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到那个地步。”

季千夏莞尔,在她心目中,他已经是无所不能的那个人了,但她不会说出来,每个人心里都该有些小秘密不是么?

从来没想过在这么一个冬日的深夜里,她会和盛宴并排坐在木板搭成的原始阳台上,对着远处天空的繁星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或许这就是漫长生命的意义,让我们尝试不同的事物,了解身边人陌生的一面。

“你应该在这个杯子上刻上我的名字。”季千夏指着手中不知用什么木材掏空制成的水杯,“这样就不会有人拿错了。”

“好吧。”盛宴把她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虽然这里不会有其他人来,更不会拿错杯子,但只要你开心就好。”

“没有其他人来过?”季千夏惊讶了。

“这是我的秘密天地。”盛宴示意她体会字面意思。

“好吧,我深感荣幸。”季千夏上前亲吻他。她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两人亲吻着便纠缠到了一起,回过神的时候季千夏发现自己已经躺倒在树屋内那张散发着原木清香的低矮床榻上了。

身上盛宴的气息沉重而急促,这让季千夏也不免意乱情迷,只是……她莫名想到了今晚那个来者不善的女记者,她看着盛宴的目光裸、露而痴迷,似乎愿意为他奉献一切的样子。

讨厌的女人。季千夏感受着脖颈处微微的酥麻,心中烦闷,索性一偏头照着盛宴的脖子处就是一啃。

“嘶……”盛公子吃痛,却是没有躲,很无辜的看着她。

招蜂引蝶还那么无辜!哼!

“这床太硬了,我不要在下面。”季千夏故意找茬。

“那……我在下面?”盛公子压下心中的激动,小心翼翼的征求女友意见。

“恩。”季千夏冷漠的哼了一声,看着未婚夫规规矩矩毫不含糊的躺了下去。

“自己脱。”她又说。

盛公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呼吸一下子更沉重了,他两三下脱了自己的外套背心,正要去解衬衫纽扣,被季千夏按住了。

“你不怕冷吗?”她问。

“哦宝贝,我现在全身发烫,不信你摸摸看。”盛宴握着她的手从衬衫下摆处滑进去。

手下的肌肤滚烫,肌肉结实,带着很好的弹性与触感,季千夏的手有些流连忘返。

“还有下面,宝贝,别厚此薄彼。”盛公子哑声道。

季千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自以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一眼让原本就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的未婚夫先生全身像过电一样,全身酥软,唯有一处地方相反。

“宝贝你终于兑现你的承诺了,我现在好痛。”他充满暗示性的挺了挺腰。

流氓!季千夏涨红着脸,放在平时她早就不去理他了,今天却不知怎么的,好像在和谁较劲一般,努力压着心里的羞耻顺着他说得去做。

她只是奖励他而已,她暗暗说服自己。

手中的皮带像打了结,怎么解都解不开,季千夏还准备潜心研究一下,某个蓄势待发的当事人已经忍受不了了,“宝贝你太慢了,我自己来。”

“你不许动!”季千夏恼羞成怒,按着他的手把他举成双手向上投降的姿势,之后还不放心,又告诫道:“躺着,不许动。”

盛公子又激动又难耐,从来没有这么被折磨过,他咬着牙点头,“好好我不动,但是宝贝你能不能再快一点。”

终于皮带落了地,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季千夏看着那两条被剪裁良好的西装裤包裹着的修长有力的双腿,只感觉双颊发烫。

她真的要那么做吗?会不会太……

盛宴却被她直愣愣的目光看得再也忍不住了,随手撕了裤子便恢复之前的姿势,还一脸坦荡的看着她,“宝贝我不动,你来吧。”

真是……坦荡急切得可爱。

季千夏顿时没了纠结的心思,男欢女爱,本是正常,她侧眸朝他露出一个笑来,然后在盛宴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缓缓低下头去。

被灯火点缀的分外迷离的树屋中,只听得到男声低哑的呻、吟声,像是痛苦,又似极致的欢愉。

季千夏和盛宴两人在天光微亮的时候才偷偷摸摸的回到城堡,两人具是狼狈无比。季千夏身上华丽的晚礼服皱得不成样子,头发更是不复之前的精致顺滑,好像在那里蹭过一般,一丝一缕的粘在脖颈里,除了脸色红润,简直像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盛宴也好不到哪去,裤脚皱在一起,外套更是惨不忍睹,似乎还占了什么液体,一块一块结在一起,只是他的双眸却亮得出奇。

好不容易进了卧室,季千夏狠狠松了一口气,她嗔怒的看着盛宴,“还好没被人看到,不然……。”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盛公子急忙讨饶,搂着未婚妻的腰肢不住的晃,“我看看你膝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虽然后来有衣服垫着,还是太……”

“你闭嘴!”季千夏想起之前的荒唐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都无法相信那是她做出来的事。

“好的好的,我不说了。”盛公子现在是百般顺从,未婚妻说东不敢往西,指鹿也必须为马的阶段。他轻轻把人搂进怀里安慰,“是我太孟浪了,我错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好不好?你不舒服就睡迟一些,早上我准时起床,她们问起我就说你着凉了好不好?”

“我不想骗人。”季千夏纠结,她现在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腰,一想到睡下两个小时就又要起床,终于又有了些


状态提示:第64章 树屋--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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