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昏君逼我玩宫斗>189.189何必装贞洁烈女?
是更深,之前何必装出一副死活不肯的样子,何不干干脆脆从了他呢?

小鱼也是自嘲的笑得更深更美,突然的,慕容肆竟觉得她弯弯柳眉间有些许美艳来。

车轮滚动间,大风吹动窗帘,一阵风偷偷钻进来,拂过小鱼身上,又是重重的凉意,她不禁大步跨上前,不消他吩咐,便主动地逢迎上去,更想却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傲傲的,他们之间想透了主仆,或是piao客与妓.女的关系,不需要戳破,因为戳破更是心痛。

小鱼点起一只脚的脚尖,慢慢跨坐上去,慕容肆一瞥她肩臂上细小密麻的疙瘩,剑眉微微一沉,飞快抱住她,圈上她细小的腰,猛力施动。

是嫌她的动作不够娴熟和快速吧,才这么心急地抱住她,进入她的身体?

在他进入的那一刹那,小鱼痛得想要撤离出来,然而,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听话点,会少吃点苦,慕容肆却是猛地一拧眉,她竟是未经人事。

他还以为,她被白韶掬给碰了,他紧拧的眉心一释,明白了白韶掬的用意。哪怕他心有芥蒂,也绝对要占有这个女子。白韶掬这招却是适得其反,他本一直忍着,但今次却再也忍不住了,只因他有直觉,再不将她钉钉在板上,她就会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

小鱼裂痛难忍,紧勾住他的颈项,他以为是她回应了他,心中又是忍不住一喜,愈发激动猛烈。

不知何时,泪已静静流满了双颊,咸涩的滋味不小心溢进她的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她一咬牙,用一只手掌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还好她可以俯趴在他肩上,他看不到她那无用更是没出息的马尿,即便让他看到,他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多的是可以刺穿她的嘲讽。

就那样坐在他身上,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颠簸荡动,她的心却在一点点分崩离析。

“你怎没得声音,否则我会以为你真是条死鱼。”

他感觉到从她鼻腔扑来的热呼呼的压抑的气体,扑打在他耳廓上,挠得他心痒痒的,他想听到这个女人心悦诚服的喘息吟唱声。

这个男人当着这般冷血心狠?

非得将她折磨至死么?

在这马车里,这个男人都可以尽情享受,与畜生有何分别?

哦,男人就是狗!

她迟迟不肯叫出声来,他便加快速度,一下下,似乎要将她的灵魂撞出身体。

终是,她低头,忍不住嘶哑地吟出破碎的低泣声来,而他则满意地将她柔腻嫩滑的身体拥得更紧,在抵死一般的索取中,把节奏加得更快。

一边是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生出感觉来,一边是心里怨恨着,羞耻着,痛苦挣扎着。

募得,心口一阵绞痛,一股势不可挡的痒痛从胸口处喷涌而上,让她怎么能再抑制得住,听白韶掬说,她的身子现在需要休息,不宜过多操心伤神,而她现在哪里来机会怎么安心休息?

“噗”的一声,口腔中越积越多的血腥一下子喷薄而出,不止将对面紫色窗帘染上了点点红腻,也喷洒了慕容肆半边俊脸。

是谁挺动的动作猛地一滞?

是谁的表情在瞬间僵硬?

又是谁抱着她腰际的手轻轻一抖,竟有些抓不住她向后跌落的速度?

她的身子失去所有支撑一般,像是崩塌的泥墙向后颓力地软倒下去,这样也好,终于不要卖命卖力卖声地在他上面干活了,真心累得慌!

小鱼微微阖眼间,有一刹那的错愕感,她似乎看到了他黑眸里飞快闪过一丝的惊慌,又想,只怕是自己心力交瘁,眼花看错了罢了。

他因她伤了他心爱的皇后,又因他不知检点勾.引他的大臣,这男人早已对她是恨之入骨,又怎会担心她?

她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曾经是对付秦遇的工具,如今是泄.欲泄恨的的工具。

可是,当他溅上献血的温俊面孔在她原本模糊的视线里变成了漆黑,她似乎隐隐听到他哽咽地惊痛地喊了一声,“小鱼……”

之后,意识混沌里,她感到他软趴趴的一戳从她身体里飞快抽离出来,再之后,便彻底晕厥过去。

*

小鱼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宫中的,吃力地抬起眼皮时,屋里昏黄烛光摇曳,想是已入夜了吧。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是昏睡了许久,嘴里苦涩的厉害。

微黄的烛光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心急地来来回回地晃动,她欣喜疲惫地低唤了一声,“海棠,你过来。”

海棠也是一喜,回过头去,看到自家的主子,欢喜地叫了一声,“主子,你醒了?”只是,声音一出,便跪趴到小鱼床边,大声哭出来,“主子,我就怕你醒不来了,太医说你情况不好。”

反而倒是她调侃安慰起海棠来,轻声道,“你主子我刚醒过来,又要被你吵得再次晕死过去。”

海棠破涕而笑,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小声道,“主子,海棠不哭了,你别再晕死过去了,海棠现在无亲无故,只有您了。”

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鱼对她有多次救命之恩,她真是恨不得替小鱼去痛。

小鱼伸出无力的手,轻轻捏了捏海棠的小下巴,“嗯。这样才乖!”又问道,“你去让厨子给我做两个糖葫芦串儿,我馋这个。”

糖葫芦串,主子怎么馋起这个了?

只怕宫中没这玩意儿,但既然她想吃这个,她便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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