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都市现代>已婚总裁的游戏>至少还有你(6000)
的药量吐了大半出来——这和她的情况完全吻合。

这么说……

凶手真的不是静静?

意识到这点,他鹏的心弦顿时松懈下来。

真的,好庆幸好庆幸是这样的结果。

扬了扬唇,下意识往身后看去,却见到她已经歪着身子,缩成一团的躺在了*上。

即使是睡着了,眉心仍旧轻轻蹙着。

是在为他昨天控诉她的那番话难受?还是在责怪他的不分青红皂白?

心念动了动。

起身,池亦彻沉步踱到*边,在*沿边坐下。

深深的凝视着那安静的睡颜,贪恋的,仿佛要将这张小脸刻在记忆的石碑上。

只有在这种时候……

他才能肆无忌惮的看她。

无意识的,他的手指动情的划过她的脸颊。那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心神微颤。

“幸好不是你……”他失神的低喃,手指停顿在她唇上。

她的唇瓣微微张着,娇艳欲滴的颜色,在紫色灯光的晕染下,像颗诱人品尝的樱桃。

池亦彻的视线落在那儿,眸色愈发深邃,没有注意到她的睫毛轻轻的颤抖。

她醒了。

可是,不敢睁眼,不敢吭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她喜欢他轻轻抚摸她的感觉,怕一清醒,他便会收回这一切。

他的手指,长久的停在她唇上。

轻轻的摩挲,动作小心翼翼而轻柔,仿佛在抚弄着他最挚爱的宝贝一般……

她心跳如擂鼓,以为……

他一定会吻她的。

可是,她却错了,失望了……

他的手指,突然撤离,而后,他的气息也散了。即使没有睁眼,她也能感受得到,原本倾注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灼热视线也撤离了……

闭着眼,她听到了光盘被取走的声音,紧接着,是他离开的脚步声,和门被关上的声音。

睁开眼,清凉的泪划过脸颊,她想追上去的。

只是……

全身,却仿佛被冷水浇灌过一般,提不起任何力气。

她太清楚,追上去了又有什么用?

她是费切斯的少奶奶,又怎么还能和他在一起?

现在他们若真是能挣开所有的桎梏在一起,两个人也不过是死路一条而已。

她不怕死,可是,却怕他死!

分割线.

池亦彻回到病房的时候,刚刚所有人都在。

时维正听着萧萧大肆倒苦水,听她控诉今早费御南是如何欺负她。费御南则神色平静的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忙着。

消失了*的连牧也这时也在,他坐在一旁,整个人仿佛处于一种放空状态,视线只是安静的投注在窗外,可是,却又完全没有焦距。

似若有所思,又似什么都没想。

萧萧看了他两眼,他的萧索和落寞,浓烈得让她顿时也有些提不起劲来。

薄弱的光线从外头射进来,打落在他单薄的身子上,让他本就白希的皮肤看起来仿若透明。

透明得近乎飘渺。

仿佛坐在那儿的就是一个幻影。

萧萧顺手拿过一个抱枕,想故作轻松的朝他扔过去,此时,池亦彻恰敲推门进来。

萧萧的动作蓦地顿住。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聚在池亦彻身上,就连连牧也也跟着回了头。

“*没睡?”他眼底的血丝,实在是太明显。

费御南淡淡的问,视线又回到电脑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连牧也站起身,“我姐呢?”

池亦彻神情黯了黯,“应该还在海岛上。”

连牧也皱着眉。

“一个人?”

池亦彻点头。

眉头蹙得更深了,连牧也没说什么,就往病房外走。

经过池亦彻的时候,池亦彻突然探手将他拉住,“等等再去找她,我有事要说。”

连牧也瞥了他一眼。

听到他开口:“我问过她,她说她没有做过伤害萧萧的事。”

费御南抬起头来,语气平板的开口:“有什么可以证明?”

“我昨天找到了真正伤害萧萧的人。”一语,惊得大家都诧异。

池亦彻径自将费御南腿上的记本拿过去,利落的打开光驱,将手上的光盘送进去。

大家都不解的看着他,他将他发现的疑点画面调出来。

“他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害我?”看着那男服务生,萧萧有些不解,“还是说,他是受了谁的命令?”

费御南的眸子越发暗沉,视线盯着屏幕,冷喝:“阿信!”

阿信推门进来,费御南将电脑推到他面前,“把这个人的幕后指使给我找出来!暗中调查,不要声张!”

“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谁。”连牧也却突然开口。

大家的视线,齐齐落向他。

“连清北手上的人。”他语气酷寒,“小时候,我无意见过一次。”

费御南神色沉郁,“果然又是连清北这只老狐狸!”

“他一向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连牧也冷哼,语气里听得出来漫天的恨,“真想立刻杀了这*。”

“动他前,必须得先端掉白兆炎,以绝后患。”阿信插话。

“白兆炎根基很深,牵一发动全身。”池亦彻道出大家的忌惮。

萧萧沉吟了下,突然想到什么,开口:“白兆炎和黑-手-党勾结,私自购入军-火,屯为私用——这在你们费切斯家族里,不是足以定罪吗?抓住他这个痛脚,就能干净利落的把他处理掉。只有有了这个罪名,不但家族里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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