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蕙眉头皱了皱,好一会儿才能睁开眼睛。。更多w. 。

“还当你醒不来了!”穆戎长出一口气,“你昏了五个时辰。”

“这么久?”姜蕙吃惊,往窗外一看,果然天都黑了,她想起什么,把手伸出来看,只见掌中红线已淡了许多,不由惊喜道,“殿下,这‘药’有效呢。”

他凑过去看,眉眼舒展开来:“宁大夫还是有些本事的。”

“我早说他是神医了。”因这毒有办法清除,姜蕙心情说不出的好,连声道,“我可得好好谢谢他,宁大夫人呢?”她说着要下来。

穆戎抓住她:“‘乱’动什么,继续躺着,宁大夫那儿,本王去说。”

姜蕙怔了怔,玩味的看他一眼:“可我还饿了。”

除了早膳,一整天没进食呢,穆戎被她一说,自己也饿了,本想传饭,可忽地想到姜蕙的身体状况:“这得问问宁大夫,谁知道你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你且等着。”

他大踏步出去了。

姜蕙躺下来。

仰头看着绣芙蓉的鹅黄‘色’帐幔,缓缓吐出一口气。

总算又逃过一劫,不用再受魏国人的威胁了,只往后更得小心呢,怕是出‘门’也不能轻松了,所以说,做这王妃有什么好的?虽然衣食无忧,极尽奢华,可‘操’心的事儿也不少。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叫金桂端水来漱口清洗。

金桂倒了温水,笑道:“娘娘昏着的时候,殿下一步不离,连饭都没有吃呢。”

“哦?”姜蕙有些诧异。

他居然那么担心自己?

“还差点打了宁大夫。”金桂小声告知,“要是娘娘一直不醒,只怕宁大夫的命都不保的。”

看样子,宁温吃了不少罪了。

真的得好好补偿他呢,姜蕙心想,一边含了口水。

穆戎走到侧厢房,眼见宁温正坐着,他道:“阿蕙醒了。”

“那太好了。”宁温大喜,一下站起来,甚至忘了行礼,只问,“她那红线……”

“已经淡了。”

宁温皱了皱眉:“没有完全好啊。”

“可有什么问题?”穆戎见他‘露’出担忧的样子,心头一沉,“你到底治不治得好?”

“殿下莫急躁。”宁温忙道,“此毒猛烈,不是一次就能完全清除的,再者,草民也无甚经验,故而……”

他还未说完,穆戎正‘色’道:“只要你能治好她,本王以白银千两做酬谢!”

宁温一怔,暗道便是不给钱,他也会尽力救治姜蕙,一来,那是他东家,二来,他原来也对姜蕙有好感,便是姜蕙给不出一文,他也不会放弃。可转念一想,她总是嫁人了,穆戎此前对自己所作所为,可见是有些防备他。

他忙行一礼:“请殿下放心,草民定会治好娘娘的!”

看他有些喜笑颜开的样子,穆戎眉头皱了皱,原也是个贪财的。

他淡淡道:“本王问你,她现在醒了能吃些什么?”

“最好只吃些稀粥,等到第二日,除了‘肉’腥蛋类,可进些菜蔬。”

穆戎听了,转身出去吩咐厨房。

回到内室,姜蕙仍还躺着,见到他来,笑问道:“宁大夫怎么说?”

“过几日能治好的。”穆戎道,“本王与他说,给他千两白银,当作酬劳,他一味应了。”

姜蕙惊讶:“这么多!”

“只要能救好你,这算什么。”他恩怨分明,此前虽然看宁温不顺眼,可宁温真能救人,他也不会吝啬钱财的,别说是白银千两了,就是黄金千两也没什么。

姜蕙没想到他那么大方。

一千两银子,都可以在京都买处宅院了。

不过这样也好,宁温终于有处属于自己的地方,不用还租着宅子住。

她笑道:“谢谢殿下,让殿下破费了。”

穆戎笑一笑:“从你那黄金千两里扣。”

姜蕙瞪大了眼睛:“这怎么成。”

“怎么不成?是救你的命,又不是本王的,你还想本王‘花’钱?”

姜蕙无言以对,气得背过身不理他。

厨房很快送来稀粥,因穆戎也没吃,故而除了粥,还有六样可口的小菜,姜蕙一整天没吃饭,鼻尖闻到香味,只觉肚皮都要贴在一起了,也不用旁人布菜,拿起筷子就去夹。

岂料中途被穆戎的筷子夹住:“吃什么,喝你的粥。”

“吃一点有什么,光喝粥太寡了。”姜蕙道,“我就吃个虾‘肉’。”

“不行。”穆戎甩开她的筷子,“宁大夫说不能吃的。”

姜蕙为刚才的银子恼他呢,故意与他作对:“我就吃一个。”

“不准。”穆戎沉下脸。

姜蕙不听,又去夹自己面前的‘肉’丸子。

这下穆戎火了,啪得放下筷子,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在‘床’上,吼道:“叫你别吃你听不懂?几岁了,还忍不住这个?吃了万一对身体不好,你还想不想活了!”

就为这个,他大动肝火,真正叫她开了眼界。

她差点笑出声来,扭了扭身子道:“不吃也行,那你喂我喝粥。”

“什么?”穆戎眉头皱了起来,“你自己没长手?”

“那我不吃了!不吃也饿不死,虾‘肉’不给吃,‘肉’也不给吃,我不吃了。”

说着脱了衣衫,躺在‘床’上。

里头的衣服不似外衣宽松,勾勒出她一身线条,凸的凸,凹的凹,玲珑有致,穆戎看得几眼,目光落在她一对莲足上,十个指甲涂了蔻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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