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调戏完我之后,也不顾我一脸娇羞,眨了眨眼睛,又倒在了沙发上。不出几秒,便传来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我把自己和黑卡收拾干净,然后扶着总经理一步一步上了楼,把她放倒在她平时休息的床上,这个床比我房间的床还大还柔软,我只是顺着总经理倒下的力气坐了一下,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总经理被折腾醒了,眯着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喃喃道,“一起睡……”

我没听清她说什么,凑到她的唇边,“总经理你说什么?大点声!”

总经理不说话,手攀上我的脖颈,微微用力往下一拉,我倒下,枕在了她的胳膊上。

我立刻火烧屁股似的想起来,却被她加大力气紧紧束着,总经理身上散发着几分迷醉的酒气,闭着眼睛,把被子往我身上盖过来,轻声哼着,“别闹。”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完全逃脱不了这个怀抱,于是放弃,淡定的看着天花板,平静的问,“总经理,你是装醉呢吧。”

总经理听了轻笑几声,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低声说道,“没有,我真醉了。”我说过,她的声音压低时哑哑的,总能撩拨的人心里痒痒。我抚了抚胸口,倔强着说,“那我躺在这里,等你睡着了我再出去。”

总经理没有再回应,搂着我肩膀的手默默收紧了几分。

打脸的是,我信誓旦旦的说完这句话后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睡的极其安稳。

第二天清晨,黑卡在楼下呜呜直叫,我被吵得不行,闭着眼转了个身,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早晚把这小犊子给炖了。”

身侧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好。”

嗯,好。

好……

好?!

我倏然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已经投过白色的窗纱散落进来,床头那侧还开着一盏橘黄色的小灯,温馨且有情调。我目光慢慢上移,与一双含笑的深邃黑眸对视上。

“总经理?!”

总经理嗯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懒懒的垂下来,声音中还带着刚醒来的沙哑慵懒,“早安。”

早什么安啊?!谁来给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一觉醒来躺在自己老板的床上???

总经理的一条胳膊还被我压在脑袋后面,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臂捧出来还给她,使劲拍着脑门,“总经理,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

总经理叹了口气,捏了捏鼻梁,神色带有几分疲倦,“昨晚……唉……”

“到底怎么了?!”我急的不行,“我只记得咱们喝了些就,你喝醉了,我也有点醉,然后扶着你回到床上,然后,然后怎么了?为什么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向助理,你昨晚,真的……”总经理喃喃道,“我都说让你回自己床上睡了,可是你不但不听,还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死活要跟我睡在一起,还强抢了我的胳膊,说要当枕头……”

我惊得合不拢嘴,“真的?”

总经理点了点头,一脸无奈。

我抓了抓头发,“不能吧,我酒品一般很好,除了偶尔断片之外,应该不会做什么别的事情,总经理,你该不是骗我的吧?”

总经理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将胳膊横到我的眼前,慢吞吞的挽起袖子,露出了胳膊上被我压出的红印。

我无话可说。

沉吟了一会儿,我决定跟她打商量,“这件事就是酒精耽误的,不怪咱们中的任何一人,这事就这么翻篇吧?千千万万不要走漏了风声!”

总经理挽袖子的动作一滞,眉尖微挑,靠近我,声音微沉,“怎么,把人家睡了还想赖账?”

***

公司。

总经理上班后便去开会了,我和锅盖头入职时间较短,高端会议和我们不相干,于是便也乐得清闲的留在了办公室里喝茶聊天。

锅盖头带来了小道消息,“我跟你说,安然的底细被我打听出来了,听说她追了咱们总经理好几年,各种引诱的计策都用过了,听说好像连药都下了,可是咱们总经理就是坐怀不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我啧啧出奇,“瞧给你认真的,她乱没乱你知道啊?说的就跟你看见了一样,说不定,她们之间就发生了什么了。”

锅盖头对于我对他的质疑表示很愤怒,“要是真发生什么,总经理现在还搭理你?还巴巴的给你送手机?还巴巴的因为你不接安然的电话?”

“这手机是你过不去的坎了是不是?能不能不要每次举例子都拿它来举?再说了,总经理的臭脾气你还不知道,冷着脸的时候能把人冻死,她要是不喜欢一个人,管她是不是股东的孩子呢,还不是照样没办法靠近她?你再看看安然,时不时就不请自来的来办公室找总经理,她们之间没什么才怪!”

锅盖头一拍手,“我要说的就是这个。经过我的多方打探得知,总经理和安然之间还真有点很特别的事。”

我心里一下子揪了起来,就好像一块大石头堵在胸腔上一般,上不去下不来。我面上装作云淡风轻的,一脸无所谓的问道,“哦?什么特别的事?”

“你还记得前些天,有个女记者堵在公司前面要采访总经理的事情吧?”

我点了点头,试图回忆着那件事,“嗯,那女记者还说什么总经理和江柯筱有绯闻的事,还扯到了江柯筱自杀。”

“就是这个江柯筱,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有点不耐烦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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