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几天,探测部的人又上门送快递了,这次的地点非常近,就在上游的水库闸门那头。那人好奇的问道安小姐在那里的时候,他们总算想起,她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出现了。小灵拉那边,无视那个牌子,直接走进。

有一些书整齐地摞在一起,而书架的每一层都是零星地放着几本,基本都是空的。鬼卫好奇地问了一句,人在哪里时,小灵看了看四周,耸了耸肩,说出一句:“这个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小灵弯下腰身开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书籍收拾整理,放回它们原本地方。鬼卫心想着娶了这种女人回家,谁受得了,天天躲在这种地方,生活乐趣都没。突然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脚踝,书堆一点一点往外隆起,从这些书堆中传来一声闷话。连忙把书记挪开,看着她面朝地趴着。把她后脑上那本书拉开后,她便爬起来,挠了挠后脑勺,“这本书太厚实,把我的头砸得好痛。”

鬼卫看着这本书,书名已经有点哭笑不得。问道这是说什么的时候,她轻描淡写地说:“传说召唤出血腥玛丽可以预见未来,据说在镜子前面呼唤三次她的名字就会出现。有时她是无害的,你只会在镜中看到她的倒影,她会回答你提出的问题。有时她凶残至极,会用指甲和爪子抓人,用獠牙扯开人的脸皮,害死人或逼人自杀;她还能把人困在镜中,以剜人眼球著称。”

“你最近是不是迷上血腥玛丽的传说了,总是看这些东西,小心晚上做噩梦。”

“我的噩梦就是这里手中这本书砸到脑袋。说起来,我以前在山门的是也被书砸过脑袋,也没有晕过去,为什么这次会这样。我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几天。”安若殇扭头看了看挂历上的日期,上面是十七号。将鬼卫的手臂拉到自己跟前,看着手表上显示的日子,已经是二十号了。看来自己已经昏睡了三天了,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到底十七号那天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情。小灵看着她发呆的样子,朝鬼卫使了一个眼神,让他拽着她到休息厅哪里去。

当安若殇被他半拖出来的时候,眼睛不适地眯起眼睛,看着从落地窗照射入的阳光,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这种光度。跟鬼卫的步伐走到休息厅,第一眼看着他们相当悠闲地看着各种各样的资料。鬼卫把她丢在其中一张单人沙发后,把探测部带来的资料塞进她的手里,叫她认真地看。随后把一只反扣的杯子翻过来,在里面倒入翠绿色,香气浓郁的茶汤。她挠了挠脑袋,啥也没有说,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西湖龙井,不错。”

“直接点。”

“不用想也知道这只能是妖王,不管大小都是螃蟹。”

“也是,反正都是一样的。看这些资料有什么用呢,我们还是出发吧。”战天这样说道,正要站起身子的时候,他被按了下来。安若殇拽着鬼卫的手臂,笑着说:“伤员在这里好好呆着。”

战天没好气地抱怨一句,摸了摸自己已经痊愈的伤口,也拽上石龙的衣领说:“老板也要去,作为保镖的我,当然也要跟去。”

她回了一声,四人再次走出酒店的大门,坐上那辆越野车上。朝着上游水库那里,同时,安若殇继续跟鬼卫说回关于血腥玛丽的话题上,道:“历史上,年轻女人遵照传统习俗要在漆黑的房间中,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拿着手镜上楼梯。当她们照镜子的时候,可以瞥见未来丈夫的面容。然而,假如她们看到的是骷髅,说明婚前就会丧命。血腥玛丽以尸体、女巫或鬼魂示人,通常浑身浴血。如果召唤仪式不正确的话,幽灵会对参与者厉叫,折磨、勒死他们,偷走他们的ròu_tǐ或灵魂,饮干他们的血,或挖去他们的眼球。”

“召唤方式中,最基本的两个因素是黑暗房间中的镜子,和将她的名字重复确切的次数。一说血腥玛丽只会在特定的日子到来,另一说要往镜子上泼水,揉眼睛或拿着一把刀。另一种说法,称只要在黑暗中走到镜前,无论是否召唤,血腥玛丽都会找上你。还有就是,召唤她没有人会出现,只是浴缸中的水会变成血,或看到自己身上不存在的伤口,或预见未来。有些仪式还包含了点燃的蜡烛,原地转圈或把它拿在手中。因为点着的蜡烛总和魔法脱不了关系。原地转圈像是施古老魔咒,同时还让你分不清方向。而蜡烛拿在手中则是招魂仪式中常见的方法。”战天无所事事地接过她的话,继续吓唬鬼卫。鬼卫看着他们这种欺负人的坏心眼真的不知道是从谁的身上学来的。但是对于安若殇他们就像必修课一样,你可以不会,但是你必须知道。事情总是有好有坏,用得好就能帮人,用得不好就能害人,这就是凡事的两面性。

司机说已经到了,把他们赶下车,说什么自己只管把你们送到目的,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理,说完就扬长而去。看着四周的环境,翠绿的植被,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快速地穿行。战天机智地施展出飞刃,把四周的杂草削去一半,一个青色的背面,还带着少许银色的反光物,出现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这是螃蟹?”鬼卫不肯定的看着这个青色的背。安若殇从脚边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朝它一丢。石头立刻从这个坚硬的外壳反弹,飞到别的方向。他们大眼看小眼地看了看对方,都等着那种会不会再动起来。

等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动静,正要采取别的行动,安若殇抄出长棍,


状态提示:第五十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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