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底去哪里了？
祁赫开着车子外面找了一个多小时才垂头丧气的回到公寓，看见公寓的内门开着，心里一惊，眼里闪过一抹惊喜，迫不及待的推门进去。
刚进门，就看见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孩子盘腿坐在沙发上，祁赫微微一愣，下意识喊了一句：“子羽？”
童子羽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
祁赫被童子羽这样的表情看的心里发慌，他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你怎么把头发剪掉了，刚才就是跑去剪头发了吗？”
童子羽安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祁赫被童子羽这样的眼神的看的心里难受，他皱起眉头，伸手去摸童子羽的头：“你怎么了？刚才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忽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童子羽轻轻的垂着眼帘，捅听到祁赫的话，微微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清亮的让人着魔：“我这个样子，你喜欢吗？”
她的眼睛很漂亮，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祁赫，祁赫只觉得几天的童子羽实在是奇怪。
“很好啊。”祁赫上上下下打量了童子羽一眼，原本飘逸的长头发剪断了，虽然没有了之前那么有女人味，但是给人的感觉很清纯，“偶尔换个发型也很不错，只要是你，什么样子的我都喜欢。”
说完祁赫就要凑上去亲童子羽的唇，童子羽看着他，没有躲开，柔软的唇贴上来，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祁赫。”童子羽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每次吻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当成……当成姐姐。”
童子羽的话说出口，祁赫的身体就一僵。
童子羽发现他的反应，眼里染上一抹黯淡。
祁赫放开怀里的女人，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提起子沁，她都已经过世那么久了。
“子羽，你是你，你姐姐是你姐姐，你为什么要把你们两个人混为一谈。”
“其实你肯定不知道。”童子羽并没有理会祁赫的回答，移开视线，看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发呆，似乎是看到了过去，“眼前你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不过那个时候你的眼里只有姐姐，我就在想啊，你们站在一起，真般配。”
祁赫微微一惊，没有想到哪儿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当时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子沁的身上，子沁的身体一向不好，他要想着法子哄她开心，他知道她在每个夜晚都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所以他不希望她白天能够开开心心的。
“后来……后来姐姐去世了，我以为，我以为我就有机会了……”
说到这里，童子羽顿了顿，眼里泪意闪烁，她勉强挤出一抹笑，看着祁赫说道：“我很坏对不对，那个时候姐姐去世，竟然会这么想。”
祁赫轻轻的拍了拍童子羽的背，没有说话。
“没有想到后来我爸妈决定离开。”童子羽仰着头，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倒真有点像是造物弄人了。
“子羽，我……”
祁赫忽然听童子羽说起过去的事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再次相遇，没有想到你竟然做了医生。”童子羽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看着祁赫。
祁赫微微一顿，其实他之所以会选择这个，也是因为子沁，爸爸给子沁的手术失败之后，他虽然有责怪爸爸，怪他没有把手术做成功，但是实际上他是在心里责怪自己，都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子沁，所以才会让她离开这个世界。
“其实……一开始，我爸妈是不愿意我回这个城市的，一个人呆在这里，还是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的，就连出了事别人都不知道，但是，即便过去了五年，我的心里也放不下你，所以，我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进了你爸爸的医院，当起了医生。”
说到这里，童子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看见我在医院时的场景吗？一脸震惊的表情，还是和以前无异。”
祁赫看着童子羽，忽然有些心疼，过去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子沁的身上，即便这个小妹妹会经常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他也没有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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