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得意了,二当家必回来救我的。”阮明秋说道。

“就等着她来,没人会知道我把你关在此处,到时候你的二当家会是何样子,你也能猜出几分了。”刘钊哈哈一笑,心里想着怎么好好折磨王小魅和阮明秋这两人。

“卑鄙小人。”阮明秋咬紧了牙吐出四个字。

“好了,你也不要着急上火,我们一起等你的二当家来。”刘钊冷哼一声,叫来几个手下进来,手下手里搬这个小箱子。

“你们这还要作何?”阮明秋觉得不对劲问道。

“明秋姑娘作用巨大,要是清源寨里人知道你受了刑,又救不到你,必定会对我言听计从的。”刘钊摆摆手,让手下把箱子打开,阮明秋一看里面全是些小刑具。

“明秋姑娘还不懂这些吧,这些都是轻便简单的,但是,又行之有效的物件儿。”刘钊摆弄起来,心里想着不给阮明秋用刑,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此物可知?此物叫拶子套,明秋姑娘向来聪慧也知道这个拶刑是何。”刘钊说道。阮明秋看到刘钊拿出一个拶子,她当然知道,一起有受了这刑的人去医馆求父亲治疗,那人基本十指皆断。

“你以为这样二当家他们就会投降么?”阮明秋心里也是有些害怕。

“有没有用你我皆不知,只要他们知道你在遭受这些就行了。”刘钊一招呼,几个手下就按住了阮明秋,阮明秋此刻知道挣扎也是徒劳,自己被抓了,根本也没想过能自己全身而出。

“啊……”阮明秋手上上了拶子套,两个手下用力一紧两端的绳子。阮明秋哪里受过着这样的疼痛,还没几下,就晕厥过去。等到阮明秋醒来,感觉手上剧烈疼痛袭来,自己颤颤巍巍的举起双手,低头一看,手指间已经皮开肉绽,阮明秋此刻觉得双手沉重,难以抬起。

“如何?”刘钊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阮明秋喘着粗气说道。

“侯爷,你这般折磨她,清源寨哪里能知道,不如找些信物,给清源寨拿过去。”那个姓王的宦官一直在旁看着,终于说话了。

“王大人的意思是?”刘钊明白了,又看了看阮明秋的手上带了个镯子,可这镯子没什么特别,心里有点犯难。

“你是自己拿出来你的信物……还是本侯爷叫人搜搜身?”刘钊说道。

“此物你拿回去,她便知道了。”阮明秋已经就有半口气了,说道。随后,从怀里拿出个荷包,刘钊一把夺了过去,打开荷包,里面是个玉佩,样子很奇怪,不是寻常见得。

“这就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吧。”刘钊问道。阮明秋没有力气搭理他。

“你写吧。”刘钊叫人递过纸笔。

“写什么?”阮明秋问道。

“写你的心里话,你写的越动情,你的二当家越会听话。”刘钊此招就是逼阮明秋于绝路,阮明秋心里想着,这信一写,王小魅肯定会放弃寨子救自己,阮明秋现在手根本就握不住笔,忍着剧痛,艰难的写下几个字。

“拿去吧。”阮明秋冷冷地说道。刘钊一读,觉得此诗也无特别之处,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没觉怎样,又在绢布上蹭了些血,就连同玉佩交给手下,吩咐传与清源寨。

“这些侯爷觉得够么?”身旁的王大人问道。

“您是何意?”刘钊不解的问道。王大人没说话,叫人拿出一个匕首,亲自握刀,手起刀落,斩断阮明秋一根小指。

“这样就够了。”王大人掏出手绢擦了擦刀口。阮明秋哪里反应过来,随即再次晕厥,血流不止。刘钊没想到这王大人如此狠心,赶紧命人包扎治疗。

阮明秋被掳走的当天,王小魅就来到镇子,将平时在镇子里经营的人都叫来询问,可还是没打听到有用的消息,王小魅思考了半响,就带着人直奔到四当家宋斌以前常去的茶馆,而去茶馆才知道,自打开始清剿匪患,这个茶馆就已经歇业了,王小魅没了办法,觉得这么盲目的找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只得又回到寨子,吩咐手下去打听阮明秋关押的地方。

几日下来,王小魅已经寝食不安,祖爷也没闲着,但就是打听到趣儿母子现在在刘钊的侯爷府邸,二人想着阮明秋多半也在那里。官府围剿清源寨没有成果,已经退去兵力,但何时会再来,无人得知,祖爷当然不敢掉以轻心,依旧对寨子各个出入口严家防范。

正当王小魅一筹莫展,想要去县城大牢试试水的时候,就接到了刘钊传来的信物。两军对峙,不斩来使,王小魅倒是没有难为来送信的,知道他既然能来,肯定也是个小卒。

王小魅接过信物,赶紧打开包裹,居然是少时给阮明秋的那枚玉佩,还没看信,王小魅眼眶就红了,那玉佩是少时自己扮男装送给她的,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原来那个自己不能碰触的荷包里装的是这份感情,原来阮明秋那时开始心里就念着自己,爱着自己,原来不是只有自己少年动情,苦寻多年,原来阮明秋也再找自己。王小魅鼻子一酸,强忍住眼泪,展开信,看到上书。

“君念我,回首处,秋影映照雪意浓。我思君,愿化鹂,比翼常伴君同鸣。”王小魅仿佛耳边听到阮明秋的声音,王小魅看明白其中意思,阮明秋此刻心中竟然起了诀别之意,是怕自己为了她做出牺牲之事?是怕寨子为了自己而覆灭?王小魅不敢细想,反复读着这几句话,感觉自己心里疼的紧,阮明秋此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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