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返回刚才的话题，”莫茗向路前面眺了下，到神社还有一段路，阴天看起来随时都会下雨，要加快脚程了，“我发现，幻想乡里漂亮的女孩子心地也都不错。”
“你们的文化里所谓的‘相由心生’？”
“不是，倒不如说是‘心由相生’。美丽的女孩子天性往往能够得到比较健康的发展。也许因为她们从小就讨人喜欢，饱吸爱的养料，而她们犯的错也容易得到原谅，因而行动的顾虑比较少，能够更自由的生长吧。”
科学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知道你的意思，就像植物，如果得到了更加充足的阳光和更开阔的空间，才能长势更好，不致发生病态。”
“嗯，撇开灵梦和帕秋莉不谈，你在这也呆了挺久的时间了，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大美女？”
“帕秋莉·诺蕾姬。”
“你听不懂人话？”
沉默了一下，科学家缓缓的摩挲着下巴。
当然，所谓的大美女，当然排除了那些看起来还没长大的小loli，以及豆蔻初开的少女都是不算在内的，都懂的。
“我大多时间都在图书馆。不过听说，住在白玉楼的西行寺幽幽子，是个绝世美女。”
“你见过？”
“没见过。”
“那说个毛线。”
“倒也有见过的。”
“哦？哪位？人里的上白泽老师吗？”
科学家摇了摇头：“之前来过一次红魔馆的，金发的妖怪，八云紫。”
“哦，看不出你还是金发控？”
“不，我是紫发控，”科学家严肃的强调，“我只是非常客观的以我们那边的审美来说出一个事实而已，不代表个人立场。”
“八云紫啊……之前是来过几次神社的，不过都是找灵梦的，”莫茗抬头一边看天一边走路，“的确是个美女，各种意义上。”
说着回头朝科学家嘿嘿一笑，作个“大家都懂”的表情。
“因为灵梦的关系我对八云紫还算挺熟，后来也从书上和人里的议论中了解了下这个妖怪，”莫茗双手叉起放在脑后，悠闲道，“不过我感觉这个妖怪有些缺乏灵性。”
“缺乏灵性？”
“恩，太复杂了，毕竟活了那么久，经历的太多了。复杂包括心灵复杂，工于利益的算计，以及头脑复杂，热衷于逻辑的推理。我觉得两者都是缺乏灵性的表现。我们家灵梦就不一样，超有灵性的，虽然很单纯，却伴有一种惊人的深刻。”
本来说不提帕秋莉和灵梦，但在谈话中又不由得提到了，莫茗向着科学家嘿嘿一笑。
只是，就在这转头的一瞥中，发现了不对。
科学家虽然也一起在往前走着，但扭过的头却是在注视着自己的身后。
因为以前工作的关系，莫茗对这些比较敏感。
瞳孔聚焦的程度看来，他是在看自己身后方圆两米内的东西。但自己身后的东西也刚刚从自己的身前经过，并没有什么那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正疑惑间，科学家向自己撇来了一道很复杂的视线，但也就一瞬间而已，随即科学家收回了视线。
一切发生在瞬间，谈话继续。
莫茗继续双手叉起抱在脑后，晃晃悠悠的走着：“八云紫这个妖怪，其实也有很多让人心动的地方。”
“哦？正好，我也这么认为。”
“哪些优点？说说看。”
“我认为她起码有五处优点，不过还是你先说吧，我看看你说的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样。”
“嗯，也好，”莫茗点了点头，看着前面，路的尽头已经微微能够看见神社了，“八云紫这个妖怪，不但美丽，而且强大。强大让她自视甚高，因而不失矜持，美丽让她不甘寂寞，因而风＆流不羁。这两种因素的混合，成就了八云紫深不见底的魅力。此其一。”
“嗯。”科学家表示赞同。
“我刚刚好像说她……太过复杂？不过换个立场而言，她非常的丰富而深刻。丰富的女子具有性格上的张力，这种张力是非常难得的，它的反面是僵硬或软弱。和僵硬的女人相处，累、和软弱的女人相处，也累。然则有张力的女子，比如八云紫，相处起来既温柔，又洒脱，让人感到双倍的轻松。如果说灵性是灵梦的气质，那么张力就是八云紫的气质。此优点其二。”
“嗯嗯。”
“八云紫很强大，不，相当强大。这么厉害的妖怪，你觉得她有弱点吗？”
“呃……这个……”科学家显得犹豫。
“有，守护幻想乡的贤者大人——她的弱点很明显，就是这个幻想乡。一切想对幻想乡不利的人，都是她的死敌。窝囊废的软弱令人生厌，但是像八云紫这么强大的妖怪也有软弱之处，想想就让不由得让人心生怜惜啊……虽然我们的怜惜对她而言不值一提。此其三。”
“说得好。”科学家赞同。
唔。
莫茗流畅的发言卡了一下。
刚刚好像说了三个了，也就是说，还得再说两个。
尼玛，非要说五个……你丫怎么不直接说一百个……
总之，发散思维！发散思维！
莫茗，你可以的！
“提起因软弱而起的怜惜，就不得不提起另一个词——孤独，”莫茗微微一笑，高深莫测，“八云紫是孤独的。守护者幻想乡的责任只能由自己一人扛在肩上，无论是八云蓝抑或博丽灵梦，都无法走到她内心最深处的门槛之内。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