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雪雁把我的意思传递给这两个人之后,我看见这两个人显然就立马慌了。他们望着面带杀气的我就惊恐的用日语说:“你们不可以这样做,就算我们国籍不一样,可是大家也都应该遵守国际人道主义原则,我们是无辜的,而且现在是你们的俘虏,作为俘虏是应该受到国际人道主义法律的保护的。再说我们两个人都是大日本帝国早稻田大学的博士生导师,我们还是国际生命科学研究会常任理事会的高级成员,我们得过三次诺贝尔医学奖。我们对人类医学做出了重要贡献,你们不能这样做···”

“停。”听着他们用鸟语叽里咕噜的说个没完,站在一旁替我翻译的唐雪雁就大声尖叫了一声让他们停下来。

看到这两个日本人终于闭上了嘴巴,我就急忙对站在一旁的唐雪雁说:“你再问问这两人,我们为什么探测不出这些人的热成像图?刚才我们的夜视仪上一片空白,可是这里却有这么多人,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当唐雪雁把我提出的问题翻译给他们之后,那个矮个头的日本人就用蹩脚的中文急忙说道:“他们没死的,只是身上涂了一层防治热量流失的药水,这种药水可以让体表的热量散失减少百分之八十,还能防止外界射线对肌体造成侵蚀。我们给他们供应的是一些特殊的营养液,这些营养液可以让他们的肌体.最有效率的吸收人体必须的营养成分,当然这也是我们的最新发明。你们以为这些人已经死了,事实上这些人现在只是暂时休眠了。我热爱华夏,我的祖父就是研究汉语言和文字的,我祖母是朝鲜族,所以说我们是朋友。”说到这里,眼前的这个猥琐日本人竟然就朝我友好的笑了笑。

听到眼前的人瞬间说起了中文,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像似在刚才被他们俩玩弄了一样,我就暴跳如雷的说:“你们两头日本猪应该被立刻枪毙,就像那四个人一样。”说完我就用手指着另一边被打成筛子的尸体。

看到我用枪口指着他们两个,这个矮个子的日本人就用颤抖的语气说:“我冤枉啊,您刚才又没问我,所以我也就不敢说啊。山本君是不会中文的,他没骗你。”

就在我想继续咒骂这些该死日本人的时候,唐宗理就走过来提醒我说我们在这里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了,在这样下去危险指数就会进一步增大。听到这话之后我才从愤怒的情绪中清醒了过来,想到现在局势严重,我就朝唐宗理说:“那你就带着这个叫山本的日本人去打开剩下的实验室,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唐雪雁处理,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带着第一攻击组和这个矮个子去前面看看,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必须知道哪些红眼人去那里了。”说着我就招呼第一攻击组和我一起走出了初级实验室。

“新耀,等会。你把这四个人带上,他们是我在德国的同学,相信你会用上的,而且他们也学会了汉语,你们路上沟通也方便。”

我望着眼前四个把持大汉就点了点头,然后就让攻击队把他们编入了攻击小组,然后我们一行十几个人就快速的朝试验区的尽头跑了过去。

见我们又开始朝里面突击,张海亮就调集了六架终结者无人机分前后为我们一行人提供安保。试验区后面的消毒密封舱依然是被撕裂了开来。听这个自称小野的矮个子日本人说,试验区后面就是生化区,那里是他们研究生化武器的地方。当我问及那些红眼人的时候,小野却对这些人一无所知。他说自己的级别也只能到试验区。虽然他知道前面过了二道密封消毒舱之后就会到达生化区,可是他却只是被人蒙着眼睛带进去过一次,而且是为了见最高指挥官,擅自闯入是要被立刻枪决的。

听到这里,我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小野想要继续拍马屁的嘴脸。为了不再浪费时间,我们端着枪就紧紧跟在无人机的后面朝前快速的推进了过去。等过了二道密封舱之后,我看到的也只是一些很零星的枪击,这些枪击都是被无人机一枪致命的,除此之外,我们就再也没有发现任何抵抗的痕迹。从地板上散落着的弹壳推测,这里的人显然是的当无人机到来之前就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准备撤离了。可是这些人又会去那呢?带着疑问我就让队伍快速的朝前面挺进。我们在异常干净的通道上越过一排排关闭的实验室大门就朝里面快速的继续挺进着。

“前面那一间是最高指挥官的办公室,我想你会感兴趣的。”就在我们继续朝前挺进的时候,小野就急忙给我指着左边一间黄绿色的电动门说。

听到小野的提醒,我就面带怀疑的说:“你不是没来过这里吗?怎么会知道那里就是最高指挥官的实验室?”

“我们初聘的时候都要见最高指挥官,最然当时我眼睛上蒙着布,可是我能还是能记得起最高指挥官的办公室门上是没有任何表识的,这些事我刚才和你都坦白交代了,您可能刚才没注意我的说话。”小野见我有些不相信他就及其委屈的说。

“第一分队准备进入,第二分队在门外警戒。”下完命令之后,我就命令随行的工程师开门。当工程师准备解码的时候,一个攻击组的心细队员却发现门尽然开着。我们看见问题尽然是出在门角落的一个银色别针上面,那个别针显然是里面的人急匆匆撤离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在地板上的,让人没想到的是它竟然不偏不倚的就正好掉落在了+电磁门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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