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会因为一、两个微不足道的美好暗暗渴望一个巨大的负面,比如因为想有机会用一下图案撩骚的zippo打火机而渴望抽烟,比如因为一把好峰或者一头长发而舍不得一个“三观”凌乱的悍妇,比如因为一个火炉而期待一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天。

韩照在廊下抽完这支烟,决定因为一心不甘而彻底做个恶魔。

他走下台阶。特意从竹林后端绕上琊暖阁。这条竹道本无路,小时候调皮,一路劈一路砍,愣是扒出一条路,就为扒上那廊檐子,翻进去赶在父亲发火前低头在他房间里罚站做个“勇于认错”的熊孩子。

身手依旧矫健,翻进这琊暖阁里套,韩照合上窗,沉着脸往里走。

父亲的卧室一如从前,书、文件、几盆紫蓝盆栽,简朴怡人。

韩照看一眼床上,夏又侧卧像个“北”的一半摊着,熟睡。盖着父亲的薄被子。

韩照没立即过去,而是走到门边。将虚掩的门更合紧,耳边传来,仅隔一条走廊的前屋,父亲的怒斥“这不是胡闹!”还有韩夜低低的泣声。

他的父亲激怒在前屋处理他哥和他姐的一笔烂账,因为涉及夏又,也不避讳夏元德了,把他也留了下来“商议”。唯他这个小儿子显得无事多余,被“遣”了出来。熟睡的夏又被安置在元首卧房继续她的安眠。

这也太“合”韩照意,

胆子太大了!

一廊之隔的后屋,

韩照就在父亲的床上,誓要得到她!

一直超能忍,

哪怕被她迷得动情动性万不能自已,怎么办?冲冷水,大口呼吸。甚至把头蒙进被子里憋得脸通红的蠢事都做过!

现在,不能忍了,

去他娘的心疼,

你都快成自己嫂子了!!

既然你是夏元德的傻闺女,你亲爹都不心疼你,我心疼个屁!

韩照站在床边,悲愤。疯狂,

不能迟疑,老子向来做事以干脆著称,怎么到了你这里……脑子里那根紧绷一天的弦终于彻底烧断了,韩照如投入进一个巨大的苦痛的又深迷不拔的漩涡里,埋头紧紧缠住了他的夏又,叫他痴叫他狂叫他恨叫他想念无法的又又啊……

重重地亲,也许恨愤不少,但是思念如潮此时更掀天,

“又又,又又……”低低地唤,手贴着肤脂深深地探,

又又肯定被折腾醒了,发出小动物呜咽般的嗯嗯声。一方面吵她瞌睡了,再,身体又太舒服……那当然。韩照绝对的全情投入,她身上的哪一处他舍得不濡沫,连肚脐眼儿都没放过!

“疼疼,”蹭到她右肩的伤处了,韩照赶紧把她侧抱过来,却,叫她应接不暇,夏又倒吸一口气,他进来了。上役丸圾。

又又是哭了么,

她要哭还好了,起码韩照心疼死她会缓缓豁豁,

她却绝不是哭,

尽管眼迷着,涓涓媚媚缠绵流露出的,一定是叫韩照只能愈加疯狂往里入入入的锦艳横流,

她的小唇张着,韩照只能千遍不厌倦地缠绕,我的又又诶,我一定要用我的一辈子把你缠死缠不泄气缠不透风……这一刻,韩照恨恨地把命魂许给了她……

就在他父亲的床上,

他和又又的第一次野蛮,短暂,极致地磨人疯狂,

他的皮带还没扣好,单腿落地,单腿跪在床边给站在床上的又又提裤子,

他脸庞艳红,小又又脸庞也红扑扑,

他一拽裤腰,“现在住哪儿!”

又又脚步往前一掺,眼睛还有瞌睡被打搅的翘气,自然不说,

他抱住她的小肥腰,仰头,下巴搁她胸前,“你的滨名大桥还没拼好呢,不要了?又又,我还给你买了……”边说边摇晃她,话语里全是乞求,

又又低头,“顺和宫后头。”

她是个小动物咧,你刚才跟她做那样羞人的事,她的意识里比不得“滨名大桥”正式重要。

韩照抑制兴奋,他告诉自己,不能再因为她“开一点恩”你就忘乎所以,现在,你得把主导权夺回来,应该是你把她牢牢抓在手里,不能让她翻出你的五指山!……但是,唇边笑意依旧腻得死人,韩照同志你意识到了么。跟以前有区别吗,还是把她伺候好了,你才会顾自己。又又还是跟初进来那会儿一样,成半个“北”字侧卧着,不过此时眼睛睁得圆溜溜,哪还有睡意。

韩照双手没歇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扣皮带,却依旧俯下身轻轻亲她,“一会儿打开手机看,我把给你买的‘卢浮宫’发给你看,”

又又啾啾,“多大,”

韩照扣好,干脆跪在床下的软鞋踏上,两手捧着她的脸蛋再专心亲,“好大呢,拼好了,能放只小猫咪进去。”

要是元首这时候进来,看见,先撇开夏又这一说,会苦水连连的,

他这超难以驾驭的小儿子哦,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给什么人跪过?!

这么跪着痴迷疯了地亲吻一个小姑娘,说着简直“没出息”的话,全事关玩乐……

夏又咯咯笑,韩照更舍不得走,

完全变了味儿,

他应该是“强要了她”后气势汹汹如小玩物一样将她睥睨在掌心中,任他磋磨,

结果……

“我去晟陲是超时了,可给你打电话了呀,你搬家了怎么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想死我了又又……”

“我要先看滨名大桥,”

“好,先拍给你看滨名大桥,你还不如跟我回家……”

“卢浮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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