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如水嫡福晋(随身空间)。英格兰西南威尔特郡灯火辉煌,夜色赋予了城市另外一种瑰丽的美。霓虹灯和车灯交相辉映。随着时间愈发接近午夜。路边的灯光也开始渐渐黯淡。半夜时足以浸入人骨髓的寒意开始侵袭正在赶路的人身周。让他们情不自禁的跺脚呵气,迫不及待的早些赶回开着暖气的家里。

一行披着黑色斗篷遮住面孔的黑影陡然幻影移形至一座华丽的庄园门前。看着眼前的锻铁大门,为首的一个身材又高又瘦的斗篷人伸出一根细长白皙的手指——

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锻铁大门无声开启了。

穿着黑色天鹅绒竖领窄袖长袍的铂金族长俯身亲吻首领的袍摆。在铂金族长的身边跪着他的妻儿。他们也是一身盛装打扮。彷佛随时都有可能去参加一个晚宴。

“吾主。”

“卢修斯,希望我们没有打搅到你的好眠。”声音低哑带着阴森嘶嘶声的斗篷人撩开了自己的斗篷,露出一张比骷髅的骨骸还要苍白的脸庞来。像猫一样一样的瞳仁是让人心惊的血红色。

“主人能移趾马尔福庄园,是属下一家的荣幸。”卢修斯圆滑的说。一头铂金色的长发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你有这个觉悟很好。”伏地魔微微点头,率先迈开了步伐。卢修斯上前引路。一干跟随者悄无声息的跟进。他们的脸都掩藏在银色的面具里。手中握着各种质地的魔杖。缄默如石。

德拉科·马尔福安抚的拍了拍母亲的手臂,垂眉敛目安静的跟在自己的父亲后面。他的影子在身后拖得很长。

这时候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声让原本就浸骨的寒意更添重了几分。

“西茜……我的好妹妹……我们有多久没见啦,梅林那个老家伙知道我有多思念你。”快要到入口大厅的时候,一个个子矮小的食死徒突然咯咯笑出了声,伴随着那声足以止小儿夜啼的笑声,他(她)锊下了头上的斗篷。一个耷拉着厚厚眼睑面容憔悴却隐约带着几分俊美的黑皮肤女巫一手拉住了纳西莎的手臂冲着她微笑。

德拉科低垂的瞳孔猛然一缩。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她不是要到一月份才会被伏地魔派人救出阿兹卡班吗?!

纳西莎震惊的看了她半晌,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贝拉……是你?”她的眼圈红了。纤细雪白的手指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口唇。蓝色的大眼睛里瞬间聚上了一层薄雾。

“好久不见了,西茜……”贝拉瘦削的可见高高颧骨的脸上挤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你还是和结婚的那天一样漂亮,像个漂亮的公主。”她像小时候一样对纳西莎张开了双臂。她的动作带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忐忑,分别了这么多年,她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还像不像以前一样亲近自己。

纳西莎怔怔然的看着她,突然鼻子一酸,如儿时一样扑进贝拉特里克斯的怀抱。“贝拉……我的儿子都快举行成人礼了,你还说我像个公主!”她撒娇的说。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笑意,伴随着两行如珍珠般滚落的泪珠。

在别人的眼中的这个姐姐无恶不作活该被摄魂怪吸去灵魂。在她的心中却只是她和安多米达的姐姐。她们三姐妹自幼一起长大。她和贝拉因脾性相近的缘故,感情比之安多米达更为深笃一些。因此见到贝拉她如何不喜,如何不心怀激荡无法自控。

贝拉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在姐姐的心里,你永远都是还未长大的小公主。”阿兹卡班夺去了她太多的美丽,但这个笑容依然可见当年布莱克家长女的熠熠风采。

“主人……”卢修斯瞥了眼和贝拉相谈甚欢的妻子轻声想要向伏地魔请罪。

伏地魔摆了摆手,“她们姐妹多年不见,一时失态也属正常,”他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德拉科·马尔福,“这就是你的儿子?”

卢修斯的肩线骤然紧绷。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那速度快的只有一直关注着他的德拉科才有所察觉。

知道父亲是在为自己担心的德拉科心中微暖。他定了定神仰起头眼中充满着紧张和恐惧以及敬畏的迎向伏地魔锐利探究的眼神。

“这些年能直视我而不畏惧的已经很少有了。卢修斯,你的儿子不错。”伏地魔白的怖人的脸上勾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伏地魔轻描淡写的一句夸赞却让素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卢修斯汗湿衣背,惶惶失措。对他们而言被动则睚眦杀人的伏地魔夸奖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

“主人……德拉科还小,他什么都不懂……是我和西茜把他惯坏了……我们惯坏了他……”他死死拽住儿子的手要他和自己起匍匐请罪,力道大的直把德拉科捏得生疼。

“伏地魔大人有容人的雅量,”伏地魔猩红的眼睛里一片空洞冷漠。“不过他还是冒犯了我,伏地魔大人的威严不容许亵渎,所以——”他歪了歪头,“钻心剜骨。”

德拉科闷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上。他没有尖叫也没有求饶。只是死死按住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剧痛,他的力道大的险些没将肋骨压裂。那种无法形容的痛楚和烧灼感侵袭着他的骨头和心脏。神智渐渐因为疼痛模糊,脑袋越发的昏沉。就在这个时候哈利送给他的圣诞礼物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一道清凉的气息突兀的从项链的坠饰中涌出奔涌进他的四肢百骸,减缓了这让人难熬的痛楚。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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