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新都。

旅馆内。

这家旅馆只有大厅和前台都还算像样.充其量也就是个相当于商务旅馆的便宜旅社。从拖家带口的旅人到搞**的男女,这里的客人可谓是各色各样。而正因如此,这里才成了隐藏身份的最佳场所。

切嗣神色平静地穿过大厅,乘坐电梯到达七楼。在三天前,他忠实的部下就应该等候在七零三室中了。

与久宇舞弥之间的关系.用魔术师界的话来说或许应该称为“师徒”。

而切嗣本身从未将魔术当作自己探求的对象.而仅仅是当作一种战斗用“方法”来学习,所以在他的脑子里,从来没有所谓师徒的概念。切嗣只是单纯地将自己所知道的“战斗手段”教给了舞弥,而这也只是因为舞弥本身也是他“手段”的一个组成部分。那时没人知道圣杯的所在,而人们为了实现那明知无法实现的梦想,不断地进行着绝望的战斗。所以,切嗣与舞弥之间的渊源甚至早于爱丽丝菲尔。他血债累累的另一面连他妻子都不曾知晓,但曾经与之共同战斗的舞弥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用约定的暗号节奏敲了敲七零三室的房门,仿佛等待着他的到来一般房门立刻开启。与屋内的人没有任何多余的问候,只交换了眼神便结束了再次见面的瞬间。

切嗣沉默着走进屋内,关上了房门。切嗣与舞弥的联系也算频繁。自从切嗣从一线退下,她就一直根据其指示为圣杯战争的准备在外地奔走着;她也曾几度前往艾因兹贝伦与其商讨相关事项。

舞弥虽说是个五官端正的美人,但她从不化妆。她细长的眼睛常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虽说她那头丝般的黑发或许曾迷住不少男人,但只要她一个锐利的眼神,无论什么男人都会放弃与她接近的想法。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共事十多年了。虽说初识时她还只是个小女孩,可一旦剥去她外表的稚嫩,她与生俱来的锐利便开始展露无疑。

与这种美人共事,一般人很可能因为压力过大而感到疲惫,但切嗣却恰好相反。舞弥总是能够根据当时情况做出正确而不容改变的判断,切嗣在她身边,却从未因自己的卑劣而羞耻,也从未憎恨过她的冷酷。

或许,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心平气和”。

“昨晚,远坂府邸有行动。”舞弥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已经做了录像,请进行确认。另外,所有装备都已到达。”

“好的。先汇报状况。”

舞弥点了点头.拿起电视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在切嗣所教授的魔术中.舞弥对于操纵低级使魔展现出过人的才能。

正因如此,切嗣经常将打探和侦查的任务交给她执行。

十三寸的屏幕中.昨夜远坂府邸的一部分被从始至终被记录了下来。虽然不够清晰,但足够使人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一个带着骷髅面具消灭。

切嗣连眉毛也没动一下,确认了事实。

被打败的所戴的白色面具上,清晰可见暗杀者的职阶标记。

“这样的开端你觉得怎么样。”

“看似非常完美。”舞弥立刻回答了切嗣的提问。

“从暗杀者开始实体化,到远坂的进行攻击相距时间太短。只能认为它一直处在待机状态。如果因为早就察觉到有灵体化状态的侵入者,那还好理解。但暗杀者毕竟拥有中断气息的技能,所以很难想象……我认为。远坂事先就已经知道了会有人人侵。”

切嗣点了点头。不愧是他教出的手下,想法和自己完全相同。

“这样想的话,那可就太不可思议了。远坂既然有空等敌人找上门,又为何不利用这时间直接出去迎击,反而特意把给亮了出来。”

远坂家族经历过第二、第三次圣杯争夺,其主人必定熟知战争的各项理论学说。所以对于自家大本营远坂府邸正被他人监视一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可是,远坂时臣还是毫不犹豫地派出了。一般人看来,这绝对是下下策。

所谓圣杯战争,就是昔日扬名沙场的英灵勇士之间的对决。那些英雄们所继承的,多数情况下包含着一些战术要领及优势弱势等等的信息。也就是说,英灵们等于在一开始,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技能与弱点。

“正因为如此,在战中,必须死守英灵的真正身份,所以当称呼英灵的时候,从不称呼其真名,而是使用职阶。”

而在昨晚.远坂却将和类似必杀的招数毫不保留地使了出来。虽然这并不是致命错误,但也完全可以轻松回避,如将暗杀者引至邸内再展开战斗。远坂甚至完全没有在乎是否正被监视。

“该保密的东西却被人看到了,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想给别人看吧。”

对于舞弥的话.切嗣再次点了点头。

“确实。这么做的话,对谁会有怎样的价值,这个问题想一下答案就出来了……舞弥,暗杀者的e怎么样了。”

“昨夜已前往教会处避难,并已由监督者进行保护。据说那神父名叫言峰绮礼。”

听到了这个名字.切嗣的眼神里似乎带了一丝凉凉的恐惧。

“舞弥,往冬木教会安排使魔,先一只就行了。”

“……可以么?e干涉教会的不可侵犯地带是被严令禁止的。”

“在不被神父发现的范围内尽可能靠近。不用太费心控制,也不用让它去干些什么。”

切嗣的指示让舞弥有些茫然.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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