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你还是注重面子是吗?是不是觉得我出身卑微,不如沈柠燕那么有才华,还懂品味,你说,直到现在你的心里还有她的存在,是不是?”徐慧平近乎扭曲的面孔陌生的令夜寒心生冷意,他以前认识的徐慧平不是这个样子的,曾经的温婉可人,深深地打动着夜寒孤傲的心房,以至于和沈柠燕结婚这么多年,他始终放不下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或许,是时间改变了人,毕竟二人分开了十几年,那么多年没能陪在她的身边,根本不知道她全都遭遇过什么,面对过什么,徐慧平不愿意说,夜寒也不会刻意去问,如果有一天她愿意说了,夜寒一定会做她第一个听众,只不过,他的心思,徐慧平一直没有明白过。
如果真的是在乎沈柠燕,又怎么会在她的丧礼上迟迟没有现身,搞到现在父子反目成仇!
“慧平,不是你想的那样,听话,跟我回房间去,别在这里耍小孩子脾气了,乖。”夜寒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的耳边都能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并且不止一个。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自然你不愿意娶我,我继续待在你身边干什么?被别人耻笑为恬不知耻的婚姻插足者?”徐慧平摇了摇头,态度决绝,“我想,我还是离开吧,这里本就不属于我,房子不属于我,车子不属于我,而你,更不属于我!哈哈哈,再见吧!”
“慧平,你不要走,慧平!”
徐慧平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刚走两步,伤口隐隐作痛,她坚持离开,身体没有完全痊愈就去了戒毒所,戒毒所里面的条件不是很好,伙食挺差,在那里完全是个封闭式,就算是徐慧平在那里待了两个多月,她的伤口还是会疼,柳悦被她瞒住,一直不知道,现在走得急,脑袋有片刻的短路,眼前一黑,重重的向前面倒去。
“李嫂,快打方医生的电话,让他赶紧来一趟。”夜寒顾不得其他,焦急的抱着徐慧平瘫软的身体近乎没了冷静。
晚八点,宁凌天的车子准时到了楚汉宙口中提到的老地方,宝蓝酒吧。
宁凌天是这里的老熟人,平常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带着几个朋友来这里小聚一下,当然,前提是抵抗不住楚汉宙的耳边风。
“宁少爷,楚少爷已经在三楼包间等你了,还是你们以前订的包间,慢走。”服务员完成了楚汉宙交代的任务,开心的摸了摸口袋里刚捂热的几张红头像毛爷爷,转身离开,他们这里的服务员都喜欢像他们这样的富家子弟过来。
“好的,谢谢。”
楚汉宙一个人坐在包间里,无聊的躺在沙发上玩弄手机,突然觉得也没什么好玩的,手机随意的一丢,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宁凌天开门进来的时候,楚汉宙准备给自己倒第二杯酒。
“我都没来,你就开始了,是不是我不来了,你一个人也可以在这里自娱自乐?”
“哪能呀,快来,宁凌天,说实话,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你竟然比以前显胖了,我不记得以前有虐待过你呀。”
二人一见面,互相调侃着,乐此不疲。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交往了一个女朋友吗,怎么不在一起你侬我侬了?”楚汉宙原本一张笑脸慢慢的僵住,收敛起笑容,给各自倒了一杯酒,脸色阴霾,“别提那个女人,头疼!”
宁凌天发现了不对劲,不过,作为朋友,又名损友,不在对方失意的时候,干着伤口撒盐的事情,真对不起损友的两个字。
“哟,怎么了,难道人家把你给甩了?另寻新欢了!”宁凌天表现的不可思议,楚汉宙一直自负惯了,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交往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现如今有一个女人会反抗他,惊讶的不仅仅是楚汉宙,还有宁凌天。
“没错,我被人家甩了,还是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甩了的!”似乎又想起了那天的尴尬和耻辱,楚汉宙心情复杂的连续喝光了两杯酒,那是他第一次那么丢脸过。
楚汉宙伤心的模样,宁凌天肯定不会看错,本着损友的心,没办法继续指着对方的糗事兴奋的没心没肺。
“什么,你的意思是,她在跟你交往之前就已经有了男朋友,她怎么可以再跟你交往呢,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行了,别在伤心了,不值得,来,我们喝酒,喝完酒就能忘记她。”
“宁凌天,我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所以你呢,最好离那个柳悦远点,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她的身份,她不仅已婚,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趁着现在陷得不够深,你最好离她远点,省的今日的我就是以后的你,甚至更惨。”楚汉宙颓废的灌着酒,面前的空瓶子越来越多。
从楚汉宙嘴里听到这些消息,宁凌天不吃惊却是怪事,他以为柳悦和夜宸峯之间不过是情人的关系,没想到已经发展到那种地步,他可以不在乎她曾经不光彩的身份,可是,人家都已经有了孩子了,如果自己强行去拆散一个原本完整的家庭,那样得来的幸福算得上幸福吗?
“这些消息可靠吗?”宁凌天半信半疑,他不是不相信楚汉宙,只是不敢相信柳悦那么年轻,早已经结婚生子。
“我的心意渠道你还信不过吗?”楚汉宙头枕在沙发上转脸看他,一身的酒气,面色潮红,眼睛微眯没什么焦点,宁凌天还想着问些什么,看到他现在这个情况,问什么都是白问,索性不在理会,一个人独自喝着桌子上的酒,平静的表面下,一颗澎湃的心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