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熏被关押在后园的地下牢房里,已经一天一夜了。

昨夜楼奕琛发觉自己身中媚药之后,即可让人把她关了起来,原本打算今日便处理了,可是蔺沛芸被太医查出麝香之后,楼奕琛就让人先管着她,楼识审问过一次,她却什么都不招,意图寻死,所以楼识让人绑着她,堵着嘴,让她没办法自尽。

虽然未曾用刑,但是,能够在如此关押之下,还要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肯说的,就不可能是一般的女子。

联想之前的种种,这个人,是被人安排在蔺家,伺机潜进宁国公府的。楼月卿跟着楼识走进后园假山群中间,打开地牢的门走进去,地下牢房比起平城那边的,药干净整洁许多,墙壁上点了火把。

宁国公府常年都有不明人士光顾,所以这座地牢并非一直空置,几间牢房还关押着人,还有专人在这里看着。

走了一会儿,才在一间牢房门口停下,门口的两个守卫恭敬的打开门。

里面于熏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里堵着一块布,墙面上还架着一个十字架,墙面上挂着不少刑具,一个小窗透着光进来,墙边架着火盆,正在燃烧照亮

看着着实有些恐怖,一般未见过风雨的小姑娘看到,估摸着会被吓到,可是楼月卿人都杀过不少,区区这点东西,她自然是不怕的。

她一进来,于熏就抬起头来,看到她,媚眼一瞪,不知道是不是想要说话,可是嘴巴堵着一块东西,只有唔唔唔的声音。

人看起来有些狼狈,不过并未动刑,所以安然无恙。

楼月卿站她面前一丈远,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毫无任何情绪。

看了一眼楼识,楼识颔首,叫人把她嘴里的布拿走了。

于熏立即哭叫道,“郡主饶命啊,奴婢知错了······请郡主开恩啊,饶了奴婢吧·······”

楼月卿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微微眯眼。

于熏满脸是泪的仰头看着楼月卿,哭喊道,“郡主,奴婢只是仰慕大少爷,想要陪在大少爷身边。请郡主开恩啊······”

哭得真真切切,毫无任何作假的样子,若非麝香的事情,楼月卿估计还真的信了,可是,,是想要让楼家断子绝孙!

也幸好,下的是麝香。且量不多,否则损了蔺沛芸的身子,如何是好。

于熏一直不停的求情,楼月卿一直这样冷着脸看着她。

虚实之道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没用,她终于停了下来,楼月卿才开口。

“谁派你来的?”

于熏一顿,一脸不解的看着楼月卿,“什么······”

缓缓走过去,倾身弯腰看着于熏一双含泪汪汪却依旧魅惑人心的眼睛,嘴角微勾,“不愿说?还是不敢说?”

于熏长得不算尤物,却也极好看,她的眼睛,透着一股妩媚,好似有意无意的想要魅惑人心一样,想想都知道了,她来到宁国公府,就是冲着楼奕琛来的。

先是让蔺沛芸不能生孩子,再去勾引楼奕琛,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于熏眼光微闪,咬了咬唇,低声道,“奴······奴婢不知道郡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么?”楼月卿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莫离。

“检查一下!”

莫离颔首,上前绕过于熏,站在她后面,随即抓着她的手腕,把了个脉。

于熏脸色一变,可是绑着她根本动不了,只是脸色一寸寸苍白。

莫离把了脉,眉头随即拧紧,少顷,放开她,走过来,对着楼月卿轻声道,“如珠走盘,喜脉无疑!”

闻言,楼月卿笑意渐深,身后的楼识脸色一变,喜脉······

若是昨夜楼奕琛忍不住碰了她,等到过段时日诊脉,岂不是······

“怎么可能······”于熏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莫离

莫离又道,“只是她服用了药物,一般的郎中,必然诊不出来!”

遮住了脉相,若非她医术比之那些大夫要高许多,怕也是诊不出来。

楼月卿那嘴角微勾,看着脸色苍白的于熏,淡淡开口,“说吧,谁派你来的!”

“奴婢······听不懂郡主的意思!”

还装?

“听不懂?”若有所思的看着于熏,随即弯唇一笑,“既然听不懂,那就干脆,什么也别懂!”

言罢,走到旁边的刑具架上,拿过来一把匕首。

于熏脸色一变,“你·····你要做什么?”

想要退后,可是被这样绑着,动都动不了,目露恐慌,脸色霎时苍白无色。

楼月卿玩味的看着她恐慌的样子,一双魅惑的眸子里划过的惧意,笑意渐深,用匕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微挑,悠悠开口,“你觉得呢?”

于熏身形微颤,一脸惧意看着她,本不惧生死,可看到楼月卿似笑非笑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何,竟然突然间产生了恐惧。

楼月卿莞尔笑着,语气悠然的说,“听说,前朝元朝,有一位不得宠的妃子,因为与侍卫偷情,珠胎暗结,被发现后,元朝的皇帝把那个妃子绑在十字架上,让人用匕首把她身上的一层皮割了下来,之后开膛破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拿了出来·······”

话音一转,楼月卿看着她平坦的腹部,可惜的摇了摇头,“不过你这个还未成形,拿是拿不出来的,不过我有个办法,据说,水蛭嗜血,要是把水蛭放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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