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带来了,你打算如何处置。”晏苍岚说完,夜魑直接将手中拧着的人丢了进来,一身侍卫的打扮,兰溶月细看,发现见过几次,是容泽身边的人。

“去将二叔请来。”

侍卫见状,立即跪下,声音颤抖的哀求道,“小姐饶命,我也是迫不得已,有人抓了我的家人胁迫我,我才会…”

侍卫还未说完,晏苍岚长袖一挥,直接隔空点住了侍卫的哑穴。

半刻中后,容泽匆匆赶来。

“你自己告诉容将军,看我该不该饶了你。”兰溶月双眸平静如水,似乎完全没有打算将自己性命被威胁一事放在心上。

容泽看了看侍卫,此人正是他从御林军中选出来的,为人谨慎,他故意将其安排在兰溶月帐篷不远处的地方巡逻,目的是为了保护兰溶月安全,如今看来,似乎帮了倒忙。

容泽解开了侍卫的穴道,只觉帐篷中多了些许的寒意。

“将军,有人拿小人家人性命威胁小人,小人不得已而为之,求将军救小人一命,小人妻子怀孕五月了,小人…”侍卫说的泪如雨下,字字真切。

容泽听完后,想起了昔日边关的事情。

“你在乎家人,可丫头也是我的家人,伤我家人者,你觉得我会救吗?”容泽说完后对兰溶月继续道,“丫头,人交给你了,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容泽叹一口气后离开,神情十分复杂。

“没想到二叔竟然会动恻隐之心。”

容泽常年征战,见惯了生生世世,心本就坚韧,如今做出选择,却有些伤怀了。

“能让一个人变化的唯有一个情字。”

晏苍岚看着有些后知后觉的兰溶月,明明那么聪明,身边的事情竟然察觉不来。

“情?”兰溶月不明的看向晏苍岚,容泽回京后,并无与世家千金接触,除了府中的人之外,更不曾接触其他女子,莫非府中还有能让容泽动情之人。

“再过几日你便会明白了。”

晏苍岚觉得还是让兰溶月自己去查证为好,毕竟挖自己人墙角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神神秘秘的。”

兰溶月看着贵在地上的侍卫,或许是碍于晏苍岚的气势,侍卫不知该如何请求兰溶月。

“说吧,是谁让你对我下毒的。”

对她下迷。药,迷。药虽然是极好的,此举探居多,药味掩藏的极好,只是兰溶月想不明白试探她的目的。

“小人可以告知兰小姐,不知兰小姐可否饶小人一命。”

侍卫虽不曾与兰溶月有过接触,却也深知兰溶月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希望借用交易,保全自己性命。

“你不说便不说,区区小事,要查出来也不难。”

侍卫闻言,看向兰溶月,鼓足勇气,绝对拼一拼,若是赢了,他便可活命,若是输了,最多不过一死。

“兰小姐绝对查不到那人。”

兰溶月起身,走到侍卫身边,看了一眼侍卫,侍卫腰间挂着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花纹的针线略显粗糙,兰溶月收回目光。

“你胆子很大,若是换一个场合,或许我还会欣赏你。”

侍卫被兰溶月看的越发心虚了,他刚刚所言,明明是事实,不知为何却莫名的觉得心虚不已。侍卫用余光看了一眼晏苍岚,晏苍岚一副不干涉的模样品着茶,好不自在。

“你香囊上的鸳鸯绣的不错。”

侍卫闻言,下意识的想要将香囊藏起来,还未收入怀中,脑海中闪过一丝亮光。

“这是我夫人所绣,也是我与她的定情信物。”

从侍卫身上的证据来看,侍卫的确是成家了,夫人应该在孕中。

“想借情来打动我,只可惜你用错方法了,青楼楚馆姑娘的小件竟然说是你夫人之物,闺阁女子送出的刺绣又岂会是这幅模样,你既说我查不到想下毒给我的幕后之人,那我便不需要知道了,左右不过是我的敌人。”

兰溶月的言语之间在侍卫听来就成了,你可以去死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价值。

“你…你怎么…”知道二字还未说出口,侍卫的心却凉了一截。

“我又不是瞎子,想要知道这些又有何难,不过,你可以去死了,即便是你说了真话,也未必有价值。”

兰溶月语落,原本的侍卫直接变成了一座冰雕,冰雕中,侍卫露出惊恐的神情。

“是件不错的雕塑。”

晏苍岚看着雕塑,透明的冰将整个人直接闷死了,如今被困冰中,看上去十分恐怖。

“溶月打算如何安置这件雕塑。”

“人是你带来的,不如你替我给长孙大人送去。”

兰溶月突如其来的话,连晏苍岚都觉得有几分奇怪,晏苍岚不认为此事是长孙仲春所为,若是长孙仲春便会自己下毒药了。

“这又是为何?”

“正所谓促进合作,不该如此吗?”

兰溶月吩咐灵宓去查只是幌子,其实真正去查的人無戾,以無戾的本事,知道真相毫不费力,即便是没有这个人,她也知道下手之人是谁,只是兰溶月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晏苍岚挥手示意夜魑将冰雕弄出去,灵宓几人随即主动离开营帐。

龙帐内,云颢听闻了阿一的禀报。

此次秋猎,云颢才是真正掌控一切的人,而晏苍岚的势力最多可以说是与云颢匹敌。

“她将人做成了冰雕送给了长孙太师?”

“是的。”

“看来这小丫头果然够狠。”云颢一边开着手中的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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