的也有道理,不忠诚的奴才放在身边早晚是祸。

他们哥几个趁机劝苏若水把身边的丫头也处理掉,或遣散或卖掉,总比留在身边好。

“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三皇子把那些诬陷他的下人都遣散了,九皇子把那些在证词上画押指证他逼宫的下人都关进了刑部大牢,基本全都流放了。

六皇子也没有隐瞒,他把他们哥几个如何联手把杜玉珍拉上公堂,如何找人做伪证,又如何处置了素梦、素萍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你们觉得自己做的对吗?”苏若水静静的听他们讲完了,中间她没有插一句嘴。

他们知道自己弄虚作假是不对的,所以谁也没有犟嘴。

“不论手段,不看结果,就说动机,你们的出发点就不对。下人有错当责当罚,但过错有大有小,责罚也有轻有重。”苏若水不赞同他们的做法,他们都习惯了一切以自己的想法为准,法律就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首先他们犯错也是被逼无奈,你们只知道怪他们没骨气,你们知道骨气不是天生的吗?”苏若水当然知道人的意志力是慢慢的磨练出来的,但他们真的不知道。

“那骨气还有后长上去的吗?”六皇子从来没听说过,


状态提示:218.第218章 忠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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