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煜后退了一步,“你说什么?”

看着秦昊煜满脸惊讶的样子,秦牧眯着眼,疑惑地问:“难道这件事情,你不知道?”

秦昊煜木然摇头,“谁告诉你的?裴君怡吗?”

“她连你都不说,怎会跟我说,是你大妈发现的,经过你大妈逼问,她才肯说,还想着瞒着你偷偷把孩子打掉。”

他握紧拳头,不说话,心头有万千疑惑。

每次跟她做那种事,他都戴套的!

怕的就是出这种事情。

怎么会……

“你真是……你作的什么孽?跟两个小女人的关系也处理不好!现在还跑来跟我说不会跟陆南枝离婚。我警告你,裴盛鑫父女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特别是盛鑫托你的福现在越来越好了,跟他们联姻,也未尝不可。”说到此处,秦牧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你们爱结婚就结婚吧,我也懒得管你了,只要跟陆南枝离婚,你跟谁结婚都无所谓。”

一直到秦牧叨叨絮絮说完,去赶飞机,秦昊煜也未能回过神来。

不等下班,他就开车到盛鑫。

前台的女孩说裴君怡不在,因为不舒服,已经请假好几天。

他马上又转头,往她家飞奔。(

按门铃,没人反应,他急忙掏出裴君怡曾经给过他的备用钥匙。

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隙,他轻轻推开。

裴君怡果然躺在床上,盖着厚实的棉被,秦昊煜把被子掀开,看到她额头上全是汗,伸手下去,却是一阵冰凉。

“小怡——”秦昊煜担心地轻轻摇了她几下,“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他将她拦腰抱起的刹那,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声音虚弱道:“不用……不要去医院。”

他不多说,抱着她径直往门口走,她开始用力死死地搂住他脖子,“不要去医院。”

他顿住,突然想起,她说过,最讨厌也最害怕的地方就是医院,便将她放回床上。

帮她擦掉额头的汗,给她喝了一杯开水。

她终于松了口气,假装来了精神,微微一笑:“你来了?”

她早就得知他到来,这一出戏,她等了好久,从穆秋雨告诉秦牧她怀孕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没去公司上班,而是叮嘱过前台的,他一过去找她,就马上通知。

额头上的汗也是水珠,额头冰冷,不过因为刚刚在上面敷了冰。

秦昊煜抿唇,“病这么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不敢打扰你。”

“一个人在家,要是出什么大事怎么得了?”他担心又烦躁,自责又愧疚。

“不过是头晕的毛病又犯了罢了,这次多了个偏头痛,所以严重了些,吃点药就没事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给她吃过药后,他沉下脸,终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怀孕的事情。

她观察他几秒,假装虚弱开口问:“你……怎么来了?

他抬眸,“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商量也不告诉我?”

“你知道了?”她试探。

“我爸说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垂眸,“一个月前,医生说,已经三个月了,当时我知道的时候,也很崩溃,我怕会给你造成困扰,所以——”

“所以,你就想去打掉是不是?”他捏紧拳头,“但那毕竟是条生命,你狠得下心?”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被打掉,他就想起自己当年被抛弃的惨境。

“……我能有什么办法。”她咬着唇,“你已经不爱我了,跟一个你不爱的人生孩子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这话是你说过的。”

他皱眉,心里纠结万分。

万万想不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但是,我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我身子太弱,一时间不适合打胎,我——”说到此处,她眼泪适时下来,紧紧握住他的手,“对不起。”

他咬牙,看到裴君怡这样隐忍,他的心就是一阵揪痛,“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孩子,你留着,别做傻事。”

她惊讶抬眸,“你……你说什么?”

“不许打掉他,我来养。”

她的心有种落空的感觉,只是……他来养,而已?

“我一个单身的女人,怀胎十月,这十个月,我该怎么过呢?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

他蹙眉,好半晌才开口,“我来养的意思是,你也交给我了。”

裴君怡越是“为他着想”他就越是不安,越是愧疚。

她是吃定了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才用了这招,但听到他的承诺,她还是惊讶不已,“你……说什么?”

“孩子和你,都交给我。”

她听罢,在心底暗笑,“那……陆南枝呢?”

此话一出,放在她手臂上的手,紧了紧,是啊,那个倔强又淡漠的女人,该怎么办?

他不知该作何回答,站了起来,“你先躺会,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回来再说。”

裴君怡淡淡一笑,“好的,你一定要回来。”

他牵牵嘴角,“放心吧。”

从窗台看到他的车子远去,她马上给穆秋雨打电话,激动得无以复加:“伯母——成功了!成功了!他没有怀疑!”

穆秋雨也松了口气,随即又严肃道:“现在还不能算是成功,长路漫漫呢,现在四个多月,你还要演五个多月的戏,幸好你身材好,底子好,四个月看不出来肚子变化也勉强能说过去,到时候我们再具体规划,目前最重要的问题是,他百分百还不


状态提示:第64章 假孕--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