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表弟你还没见过呢。”这个时候不是光有钱就能弄到船票的,有的人就是卖了房子花了一辈子的储蓄都未必能弄到一张船票,就这一张贵宾舱,也多亏了王司迁周旋了。

唐佑安有几分触动,默默地接过船票,然后看着姑姑笑着点头,转身就被王司迁拥着坐进了汽车里。

王司迁对他也笑了笑,这才对唐诗抱怨道:“船票就是为了他,你也舍得让我跑断腿地给你想办法去要?”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你王老板何时这么小气了!”唐诗拧了拧他胳膊,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直到他“哟哟哟”地叫疼起来才松手。

……

[虽然张绣茵得到了幸福,但违背了本故事的初衷,由系统自动判断为不成功。]

晋江君冷冰冰的话打断了她的回忆。

虽然判定为不成功,但也不算失败。总之结局是好的,至少她又跟她的阿迁多了一世的幸福,哪怕身在乱世,可是看尽了世态炎凉,身边的温暖才能如此难能可贵。

“那接下来怎么办?”

[因为系统评估为本次任务不成功,所以下一世为惩罚任务。]

“什么惩罚任务?”还有惩罚吗?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这货说过!

晋江君,你一定是猴子派来坑我的吧?⊙д⊙

[现在开始进入仙侠世界]

“喂喂,你还没解释清楚呢!”

眼前一黑,唐诗不负众望地进入黑暗里。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直觉得昏昏沉沉地漂浮着,上上不得天,下下不了地,然后重重的“呯”地一声,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要跟着吐出来了。

卧槽,谁特么打她?!

还没来得急睁开眼睛,她就又是持续地昏迷状态,但是她很快就感觉到感官逐渐变得灵敏,就好像上帝视角一样,哪怕她自己没有睁眼看清楚状况,她也能意识到在她身前站了五个人,四男一女。

“师父他老人家绝不会算错。天煞星乃丁级星中三颗煞星的最后一颗,这是天降的灾祸啊!”说话的是个身着白袍,白胡子的老头。

“大师兄说的极是,这是天降的灾祸,何况还是变异的风灵根……宣辰,万事我们皆可以商量,唯这个不行!”这是个美艳的女子,玄色的长袍加身,令她身材看起来更加修长。

“此孽障都怪我没能一掌将她劈死!”

“……”

几人众说纷纭,似乎都在讲同一件事,唯一个看起来最为年轻的那个,却始终沉身静气地不发一语。终于,在大家说得几乎口干舌燥,纷纷将目光凝向他的时候,一时万簌俱静。

他背着手,缓缓地踱步,雪白的长袍逶迤地拖在地上,他走到了唐诗身前,然后垂眸,似乎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想的样子。

“我连情劫都接受了,何况区区天煞星。”他声音冰冷,连一丝一纹的波动都没有,尽管他年轻看起来在几人当中最轻,可他一说话,再无人开口。

“我意已决,这个孩子我收下了。”

他话落的同时,唐诗还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只知道他袖袍轻轻地将她一卷,连人一起转眼就换了一个场景。

喂,虽然她还没清醒过来,但她也有资格要求一个作为女人应有的待遇吧?

把她当一包麻袋一样拖到床上是怎么回事!

唐诗的意识在呕地捶胸顿足的同时,猛然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石床上,底下硬邦邦地硌人不说,房子也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只有几缕白纱透过窗外的风吹地胡乱飘摇……

她这是醒过来了?

唐诗下意识地探了探身上,发现原本有的伤口,现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就是小身板看起来年纪不大。她骤然想到,刚才通过意识察觉到几人的对话,但当时场中只有她一个格格不入……难道他们说的“天煞星”是她?

她脸色一沉……

看来这回有点难办,所谓的天煞星,光听听名字就知道极为不祥了,并且如果她是天煞星,那其他几个看起来超级厉害的家伙岂不是正想着法子干掉她吗?

难道她一穿过来就是个□□/掉的命运吗?Σ(っ °Д °;)っ

“喂,晋江君!”

怎么没动静?

她不死心地又吼了一嗓子:“晋江君!”

还是没动静!

去了那么多趟世界,从未发生过这种事啊!难道……晋江君不在了?

难道是被人打了一拳,把晋江君打没了?太好了,她终于摆脱系统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了~

可是等等,没有系统,那谁来告诉她剧情啊啊啊!

唐诗急不可耐地下床,来来回回走了数圈,忽然,一道意识传递到她的识海里。

“醒了就过来。”

奇怪的是,她明明不识得路,却是因为那道意识,不由自主地就随着无形之中看不到的路引走去。对旁人或许转瞬即逝就能到的路程,唐诗兜兜转转走了不少路才走到一处大堂。

修仙之人对身外物都看得很淡,这里虽名为大堂,实际也没比她那间屋子要好多少。唐诗匆匆打量了一圈,最后将目光投向盘坐在蒲团上的身影。

这人身姿挺拔,一身白色长袍,乌润的长发披散下来,散落在蒲团边上,即便他的玉容隐在一道看不见的迷雾下,但仍然很清晰地就能分辨他脸上的面无表情,和波澜不兴的注视。

看他样子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愿,唐诗只好自己开口询问:“你是?”

“从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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