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来天莫桑都住在宋千秋的小别院里头养病,每日看看书,看看天,闲得快要长草。

宋千秋后来倒是来看过他两回,头回给他带了些回旋镖和银针,第二回给他带了些话本折子。

莫桑觉得自己孔武有力的形象和春花秋月的爱情故事很不搭,于是莫桑断然拒绝了宋千秋的好意,只见银针和回旋镖收好,以防万一发生变故,他至少还能够自保。

宋千秋对自己的行为非常满意,一转身便消失在了莫桑面前,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了。莫桑不知道她到底在执行什么任务,且他本身也是做这行的,自然知道任务是不能随随便便泄露给别人的,可心底总是莫名的不放心。

想起那只差点至他于死地的灰老鼠,莫桑皱了皱眉:“宋千秋就这么将老鼠给打死了,那人难道不会发现么?”老鼠没有回去,自然是被打死了,那人若是发现老鼠没有回去,也就应该知道他还活着,迟早都会有动静的。

心中念叨着前几日观察到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提笔写了两张字条,一张送给右护法,一张送给若狭,这两人或许会有什么线索,至于他现在是不能执行任务了,至少也得养好伤才行。

再说这厢右护法和若狭几乎是同时收到信纸的,虽然陆修寒的信还特意往天上方向饶了一圈,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他手里。展开一瞧,内容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或者应该说这些东西他很早之前就让人去查过了,虽然查的也不大清楚,不过不管怎么说,莫桑因此暴露了自己还受了重伤,实在有些不值得。

若狭收到信之后第一时间抓笔给天上送去了封信,心中自是明白莫桑这种性子是不会主动向师傅求救的,不过师傅在解毒方面一向厉害,况且莫桑现在受了伤,要是有人趁机想隔了他项上人头去容王府领钱可就糟了。

至于容王府看到的这事情得和唐沐好好商量商量才行,邪不胜正,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容王府藏了邪祟,这东西要是作怪,几个莫桑都不够赔的,眼下必须找到苗头,将事情查明清楚才能对症下药。

小豆包现在已经能使出乱爬了,也越来越喜欢缠着若狭,若狭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奶妈便常常将小豆包抱到她房里来,起先小豆包还只是使出乱爬,到处翻翻,待确认这房间到处都是他娘亲的气味之后,当场便欢脱不已地在床单上画了个地图。

完了还低头瞧一瞧床单上晕开的水渍,咧嘴乐呵呵一笑。

若狭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忙将混小子架了起来,瘸着腿抱着混小子蹲在一旁的软椅上,让小丫鬟给他们换床单。

小豆包又乐了,看着娘亲的腿一拐一拐的,与别人很不相同,他左瞧瞧右瞧瞧,兴奋不已。

若狭瞥他一眼,对他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嗤之以鼻,自己当年可是才满一百天就知道抓周要挑帅哥下手的人,这小子怎么就和自己这么不像呢。对了,他居然还尿床,居然到现在还明目张胆地尿床!

若狭觉得这个不能忍,趁着丫鬟们换床单的间隙她努力思索着该做些什么才好,当年她尿床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略一思索,便很快想起了傅大将军的应对措施——抓起她,扒了裤子就啪啪啪开打!

唔、此法甚好。若狭乐了,拎起左顾右盼的小豆包放在自己腿上,翻了个面,扒了裤子,露出了圆滚滚白嫩嫩的小屁股。小豆包还不知道娘想做什么,吧唧着手指,疑惑地回头看了眼自家娘亲:“咿咿呀呀......”小豆包挥舞着双手。

若狭冲着他嘿嘿一笑,抬手往小豆包屁股上轻轻一拍,圆滚滚的小肉团抖了抖,皮肤柔滑,吹弹可破。

若狭的心情一下子就荡漾了,爱不释手地摸着那一坨小屁屁,心道,难怪阿爹以前喜欢打她屁股,原来手感这么好!......当然,这话要是被傅大将军听见了可不得气死。

于是待小丫鬟换好床单之后转身一瞧,见若狭正一脸陶醉地摸着小娃娃的浑圆屁股,当场吓得一个哆嗦,立马转过了身子当做没有瞧见,待偷偷地转身觑一眼,没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是真的!傅若狭这女人正一脸陶醉地摸着小娃娃的屁股!好可怕......

小丫鬟们虽然不大喜欢若狭,对这小少爷可疼爱的紧,况且要是不出差错的话,这位将来说不定还是枫林庄的继承人呢,自然要好好疼宠着才行。可小丫鬟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小少爷的娘亲不对劲,小丫鬟觉得她身为枫林庄的一员有必要为小少爷的将来挺身而出......于是小丫鬟将这事情告诉了厨房的张嫂,张嫂告诉了长工,长工告诉了园丁阿六,阿六又告诉了账房先生,先生无意间聊起又将这事情告诉了总管。

有句话如何说得,三人言成虎,每个人说话都喜欢加入自己的见解进行一番添油加醋,等消息传到总管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成了——傅若狭是个变、态,对小少爷又打又骂,骂了之后又亲又舔,实在不利于小豆包的成长。

总管神色严肃,待傍晚陆修寒回家的时候,他便旁敲侧击地将这事说给了陆修寒听,指望着陆修寒能看清楚这女人的面目,继而摆脱这个可恶有虚伪的女人。说到愤怒之处,总管便又忍不住将若狭和唐沐之前那档子事儿也给说了。

陆修寒全程笑意盈盈,没有反驳也没有点头,待他走到前厅的时候,竟发现前厅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仆人,各个神色肃穆,一脸大义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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