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悠闲的坐在一个咖啡厅喝着咖啡,手上拿着一张报纸。报纸是正是今天的新闻。而在他面前,一个打扮时毛的女人正在气呼呼的看着他。这个女人,自然是黄俊很久不见的舒遥。
“我说,你肯不肯帮忙?”舒遥心里很是不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黄俊了,而黄俊却完全没有久别后重逢的喜悦,反而依旧是一种淡然的表情,这种表情让舒遥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是不肯帮忙,是不知道怎么帮忙,完全不知道怎么帮”黄俊根本没有理会舒遥,好像站在他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根木头。
“这么说,你一点好奇心都没有?”舒遥道。
“好奇心当然是有的,可是我也要命啊,命比好奇心重要,你没看见吗?你看,你看,又死了一个”黄俊一边说着,一边把报纸递了过去。
“嗯?又出事了?这次隔了没几天啊”舒遥奇怪的道。
“所以说,这种事我们少惹为好,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你也不要去沾”黄俊道。
舒遥气呼呼的道:“说来说去,还是你怕死”。
黄俊面色一沉,道:“你说谁怕死?”
“谁怕死我说谁”舒遥恨恨的道。
“我就奇怪了,这次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跟我也没有关系,我们就不能在这里好好晒一下太阳,聊聊人生吗?”黄俊无奈的道。
“等等,我看看报纸”舒遥没有接黄俊的话,却把报纸抢了过来,仔细看了起来。看了半天忽然道:“不对呀,这次跟几次都不太一样,奇怪,难道有什么变化?”
黄俊道:“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死人嘛,难道还能死出花来?”
舒遥正色道:“这可不一样,也是一时被你气糊涂了,忘了跟你说。是这样的,前几天,我的事务所接到了一些客户的报告,说他们的亲人莫名其妙的都死了,而且死得莫名其妙,死亡地点不一样,时间不一样,但都有几个共同点:那就是死前毫无征兆,没有患病,没有外伤,就是在正常活动当中突然死了,连医生都检查不出他们的死因。最重要的是,他们死的时候,旁边都有人,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杀,当然,也不像自杀,反正就是这样奇怪的死了,警察调查也没有结果。我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找你帮忙,毕竟,你见多了一些。不过这次死的这个,又不一样”。
黄俊道:“哪里不一样?”
舒遥道:“你看,这个,似乎,似乎,嗯,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有没有看见他的头发?是湿的”。
黄俊道:“这个有什么奇怪的,也许不知道哪里沾了些水,嗯,我看看,湿的也不是特别明显嘛,只是一点点”。
舒遥道:“不对,你看,根据报纸上的说法,当时死者正在这个村庄出席一个活动,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村庄一直在闹干旱,而且当时活动地点也没有水源,他头发上的水是从哪里来的?退一步说,即使他头发上真因为其他原因而沾上了水,那么,在那种高温下,不应该很快挥发的吗?他头发上的水又是从哪里来的?”。
经舒遥这么一说,黄俊也来了兴趣,“可是,好像报上对这一点并没有提啊”
舒遥道:“是的,没有提,这一点很容易被人忽略”
黄俊道:“难道就不能是汗水?”
舒遥道:“你别装了,这一点你还看不出来吗?你只是找借口不想插手这件事罢了,你看见过汗水是从头顶开始流的吗?也许前面几位也是这种,只是当进没人注意罢了”。
黄俊道:“好吧,我不装了,可是我还是看不出来这件事本身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些只是你的臆想,依我看,这件事肯定不是灵异事件,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
舒遥道:“我也觉得这不像是个灵异事件,可是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奇怪吗?”
黄俊道:“奇怪什么?我难道因为奇怪,就要多管闲事吗?”说完后,黄俊还白了舒遥一眼。
“可是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啊,我的客户拜托我调查他们的死因”。舒遥无奈的道。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再说,全世界的事是不是你都要管?不过这报纸上死的家伙叫什么名字?还真够倒霉的,嗯?林东?”黄俊仔细看了看。
“你真的不肯帮我?”舒遥道。
“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帮你,你根本没有提供我任何资料”黄俊无奈的道。可是眼角又看了一遍报纸,显然,事实上林东的死确实引起了黄俊的好奇心。但也仅仅是好奇心罢了。
“好吧,我的招牌要是砸了,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舒遥道。
“招牌?你有招牌吗?”黄俊无辜的问了一句,舒遥差点要爆走。可是也没有再说什么,事实上,在来此之前,舒遥就大概猜到了黄俊的这种态度,舒遥也并不十分黄俊,因为确实黄俊什么也没有提供,而舒遥苦恼的正是这一点。
舒遥还想说什么,忽然电话响了,“喂,你好?”
电话那头一个声音迟疑的道:“请问,是舒小姐吗”
“是的,我是,请问,你要找我?”舒遥耐心的问道。
“是的,我要找你,有一件非常难办的事情,需要您的帮忙”电话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最后道。
舒遥知道这必定又是一个熟悉人介绍来的,一般舒遥的生意是绝对不会跟陌生人做的,如果是陌生人找舒遥,肯定是别人介绍过来的,而现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