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夫一听也觉得疑惑,不过上面的人既然来接人了,他自然不好直接问。

当下板着脸斥喝那个黑衣人。“你懂什么,上面的人做事岂是你我能够揣摸的,这话以后不要随便说。”

“是。”

傍晚,夕阳如血。

山林幽寂,鸟声啼啼。

一个天然的山洞内,南宫锦与司徒静躺于大石上,一旁的紫夜与霍双双与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紫夜,他们怎么还没醒?”霍双双有些担忧。

紫夜告诉他这两人一直没有醒来,是被人下了咒术所致,刚才紫夜已经解了他们的咒术,但他们还是没有醒来,所以她才有些担心。

“应该差不多醒来了。”

紫夜的声音一落下,大石上躺着的南宫锦微微地动了一下,随后眼睛缓缓睁开。

“你醒了……”霍双双上次,将南宫锦扶了起来。

南宫锦望着霍双双,沙哑出声。“二嫂,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音一落,他想起自己与司徒静在去皇宫赴宴的途被一批神秘黑衣人暗袭,他与司徒静不敌,被人弄昏了……

想到此,南宫锦紧张地拉住霍双双。“二嫂,司徒静呢,她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将她救出来?”

听着南宫锦焦灼万分的声音,霍双双与紫夜相视一眼,眼底有着笑意。

来南宫锦对司徒静的感情,很深呢。

霍双双放下南宫锦的手,随而指向一边。“司徒在那里,还没醒呢。”

南宫锦顺着霍双双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是司徒静。

当下他腾地站了起来,急急地朝司徒静扑去。

左右,确认司徒静没有受伤后,南宫锦紧绷的脸终于松懈下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突然虚弱的女音接声道。

“司徒静没事,太好了……”南宫锦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才发现不对劲。

低头一,见司徒静睁大着眼睛疑惑地着他。

司徒静的眼睛本来就水灵灵的,因为平日里与他怒目相对,他不曾注意罢了,如今这一细瞧,他得司徒静的眼睛生得真好。

水灵灵,湿漉漉的让人见了,心都能软上几分。

南宫锦几乎是得痴了。

司徒静一醒来就见南宫锦紧张地说什么,现在又见他痴傻地盯着自己瞧,那目光灼热火辣,得一向大胆的她都有些害羞。

低垂下头,撇嘴道:“南宫锦,傻了你,再不让开,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这话要是放在往日,南宫锦一定会跳起来跟她争个面红耳赤,但现在南宫锦依然是一副痴了的模样。

紫夜与霍双双着这一幕,两人的眼底都闪过了然的笑意。

紫夜搂过霍双双,悄声息地退出山洞,好让这两个别扭的男女有独处的机会相互表白。

司徒静并没有发现退出去的紫夜与霍双双,此时她的注意力都在南宫锦身上。

南宫锦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眼神她,今日的他,是怎么了?

对了,她跟南宫锦不是被黑衣人捉走了吗?怎么会在这个山洞里?

就在司徒静疑惑想要询问南宫锦时,南宫锦忽然身子一俯,铁臂一伸,司徒静整个人便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这下子,司徒静傻眼了,头脑一片空白。

南宫锦,抱她了……

南宫锦紧紧地抱着司徒静,那温软却又显得有些僵硬的身子,幽香阵阵,细软迷人,他就这样抱着,心跳得厉害。

原来,凶巴巴的司徒静竟然是这样的软,这样的香……

以前,他怎以么没有发现呢?

司徒静胸前的两陀紧紧地抵着他,隔着衣物,阵阵酥麻遍体。

南宫锦的身子一阵发热,搂着司徒静的大手更紧了些,恨不得将司徒静揉入自己的骨血当。

闻着司徒静发间的幽香,南宫锦的呼吸,更浊了。

寻着男性的本能,他将手饶到司徒静的胸前,紧紧地一捏……

“唔……”司徒静吟哦一声,然后蓦然地惊醒。

该死的南宫锦,竟然在摸她的,摸她的……

抬手,狠狠地朝南宫锦拍去。

南宫锦被司徒静这一拍,也回神过来,但是他依然没有放开司徒静。

“司徒静,你没事吧?”

司徒静瞪他。“我有没有事,关你什么事,快点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南宫锦听到司徒静这么说,心里很不舒服,相当的不舒服。

手紧得几乎勒疼了司徒静。“什么叫不叫我的事,你是本王的未婚妻。”

该死的,这个女人刚才的温柔哪里去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对他凶。

一听到未婚妻三个字,司徒静更生气了。

“什么未婚妻?你做梦去吧,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一个心里没我的男人,我司徒静才不希罕嫁。”她司徒静要嫁,也嫁爱自己与自己爱的男人。

而南宫锦,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虽然自己爱他,但是……

想起南宫锦从来都不让她,总是惹她发怒,她想南宫锦对她恐怕是极厌恶的吧。

思及此,司徒静的心越发的难受起来。

“谁说我心里没有你了,司徒静,你听清楚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嫁给我南宫锦,做我南宫锦的妻子。”南宫锦愤红着脸,大声地吼道。

这下子,司徒静愣了。

他刚才说什么?他,心里有我?

着司徒静呆呆的样子,南宫锦原本吼完后那一丝尴尬也不见了。

他伸手捧起司徒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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