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对于沧澜的强大已经有些麻木,也并不觉得什么,倒是风灵听说之后异常喜悦,直说这几日她会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寻那道士的踪迹,顺便还给了我一个法宝不灭尘魂。

我粗略一看觉得这不过就是个普通的镜子,我道:“这东西我用不上,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心中暗忖,风灵莫非已经知道我们要帮她的事情所以给我送了个礼物,但这礼物也太寒碜了。

我将这镜子递还给她,沧澜看着我幽幽道:“此物名为顺风镜,可传递千里之外的消息。”

我迅速将镜子收回自己怀中,对风灵道:“这真的送给我了。”

风灵点头:“若是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你便用它来通知我。”

我点点头,严肃道:“你去吧,我们会帮你看着这里的。”

风灵冲着我点点头,放心的化作一阵青烟飞走了。

我望了一阵,见她果然已经不见踪影迅速道:“快通知那豹妖贴身保护着。“

沧澜看着我不语。

我猥琐的笑:“最好路上出个什么意外然后来个英雄救美,成其好事......”

沧澜道:“你似乎迫不及待。”

我道:“这是自然。”说罢我耷拉下个脑袋,无比怨念:“我也想去看,但是这里又走不开。”

沧澜看了我一会儿,淡淡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顿时兴高采烈:“早知道你有办法,快去快去,将那二公子安顿了我们跟着他们一起。”

他轻飘飘的飞来一句:“你算计我。”

我严肃道:“这怎么能说是算计,怎么能?顶多只能算是互相帮助罢了,同为锁妖塔的同志我们要团结友爱。”

他蓦然道:“你若是以身相许我指不定我便不计较了。”

我拼命告诉自己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无语望天了一会儿,天知道,我觉得胸口的那玩意儿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愤愤的想,那美男计见得多了我要习惯,要习惯。

我不知道沧澜所说的办法是什么,这根本不是我关心的正题,我关心的自然还是未来要成为两口子的那两只。

眼下正是春日,这是百般红紫斗芳菲的时候,风灵这一路往北去我们自然也得跟着她的步子,明里我冠冕堂皇的说这是保护,但暗中我着实憋屈了一把,原因自然还要出在那只豹子身上。

这已经是第三日了,其中有无数次的机会他可以跳出来表示他们十分有缘的巧遇,但是他一直没有动静,我看的咬牙切齿,问沧澜:“难怪这么多年了都没追到,蠢死的。”

沧澜道:“也许,他是在寻一个合适的机会。”

我思索了半晌:“你说的机会不会是指他要等到风灵被人围攻的时候他出现吧。”

沧澜回答:“可能他便是这样想的。”

我再次觉得男人心海底针,没有机会你不能自己制造机会吗?说是路过也比傻傻看着强些罢。

我握拳,看向沧澜:“我觉得他可能需要一个强盗去打劫一下风灵。”

沧澜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我希望你的意思不是让我去。”

我道:“自然是你,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不够给风灵塞牙缝的。”

沧澜眯起眼睛默默地看我,看了一会儿才道了声‘好’。

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方才,我似乎在沧澜的眸子里看到了杀意......

我将沧澜拉到一边而后从包袱中翻出假胡子还有眼罩,顺便还拿出了一把大刀,那刀上九个圆环在我的用力过度下叮叮咚咚直响,我嘿嘿一笑,道:“我原本想着这些东西用不上了,没想到果然没有白带上。”

沧澜的视线飘过来。

我尴尬一笑:“不是给你的,这是我自己用的。”

我被他看得如芒在背,迅速从包裹里翻出一张面具,这面具是我先前偷偷出去买的,面具上雕的是个恶鬼,看着委实凶神恶煞,此刻也恰好用来遮挡沧澜的‘花容月貌’。

我将面具递给他:“待会儿我们出去的时候你就扮作想调戏风灵的样子,我就不信他还忍得住。”

他只是看着面具不动,我以心中只当他嫌弃这鬼面卖相不好,但这当口上也确实找不出什么能令他满意的面具了,于是我凑上前将面具扣在他脸上,直到我将绳子绕道他脑后打了个结这才算是完。

我左右打量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情,沧澜爱着白衣,整体看着赛过神仙,眼下戴着个鬼面也生不出什么凶神恶煞的气质,我看着他这番不伦不类的样子顿时觉得喜感,脑子便发了昏,道:“要不还是我来吧,你在后面保护我。”

沧澜的声音从面具下传过来,他说‘好’。

我想我此刻笑的一定不像是一条龙。

这扮演恶人的事情果然还是落到了我身上,这一句话说的甚是轻飘飘的,但真当要上战场了我却实在忍不住要怯场,自然这只能证明我确实是一个诚实的人实在不会说谎,我与沧澜对练了几遍,直到后来沧澜严肃的告诉我,若是我不行就换他上,于是我顿时心安理得了。

要说这调戏果然是个技术活儿,首先我得寻个好地方,若是调戏不成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便得不偿失,所以我趁着风灵休息的时候猛地跳出来,清了清嗓子正打算说话的时候只听见风灵诧异道:“阿茜,你怎会在此?”

我那到了嘴边的话只好烂在肚子里,心中无限委屈,我猜中了开头,她果然惊了,却不是惊吓,反倒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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