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书都翻了几翻,暗中复习一些姿势,才收起了小人书,说:“都记住了。”说罢,便倾身抱住归海,压了上去。归海顺势倒下,白沙很厚、很软,归海又是神龟化人,承受住师云峰的重量倒向白沙,也是跟倒向松软的床一样舒服。

师云峰的右手继续去包住归海的大归海轻轻的磨,左手撑地,脚尖用力,把身体推前、又轻轻退后,让全身都轻轻擦过归海的身体,让每一寸肌肤都与归海的紧1密1接1触,挺1立的三点隔着衣服来刺1激归海的皮肤。特别是在师云峰那饱满结实的胸膛上,用富有弹性的胸肌与挺立的两点,隔着衣服轻轻研磨着归海。这样隔靴止痒,虽然总是感觉不够,却让归海感觉到妙不可言,又让归海直接感知到他的情1动。

那对敌时像利剑一样,气势逼人的大反派;在魔帝大典上那个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大反派;对着魔君时不卑不亢、冷峻非常的大反派;能把破天剑运用得出神入化的大反派……此刻却像换了芯似的,手上的动作如此单调,甚至笨拙,完全不会有运剑时那么灵活;每一次触碰都如此轻柔,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紧张万分,生怕弄坏了归海似的,不敢把归海压得太死。

大反派单调地把自己推前退后、推前又退后,律动的韵律却如海潮一般,能挑起归海还未觉醒的渴望。归海不禁伸出双臂,圈住师云峰的腰,摩挲着师云峰有力的背。他很享受和师云峰紧密拥抱着的感觉,却叹道:“怎么这么荡,在书上学的吗。”

师云峰低低了“嗯”了一声,说:“第一次要让小海很享受才行。”然后更加羞耻地继续磨了一会儿才停下,又让自己高挺的鼻梁又轻轻地去触碰归海的耳尖,深深地闻了闻,师云峰轻声在归海耳边感叹道:“这就是小海的味道,闻起来真甜,真想吃一口。”

师云峰话音刚落,归海就感觉到耳朵一阵湿1热,原来是师云峰已经伸出柔软的舌头,把他的耳朵舔了一遍。接着,归海的耳垂就被师云峰的暖舌卷入口中,轻轻地吮1吸着,痒感伴着暖流从耳垂直冲脑部,归海不禁缩了缩脖子。

归海从来都不知道,耳朵的感觉还可以这般敏锐,就像他的大归海一样,分分钟都觉得不够,希望师云峰再磨得快些,以便止痒。

而磨人的师云峰却没有继续舔归海的耳朵,而是只舔了几下,顺着耳朵一路舔1下来,汲住归海的侧颈的皮肤。那轻微的痒感,让归海也不禁笑场,双手贴上师云峰的脸颊,把师云峰的头部摆正,对着嘴唇亲了上去。

与前几次的亲吻不同,这一次,亲吻绝对没有之前的单纯。刚刚还在磨人的师云峰,他的双手不再规矩,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放在归海的腰上就算了。他的右手依然包裹着归海的大归海,开始从腰带处撩开,探了进去,试图与大归海更加亲密地接触,给予更加直接的刺1激。

情之所至,归海也不再阻挡师云峰的探索行为,他自己也把双手放在师云峰的圆翘上,任意揉捏。归海从未发现,他家大反派身材能好成这样,圆翘弹性十足,让归海爱不释手。

当得到归海的抚1慰,给予师云峰极大的刺1激与鼓励,师云峰的左手也没停,在归海身上各处漫游。师云峰的紧张虽然越来越盛,可他终于能调用灵活的左手手指,开始施展他的独门剥虾皮的绝活。

就像之前用破天剑来快速剥虾壳一样,师云峰一边与归海深深的接吻,一边则飞快地一层一层的帮归海剥掉包裹他的外壳,一个眨眼之后,便露1出归海鲜嫩多汁、白里透红的虾肉。

魔帝印的金色光芒洒落在纯白的沙滩,归海横躺在洁白的细沙上,可他的皮肤却更显白皙,比起白沙也毫不逊色;而归海的虾身则大而粉嫩,此刻却涨成红色,一如归海的飞红的脸一般。

师云峰举起身来,俯视着归海的虾身,双眼炯炯有神,好像夜里的狼的双眼的一样发着绿光,看得归海都有些胆颤,虾身却越发举高挺立。

“看够了没有?”归海问道。

师云峰在归海的脸边落下一吻,以低沉而醇厚的嗓音说道:“看不够,要看一万年——还要用一万年。”

归海的脸更红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再盯着师云峰发绿的目光,只问道:“那你要怎么用,快点。”

肌肤紧密相贴,虾肉坦诚相见,师云峰已经成功地把归海完全挑引起来,让归海有些迫不及待了。

师云峰却又完全离开了归海的虾身,盘膝坐在一边,严肃地说道:“是我疏忽了,请小海原谅我考虑不周,我们的第一次,一定要在一个好地方才行。这个地方太随意了,小海,我们换个环境再继续吧。”

归海:“……”

大反派这个磨人的大妖精!

归海有些怨念地望着大反派,他的大虾身已经被大反派磨得肃然起敬了!刚刚大反派已经暂停了要看小人书才继续,把他逗得更加起劲,都剥掉虾壳了,又说要换位置、换环境,不带这样的!

归海怨念地又爬起来,与师云峰对坐,对他说道:“阳光与海滩还不够好吗?不用换位置。更何况——”归海不怀好意地把师云峰的特大师云峰用手掌压了下去,随即,“啪”的一声,那特大师云峰又弹跳到他的腹肌上,归海再捏一下师云峰软中带硬的龙头,问道:“都这样了,你能忍吗?”

“既然小海说不换位置,那就不换,”师云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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