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某名的,秋白露竟有些胆怯。

爱这个字,对她来说似乎太沉重了一些,她只是喜欢霍东恒,很喜欢很喜欢,喜欢了很多年。但提到爱……

说起来,霍东恒似乎也没对她讲过那三个字,他甚至连喜欢好像都没说过……

秦臻见她不答,有些得意的笑道,“你看,我就知道你嫁给他理由不单纯。不过你要是不想对我说,我也不多问。我只想你明白,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你要真的想结次婚过把瘾,你可以找我啊,我再过几个月就有假期,到时候你想怎么结都行。”

秦臻从军校毕业之后,就留在部队,具体做什么的他没和秋白露讲过,但秋白露知道他一定不是普通的文职军人,因为他身上有一种戾气,那是见过血的人才会有的。

一般遇到这种人,秋白露都会敬而远之,但对于秦臻,她从不与他生份。因为在秋白露眼里,秦臻不管和别人如何,对她总是极好的,他就像是一只大型犬,在主人面前永远是温良忠厚的。

还让她不要把婚姻当儿戏,他自己就是在唱戏。听了他的话,秋白露有点无奈地抚了抚额头,“你想娶我?目的又是什么?你什么爱上我的?”

“一直啊。从我见你第一眼起!”

“……”

秋白露当然不会把秦臻的这句话当真,她笑着挥了挥手,继续画自己的请柬,而秦臻则一直守在她身旁,安静得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父将欧洲的行程缩短一半,于夏末的某一天回到滨海市,因为他回来的太突然,秋白露都没来及去机场接他。

秋父回来的时候,秋白露正在替霍东恒赶个工程项目的草图,连着工作了几晚的她,在看见秋父的第一眼,竟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到秋父走到她面前,宽厚的手掌抚在秋白露额上的时候,秋白露才如梦初醒般地叫了一声,“爸爸。”

随着这两个字的脱口而出,秋白露的眼泪也紧跟着掉了下来,她一头扎进父亲怀中,眼泪止不住地如同开了闸的洪水。

她觉得悬了多日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自己忐忑了那么久,担惊害怕了那么久的日子,终于算是结束了。

事情发生之后,她也和霍东恒哭诉过,虽然霍东恒对她说,一切都有他,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守在她身边,她虽信他,但仍是提心吊胆着生怕这件事情被外人得知。现在好了,爸爸回来了,她再也不用害怕了。

秋诚嘉叹了口气,怜惜地拍着她的背,“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像个小丫头似的,动不动就掉眼泪,不怕别人笑话?”他身后跟着自己的几名助理,助理都是秋父的老手下,对秋白露也很熟悉,知道她是个爱哭的,于是也都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秋白露哭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把头埋在父亲怀里不肯出来,她也是工作几年的人,但在秋诚嘉面前却永远是个小孩子,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秋白露才抬起头。

秋诚嘉眼中满满的都是心疼和怜惜,他这个女儿,他自己最清楚,虽然平时看起来娇娇柔柔地好似个小公主,但她的内心其实比任何都坚韧。她所经历过的苦难,大多数人可能连想都没想过。

流泪并不代表懦弱,因为有些痛苦是根本不能对外人言说的,只能靠眼泪来宣泄。

“露露,爸爸知道你受苦了。这件事情,爸爸一定会替你找个公道。”秋诚嘉语气并不激动,但话语中的牟定却是让人无法质疑的。他虽然身在国外,但对秋白露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他都是了如指掌,他知道秋氏这些年发展壮大,确实惹了不少同行眼热,但只因为嫉恨就做出这样龌龊的举动,是根本无法让人原谅的!

“不……我不想再追究这件事……”秋白露艰难地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再查下去,难保不会闹得沸沸扬扬,那些人狗极跳墙,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我不想秋家的声誉因此而受到损害。”

如果调查止于此处,那受伤害的只有她一个人,若是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是你的决定,还是霍东恒替你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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