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芳回到竹舍的时候,浑身湿透,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嘴唇红肿,双眼呆滞无神。

看到正坐在桌子旁手握书卷的白衣公子,她的脚步微微一顿,低下头轻轻道,“师父,我回来了。”

“恩。”白衣公子的眼睛没有从书上移开,只淡淡应了一声。

冷风夹带着雨水从门外吹到她的身上,带着入骨的寒意,她伸手抚了下自己的胳膊,拖着脚步回了自己房间。

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了扔在地上,她浑身□□地躺在了床上,拉过一边的被子缓缓盖上。

“你们人类有个叫张爱玲的女子说,阴(和谐)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男子的唇贴着她的耳边,身体动了下,“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沉渊。”

白玉芳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浑身发着抖,牙关直打哆嗦。

屋里的光线渐渐暗淡下去,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起来吃饭了。”慵懒好听的男低音在她头顶响起。

白玉芳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看着那人转身离去的颀长背影。

“师父,我叫你……你听见了吗?”

“恩?”那人回过头,莫名地看着她。

“没事。”白玉芳摇了摇头。

房门被带上,白玉芳爬起来,从衣柜里找了一身干净衣服穿上,走出房间,在桌子旁边坐下,端起碗准备吃饭时才发现今天家里少了一个人。

“师父,桃子呢?”

“她回家嫁人了。”白衣公子淡淡地道。

“嫁人?”白玉芳一怔,怎么这么突然?之前都没听桃子提过,不过古代婚姻是父母之命,媒烁之言,她事前不知道也是完全正常的吧。

晚上,白玉芳躺在床上,展转翻腾,仿佛有一团火从她的小腹烧起来,一直烧到了心里,一种说不出的空虚难耐从体内升起,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着,脸颊烧得通红,额头上若隐若现地闪现出一抹火焰的痕迹。

怕被师父听见,她不敢发出□□,只将手放进嘴里死死地咬住,一直展转熬到天际发白,她才虚脱地地闭上眼睛,整个人湿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垂在床边的手背上赫然印着一圈血色的牙印。

春桃走了之后,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之类的杂事便落到了白玉芳的头上,好在这些即便是上一世她也是做惯了的,虽然没有洗衣机,但是师父的衣服洗起来一点也不费劲,她基本只要用水冲一下就好。

每天做完家务,她便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功,短短的一个月功力便突飞猛进,左右手各夹着四柄飞刀,分别往两边的大石上射去,四柄飞刀呈一条直线射进坚硬的巨石中,她手一招,一股无形的吸力发出,飞出去的八柄飞刀转眼便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将一柄长剑□□一块大石头里,伸手抓住自己的胸口,额头上的红色火焰痕迹若隐若现,抬头看了下天上的满月,喘息着低咒了一声,身形一闪,消失在后山。

“你给我出来!”

她拖着剑站在一片烂泥沼泽前,尖声怒吼道。

只见原本的烂泥沼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成了一汪碧潭,碧潭的中央,一名浑身□□的年轻男子仰躺在一张大大的莲叶上,对她邪邪一笑,“想我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白玉芳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身子不由自主地颤颤发抖。

“我说过,这种人间乐事,你尝过一次便会终身不忘。”男子转眼便站在她的眼前,抬手挑起了下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边啄吻了一下,“从此夜夜贪欢。”

白玉芳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他,身体却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臂弯里,任他为所欲为。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水面上,月亮羞得躲进了云层后面。

东方渐渐发白,翻滚了一夜的碧浪渐渐平息。

白玉芳在熹微的晨光中,将漂在水面上的衣服一件件拾了起来,□□着身体爬上了岸,正准备将湿衣服套在身上,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拿过她的衣服,隔空轻轻一抚,只见原本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的衣服瞬间就干了。

白玉芳微微一愣,将衣服接过来,背转身去穿好,临走前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整晚下来,她不仅没有丝毫疲惫,甚至感觉精力极为充沛,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连功力也有增进的迹象。

身后没有人回答,她转过身,只见碧潭已经重新变回了烂泥沼泽,昨晚和她厮混了一整夜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如果不是身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青紫痕迹,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做了一晚春梦,捋起袖子,发现手腕上刚才还在的红痕已经消失了。

她微微一怔,呆了半晌后,才提起剑准备回去,刚走了没几步又顿住了,转过身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玉珑刚打开门,就看见一袭红衣的女子站在他家的篱笆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肩上,一张雪白的素颜脂粉不施,红唇却鲜艳得仿佛在滴血。

“白姑娘?”玉珑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眼前的姑娘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连容颜都比原来艳丽了几分。

“公子。”白玉芳看着眼前依旧那么暖那么阳光的少年,仿佛在黑夜中长途跋涉的人终于看见了一团火,整个人都有种扑过去的冲动,她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脸上扬起一个微笑,“别来无恙。”

看见她脸上的微笑,玉珑终于找到了一丝熟悉感,一颗心也落回了实处,刚刚他差点以为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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